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配版顯然比誰都慌亂，忙低聲懇求：“姐姐，我可以改！您別不要我……”
司顏看向他，笑得溫和：“不是你的錯。”
“以后我每次來都會點你，但不會包你。能聽懂嗎？”
玩玩可以，但想讓她長期持有，他還不夠資格。
服務員眼見司顏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便放棄了推銷，只機械地說了句：“您的意見我們收到，會及時改進。”
結果司顏甩給她一筆金額可觀的小費，“上點心吧！”
服務員的眼睛都亮了。
她來這個秀場工作的時間不短了，還是第一次收到這么多的小費。
態度立馬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您放心，太太，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找到您想要的人。”
阿甜見司顏朝她看過來，適時地跟了一句，“找到了絕少不了你的好處。”
服務員激動地加了阿甜的微信：“只要一有進展，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的保鏢。”
司顏起身，帶著簡凝和阿甜離開包廂。
低配版趕緊去送。
這家秀場的私密性確實做得極好，除了門口，整個內部沒有一個攝像頭。
他們還貼心地給來玩的顧客們發放了面具，即使顧客之間偶爾碰面，也認不出誰是誰。
像司顏這種有能力訂包廂消費的，進入包廂后，面具就可以摘掉。
坐在一樓大廳消費的散客，基本全程帶著面具，直至駕車駛離之后才敢摘下。
當然也有膽大的人，特立獨行，不在意旁人的眼光。或是在家里過了明路的，玩的就是囂張的態度。
所以司顏一行人在秀場門口遇到蕭凱文時，都無比驚訝。
簡凝還揉了揉眼睛，不可思議地問：“那個人是蕭凱文吧？那不是明天就結婚了嗎？還來玩呢？”
憋一晚上會死嗎？
低配版突然接話，“姐姐——”
簡凝被他嚇了一跳，“你！”
“對不起。”低配版盡管已經知道他不是司顏心中的理想型，仍舊端著笑顏貼心服務。
他告訴她們：“我們這里秀也是分等級的。平時只有小秀，今晚有大秀。小秀可以不來，大秀一月一次，錯過了可惜。”
“大秀在半個月前就預定光了，要不是今晚有個vip顧客臨時來不了，只怕你們……”
也進不來！
“這么巧？”簡凝接話道，“看來我們有緣分。”
低配版禮貌的笑笑。
簡凝接到司顏的眼神示意，掏出手機，“小帥哥，咱們加個微信吧。她不包你，我包。”
沒想到低配版竟然拒絕了，“我們有規定，員工不能私自加顧客的聯系方式。”
怕簡凝不高興，他忙露出職業性的笑容，“姐姐想我了，就來看秀啊。我天天晚上都在……”
應該是除了被包走的美男，其余人不給加微信吧？
秀場的主子對這群給他干活的牛馬管得還真嚴，生怕他們私下去賣，繞過秀場這邊。
“好吧。”簡凝并沒有掩飾她的不愉快，直接向司顏道，“這破地方下次我可不來了。”
“姐姐……”低配版急于挽回。
司顏讓阿甜給了張她的名片，“微信不能加，我們給你名片，你總能收吧？”
低配版點頭，難掩心中的雀躍，激動地收下了阿甜的名片。
他們在上崗前都是經過培訓的，怎么判斷客人的收入層次，以及對不同的客人該用什么樣的話術。
很明顯司顏不是一般的金主，低配版當然想傍住這棵大樹。
司顏一行人上了車，車都開出好遠了，低配版還在那里點頭哈腰。
“真惡心！”演戲演了一晚的簡凝終于露出她的真實情緒。
“打開車窗透口氣？”司顏倒是覺得今晚收獲不小。
“小顏，我總覺得我們有什么東西忘了帶，可是又想不起來了。”簡凝總覺得這車里少了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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