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顏的心底被攪成一鍋滾燙的熱粥,又混亂,又無所適從,還攪得她的心口生疼!
蘇白為救她受了傷,又被她那些秀恩愛的照片,刺激得割了腕。
他都沒喊疼。
司顏又有什么臉去喊疼?
“顏顏?”傅厲行幽眸微縮,心頭一陣陣地發疼。他快步走過去,想把她攬進懷里,給她一點溫暖和力量。
司顏卻往后退了一步。
這一步,深深刺痛了傅厲行!
他不明白妻子這是什么意思?
如果只是生氣他知道蘇白喜歡她卻沒有說,他可以解釋。
可他害怕,害怕妻子被蘇白多年的喜歡、默默的陪伴,以及挺身相護,甚至割腕表白,給打動!
“我沒事。”司顏只是太亂了,亂到不知道該怎么辦?
同時心底深深自責,自責自己在感情上的遲鈍給好友蘇白帶去了那么多的傷害。
她一時間不知該怎么面對蘇白,也不知該怎么面對傅厲行的家庭關系。
如果傅家二老知道,是她害得他們的外孫割了腕,還會接受她這個兒媳嗎?
“蘇白,好好養病,別再做傻事了。我不值得你付出這么多。”
司顏從兵荒馬亂的腦子里整理出這么一句話,就無措地轉身離開了。
傅厲行擔心地跟了出去。
“顏顏!”他拉住司顏纖細的手臂,“我們聊聊。我們說好的,有任何問題都不過夜,要一起有商有量的解決。”
司顏一臉痛苦,“可這個問題太大了……”
大到她沒辦法在短暫的時間內整理好思緒,好好地跟丈夫談這件事。
“那我幫你分析梳理。”傅厲行雙手將司顏的手臂握緊,生怕她會像一縷煙,從自己的生命里消失一樣。
他冷慈矜傲的聲音帶著絲絲哀求,“總之讓我跟著你,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一起……”
“小顏!呼——呼——”簡凝跑一步喘三步地來到司顏面前,叉著腰一個勁地喘氣。
她本來開著路虎跟在傅厲行的賓利后面,結果雨太大,一不小心跟丟了。
然后路上就堵車了,一路過來還全是紅燈。
“你們怎么跑那么快呢?大白呢?他怎么樣了?”簡凝忙問。
“他沒事。”傅厲行說著,讓顧家的看護把蘇白的主治醫生給叫了過來。
醫生來得很快,“白少他沒事,手腕上是割了幾道口子,好在都不深,做過處理后,只需每天按時按量上藥,等待傷口愈合就可以了。”
說罷,醫生還偷瞄了傅厲行一眼,想著他應該說明白了吧?
“白少?”簡凝逮著這個稱呼時,傅厲行還以為她對蘇白的身份起疑了。
沒想她只是覺得有趣,“你們醫院真有意思,看人家年輕小伙子長得帥,就稱他為某某少。”
醫生的反應倒快,“哄病人開心,有助于他們的康復。”
這解釋合情合理,簡凝也就沒有再問。
醫生想著沒別的事,他就可以走了。司顏突然叫住他,“口子割得不深,是不是說病人求生意識很強?”
司顏現在的思緒雖亂,卻始終覺得蘇白自殺這事透著古怪。
蘇白陽光開朗,不僅沒有抑郁癥,就連抑郁的傾向都沒有,怎么就好端端要鬧自殺?
她和傅厲行也就是發了張親吻的照片,都還沒到生孩子那步呢,蘇白怎么就無法接受了?
真是越想越不對勁,不會是有人在慫恿蘇白自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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