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顏和傅厲行帶著殺手師弟的尸體趕到醫務室時,lee和傭官長帶著一眾相關人員跪在醫務室外,狠命地抽著自己耳光。
司顏看到他們兩頰都抽腫了,嘴角也流著血,心里很不是滋味。
“別打了!”她忍不住出聲制止。
lee和傭官長都只是看了她一眼,說了聲“我有罪”,就又繼續抽自己了。
與lee對視的剎那,司顏第一次看到他面具下面的臉。
很方剛正氣的國字臉,棱角分明,濃眉星目,鼻梁高挺,是個年輕俊朗的美男。
傅厲行見司顏還想再說什么,及時拉上她進了醫務室。
現在不是關心lee和傭官長的時候,只是打耳光而已,死不了人。
司顏驟然回神,進入醫務室的第一句話就是問醫生,“我父親怎么樣?傷得嚴重嗎?”
king的眼傷有些棘手,醫生不敢回答。
司顏也沒指望他們能立即給出答復,忙單膝跑到king的面前,一副關切的模樣,“父親,您疼嗎?”
醫務室里,殺神和刀姓大臣已經先他們一步趕到了。
事情查得七七八八,受了傷的king正憋著一肚子火。
尤其司顏跟扎傷他眼睛的女殺手還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他都想著怎么劈頭蓋臉把司顏痛罵一頓了。
偏偏對上司顏泛紅濕潤的眼眶,又聽到那聲顫抖的“您疼嗎?”
他心底有個柔軟的地方突然被戳中——
當年顏茉對他的愛是真摯得不摻一絲雜質的,有一次他不小心割破手指,顏茉也是紅著眼眶關心他,說著那句“你疼嗎?”
痛罵的話,突然就卡在了喉嚨口。
司顏已經低聲哭了起來,“肯定很疼吧?”
她忍著惡心,忍著想把king的另一只眼睛也報廢的沖動,輕輕地撫上了king的手臂,任由淚水肆虐。
這是來的時候,傅厲行教她的。
女人的眼淚只要流對了,就是最好的武器。
“父親,怎么會發生這種事呢?那些人獻給您之前不都得清洗干凈嗎?那個女殺手怎么還有機會……?”
“queen,你就別在這里惺惺作態了!”刀姓大臣突然插話進來!
他試圖再度挑起king的火氣,并把臟水往司顏的身上潑:
“那個女殺手就是你選中的那個俘虜的師妹,又跟你前后腳進入地宮。你敢說你毫不知情?”
司顏根本不理會他,只是讓人把殺手師弟的尸體抬了進來。
“父親,我是看這人可憐,才好心收留他。我沒想到他居然是女殺手的師兄,我真的好后悔我怎么心腸那么軟?”
“所以我殺了他,只希望父親別那么生氣。生氣不利于您的身體康復……”
不等她把話說完,king就一把推開她站了起來。
司顏險些摔倒,幸好傅厲行也單膝跪在一旁,及時扶住了她。
就像傅厲行預料的那樣,king一看到殺手師弟的尸體就氣得發狂,拔了殺神腰間的長刀,就朝那具尸體瘋狂地砍了下去。
一刀又一刀,鮮血四濺。
直到把那具尸體砍得不成樣子,而king的臉上和身上都濺滿了殺手師弟的血時,king才疲累地停了手。
他把長刀扔到一邊。
已經有懂事的騎士麻溜地過去擦拭干凈,然后還到殺神的手里。
king砍完了這一通,怒氣終于消了一點,接過醫生遞來的熱毛巾擦了擦臉。
他下令道:
“把他和那個賤.人的尸體碎尸萬段,然后扔進大鍋里煮,讓地宮里的每一個人都吃肉喝湯。”
“我.要所有人都看到他們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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