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傅爺又跪搓衣板了 > 第342章 該怎么辦
許秋言在一旁看著他,也是半晌都沒說出話來。
“好,假如你想通了的話。”許秋言在旁邊盯著蘇皖,一字字認真說了一句。
蘇皖深吸一口氣:“現在哥哥的事情更重要。”
傅景行已經知道她受傷是因為哥哥,王瑞峰也知道她就是昨晚的那個人了。
她拿到了王瑞峰的戒指圖案,還不知道接下來這兩個人會做什么。
王瑞峰的戒指圖案可以作為證據為哥哥洗脫,但是……
她不確定,王瑞峰知道多少!
或許在發現她手臂上的傷口之前,王瑞峰有太多不確定的因素,不知道這個人就是蘇皖。
他或許也不知道蘇皖做了什么,不知道那個圖案是用來做什么。
但現在,蘇皖不確定。
T縱然是再高明的黑客,可是,也不可能同時那么快的攻破了傅景行和王瑞峰兩個人的系統。
所以,眼下更重要的,是更心思細密的王瑞峰!
如果可以解決他的話,或許就可以解決更多的事情了。
那王瑞峰又該怎么辦呢?
蘇皖一直閉著眼睛,在極力的思考著。
以大哥的聰明和舒雯雯對她的厭惡,今天這個劫過不去,一切都很難說!
她閉著眼睛,一直都在思索著。
能夠跟大哥抗衡,阻止他暫時的行動,有誰呢?
T在查傅景行的動向,也許沒那么快出結果。
剛才傅景行當著大哥的面維護蘇皖,蘇皖還不知道是為什么。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兩個人一定現在不合。
傅景行不會幫大哥了。
可具體要怎么辦呢?
想來想去,阻止大哥的法子,或許就只有葉家,加上許家了!
許秋言或許敢賭一把,但是葉家呢?
怎么愿意幫她?
就算她能證明自己真的是葉家的女兒,葉家也不會為了她那么快犧牲。
何況中間還夾著一個蘇鐘靈,她不確定葉家究竟發生了什么事,不能貿然行動。
可除了這個情況,她還能怎么辦?
蘇皖眼珠子一直在不安的跳動著,心煩意亂,但是也在想著該怎么處理!
現在這種情況,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接下來該怎么辦了。
很快到了許家,許秋言叫的醫生也早就已經到了。
一下車,許秋言就說道:“準備一下,快點給她看傷。去拿干凈衣服,燒點熱水,再拿一盅燕窩粥來。”
許秋言一邊走一邊吩咐。
吩咐的不僅是醫生,還有家里的下人。
所有人都忙碌起來,唯獨蘇皖坐下來,任由護士醫生給她上藥。
下人很快拿了衣服來給蘇皖換上披上。
醫生護士將蘇皖的袖口剪開,許秋言在一旁看著,才發現她的傷口已經那么嚴重了。
看起來觸目驚心的。
傷口粘著血漬,之前縫的傷口都裂開了,扯著那些有肉的地方,看著有些嚇人。
蘇皖自己看著,都覺得恐怖。
一旁的許秋言,更覺得心疼又嚇人。
當即在蘇皖旁邊坐了下來,沉著臉冷聲說道:“傷的那么厲害,那兩個混蛋,就不知道輕一點!”
“這傷成這樣,縫起來得痛死,什么時候才能好?”
許秋言狠狠一拳頭垂在旁邊的沙發上。
大概沒注意,又用力過猛,捶在了旁邊的扶手上。
副手是實木的,不像沙發坐墊那般墊了軟墊,這么狠狠用力捶下去,痛的他直皺眉,連連倒吸冷氣。
蘇皖不由皺了皺眉:“別這樣,毛毛躁躁的。”
旁邊的醫生和傭人都垂著頭,不敢看許秋言。
許秋言一時間覺得沒面子,沉著臉,等了幾秒鐘,才看向蘇皖,不安而又擔憂的問道:“你今天總要打全部麻醉了吧?”
“不然的話……太危險了啊。”
傷口成這個樣子,蘇皖如果要敷局部的麻藥的話,那肯定會更痛!
而且,再受傷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他看向蘇皖,沒有征詢她的意見,而是直接看向一旁的醫生說道:“準備麻醉,在給她縫傷口。”
許秋言甚至已經站了起來,看著蘇皖,嚴肅的說道:“不如直接去醫院吧,你放心,我會保護好你,別人傷不了你的。”
蘇皖緊皺著眉頭,直接拒絕:“當然不行,我還有很多事情要辦,不能打麻醉。”
她遲疑了片刻,說:“這一次縫合的可能難度有些大,我能忍。待會兒給我包厚一點,包緊一點,先渡過這兩天再說。”
這是皮外傷,沒傷到骨頭,所以,等辦完這次的事情,等哥哥安全了,再慢慢的養,應該也沒什么問題的。
許秋言忙道:“不行,你不要自己的手臂了?”
“在這里給我打個破傷風就行,許秋言,手臂和我哥的命,孰輕孰重,需要我多說嗎?”
許秋言沉著臉,任就是不同意的狀態。
蘇皖便跟著站了起來,目光跟許秋言對視:“所以,你是逼我去別的地方是嗎?許秋言,我現在沒選擇,你知道嗎?”
許秋言深吸一口氣,半晌都說不出來。
他看著蘇皖,蘇皖的眼神里,帶著無比的冷意。
當即只得點了一下頭,長嘆一口氣:“好,我知道了。”
蘇皖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許秋言看著旁邊的醫生:“都聽到了?”
醫生不敢多言,忙給蘇皖處理傷口,縫針包扎。
“蘇小姐,縫完包完再給你打針,您忍著一點。”一旁的醫生看著蘇皖,小心翼翼的說了一句。
蘇皖不禁點了一下頭,正色道:“好,我知道了。”
醫生給她打了局部麻醉,這局部麻醉可能效果沒那么好了,加上傷口二次縫合比較難,時間也很長,所以縫合的時候,蘇皖一直在倒吸氣。
但是她一直咬著嘴唇死死的忍著。
就怕自己叫了出來,許秋言在一旁壞事。
可漸漸的,她忍著,額頭都出了細汗。
許秋言這還看不出來嗎?
“你們輕一點,沒看到她很痛嗎?”許秋言不敢對蘇皖發貨,沖著旁邊的醫生訓斥了一句。
醫生哆嗦了一下,差點封錯,走了針,蘇皖痛的直吸氣。
“許秋言!”
蘇皖睨了他一眼。
許秋言有些心虛,正欲解釋,蘇皖電話響了起來。
她一看來電顯示,神態變得嚴肅起來。
“你們繼續。”蘇皖看眼一聲,安撫到,順便接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