一旦她離開了這里,或許以后金開利就不會允許她再踏入這片土地。

    不知過了多久,一具楠木棺材被金家親友抬了出來。

    她看到了傅時霆偉岸的身影。

    他現在儼然變成了金家的人。

    否則,金開利為什么要讓他為金城扶靈?

    很快,一行人上了運輸棺材的殯儀車。

    無數輛豪車,從眼前嘩啦一下消失。

    她舉著傘,隨著人群,悄然離去。

    她沒有打車,一路悠然漫步,回到酒店。

    保鏢和莊敘在酒店一樓大廳喝茶,冷不丁看到秦安安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嚇了一跳。

    他們倆以為秦安安在酒店房間休息。

    “老板!”保鏢扯著嗓子喊了她一聲。

    她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過來,腳步出于慣性,朝電梯那邊走去。

    莊敘見她不對勁,大步走過來,將她拉住。

    “你怎么了?失魂落魄的,你該不會去現場看金城的葬禮了吧?”

    她這才回過神來,“嗯,你怎么在這兒?”

    “你出門怎么不跟我們說一聲啊?”莊敘拉著她到大廳沙發里坐下,“萬一你有危險怎么辦?”

    “今天不會有人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她逐漸清醒,聲音卻冷的厲害,“傅時霆為了送走小寒,答應了金開利的條件。金開利讓他和金榮兒生孩子,一輩子待在這里。”

    莊敘早就知道這件事,所以臉上無風無浪。

    保鏢則一臉驚呆:“臥槽!那我們還留在這里干什么?金開利為什么不讓我們走?”

    “大概是因為傅時霆表現的太在乎安安了。”莊敘解釋,“對金開利而言,安安是可以拿捏傅時霆的棋子。”

    保鏢:“你倒是把金開利看透了!”

    “這個很好猜,你代入一下金開利的身份就能猜到了。”莊敘說到這里,眉頭皺起。

    不知何時可以離開這里。

    他和保鏢剛才用他們三個人的身份證號碼,在購票app上嘗試買票,他和保鏢的身份證可以購票,但是秦安安的身份證,不可以。

    晚上九點。

    傅時霆和金榮兒在酒店招待完賓客,從酒店離開。

    他們從酒店出來的時候,金開利趁著酒勁,拉著傅時霆的手,似威脅似提醒,說接下來就等著抱孫子了!

    孫女不行,必須要生出男孩才行。

    一個孩子可以,兩個孩子更好,三個孩子不嫌多,要是他們能生四個五個六個他就可以放傅時霆自由了。

    傅時霆的臉上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表情。

    從他答應金開利的條件后,他仿佛靈魂出竅。

    金榮兒知道他不情愿,可她相信,只要自己溫柔待他,只要他們有了孩子,一定能改變他。

    回到別墅,金榮兒給他放好洗澡水,讓他去洗澡。

    他沒有拒絕。

    半小時后,他從浴室大步出來。

    他鷹隼般的利眸驀地一暗。他看到金榮兒穿著性感睡裙站在床邊等他。

    “時霆我的傷已經不怎么疼了。”金榮兒含情脈脈走到他面前,將他身上的睡袍解開,“我知道你這幾天很累。你就躺著不動,剩下的,讓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