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板娘。我這里也差點黑屏。我被Ｚ那邊的黑客反攻擊了。”
麥客一邊啪啪地敲擊著鍵盤，一邊回復司顏。
盡管他不想承認，但對方的黑客技術比他還略高一籌是事實。
難得遇到這么有實力的對手，麥客緊咬對方，不服氣地想大戰三百回合。
可對方并不想與他纏斗。
斗了幾個回合，對方就虛晃一槍，溜之大吉了。
麥客這邊倒是鎖定了一個大概的范圍：Ｍ國西部！
他將這一戰果報告給傅厲行時，傅大總裁連頭都沒有抬：
“你是想讓我把整個Ｍ國西部翻過來，把Ｚ和他的分身找出來嗎？那我得延遲幾十年退休，不然還真等不到。”
麥客：……！
“老板，好歹有了一個方向，總比之前跟無頭蒼蠅似的要好吧？再說國際警方不也盯上這個暗網了嗎？”
麥客的語氣里帶著幾分技術宅男的固執與天真，“咱就不能跟他們通力合作嗎？”
傅厲行一針見血地點破，“那你猜為什么國際警方一直沒辦法打掉這個暗網？”
麥客再次語塞。
張大嘴巴怔愕了半天，“Ｚ的手居然伸得那么深，連國際警方里都有他的人？”
傅厲行終于抬頭，有點好笑地欣賞著麥客那二愣子似的表情。
“Ｚ經營暗網多年，想要什么樣的隱私打聽不到？”
有把柄在手，要收買幾個人為他所用，有什么難的？
就算國際警方管理嚴格，不上Ｚ的狗當，Ｚ就不能去收買他們最親近的家人了？
好吧，麥客只能承認傅厲行說的都是對的。
他頗為挫敗，頹喪地問：“那怎么辦？”
傅厲行揮揮手，“該忙什么忙什么。”
他們只要不自亂陣腳，Ｚ肯定比他們更急。只要那家伙頻頻出招，總會露出破綻。
在沒有摸清對方的底細之前，他們只能等。
次日是周六。
司顏難得窩在傅厲行的懷里，睡個懶覺。
正是睡得噴噴香的時候，被床頭柜上的手機吵醒。
“喂？什么事？”司顏接通電話時，眼睛都是閉著呢。
“顏總，出事了。小秦昨天自殺了。”
掌管公關部的老高層姜總此話一出，司顏的睡意瞬間醒了大半。
“怎么會這樣？”
昨天她明明放小秦回去了！
并告訴對方，只要他乖乖配合，幫忙揪出幕后黑手，他之前做的那些事情就既往不咎。
而且她還派了一個傅家保鏢暗中保護小秦，怎么小秦還是死了？
“真的是自殺嗎？”她不敢相信。
“不僅是自殺，而且是全網公開自殺。”
姜總告訴司顏，小秦昨天突然開了一個賬號直播自殺。
剛開始沒人當回事，以為他只是說著玩的。可是不到半小時的工夫，他就真的當著幾個網友的面上吊自殺了。
那幾個網友當然以為他是作秀。
有個網友還惡作劇似的替小秦報了警，警方到來后，確認小秦死亡。
小秦的直播間人數突然暴漲。
警方在小秦的床上發現一封遺書，矛頭直指司顏：
小秦控訴黑心公司996無償加班，導致了他心力衰竭；
而準岳母一家明知道他工資微薄，還逼著他在上京買房，令他精神崩潰。
他在向公司請假和辭職都未果的情況下，絕望地選擇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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