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里沒有監控。”
女司機的臉上有了明顯的慌亂,但還是極力鎮定地回想她去接頭的全過程。
接頭的位置不是她選的,但她也仔細觀察過,那里唯一一個老舊的監控攝像頭早就壞了。
“那你可能還不知道,從你停車的位置到你要上的那個公共衛生間之間有一段必經之路吧?”
司顏的意思是,只要她把那段路上的監控調出來,就知道女司機是不是真的去上廁所了。
“是,是嗎?”女司機打定主意,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就不信,僅憑一段監控,傅家就能定她的罪了?
司顏果然沒有去調監控,而是繼續道:
“阿霞買回藥油之后,就沒有再碰過瓶子,而是緊緊地握著裝藥油瓶的塑料袋。”
她看向女司機,“那你給我解釋一下,為什么阿霞帶回來的藥油瓶上沒有她的指紋?”
女司機不假思索地回答:“您不是說了,她握的是裝著藥油瓶的塑料袋嗎?”
司顏譏笑,“那是她買到藥油之后,她去醫院買藥油的時候,不得用手去接嗎?”
女司機心頭一緊,眼神開始打飄。
司顏繼續分析道:
“唯一的可能就是,你等阿霞買回藥油后,偷偷用你拿回來的藥油調換了阿霞買的那瓶!”
女司機緊張地矢口否認,“太太,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
司顏譏誚一笑,“那你有沒有發現你今晚開出去的那輛買菜車是輛新車呢?”
女司機全身一緊,然而更令她崩潰的還在后頭——
“車里有針孔攝像頭,拍下了你調換藥油的全過程!你還想抵賴?”
女司機被綁在一張矮小的木椅上,聽到這話,嚇得全身發抖。
連同那張小木椅也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恰在這里,大黑和小黑先后走進了菜窖,“太太,那兩個不經打的東西已經全招了。”
小黑還算“優雅”地用紙巾擦著手上的血。
大黑有一只手是假手,他嫌棄地往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
女司機這才注意到他們兩個人的衣服上沾滿了血跡,應該是暴打那兩個奸細時,奸細的血濺到他們的身上。
司顏伸手打了一個哈欠,“還是你們速度快。”
她的余光瞥了瞥女司機,“這個女的不識好歹,你們兩個一起動手吧。我只要結果,生死不論。”
大黑有些猶豫,“太太,這個女司機是在本地招的。萬一弄出人命,可能有點麻煩。”
司顏卻不以為意:
“她老公不是爛賭又好色嗎?打死她后給她老公一筆錢就得了,還能影響她老公娶新老婆?”
在很多男人的眼里,老婆不是平等的伴侶。
而只是自己的私有物。
只要錢給到位了,他立即會去娶個新老婆,反正結婚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娶個免.費保姆加床伴。
娶誰都一樣,能娶個更年輕的,那就是賺了。
“是,太太。”
大黑小黑上下打量起了女司機,似乎在想怎么折磨她,才能既讓她痛苦,又不讓她立即死掉。
女司機被這種可怖的視線瞧得頭皮發麻,忍不住出聲哀求道:
“太太,放過我吧。你也是有孩子的人——”
“對哦,你還有孩子。”司顏本欲離開的腳步一頓。
她轉身向小黑道,“你去把她的孩子抓過來,送他們母子倆一起上路。免得她走了,她兒子留在這世上遭罪。”
小黑露出一臉猙獰的冷笑,就準備去抓人。
“別碰我兒子!”女司機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我說,我什么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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