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玻璃缸里的水突然渾濁,再變得清明時,蕭凱瑞已經不見了。
玻璃缸的前門打開,從里面走出一個又一個小嬌夫,任由臺上的貴賓們選擇。
lee盡心盡力主持著這場活動。
直到最后貴賓們分別挑選到滿意的敬茶女與小嬌夫,進入各自預定好的貴賓房間休息狂歡。
king也耐著性子陪到最后。
等他再見到蕭凱瑞時,他全身是傷,不是被電的就是被咬的。
雖然不致命,但足夠丟臉,也足夠他記憶深刻,一時半會兒都不敢出門見人了。
“父親!”他忍著劇痛,撲通跪倒在king的面前,哭著哀求,“是司顏害我,是那賤.人害我,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小聲點!”king怒聲訓斥。
假扮蕭凱瑞的男傭,在蕭凱瑞出現在舞臺上時,一個勁地喝酒。
等蕭凱瑞那毀滅性的十八分鐘過去后,那男傭也假裝醉酒,讓人扶他回房間休息了。
貴賓們只當他是喝多了,嘲笑了他幾句,并不知道臺上被扒光了丟丑的人是他。
king這才算是保住了一點可憐的面子,但里子已經丟光了。
光是想想king就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給了蕭凱瑞一個耳光,“廢物!蠢貨!你這個樣子,我怎么敢把地宮交給你?”
蕭凱瑞被打懵了,眼底也全是憎恨。
這一閃而逝的憎恨沒有逃過king的眼睛。
他突然覺得這個兒子,很不可信。
但蕭凱瑞立即就反應了過來,他抬手就給了自己好幾個耳光,邊打邊罵:“我沒用,我無能……”
先打到king心軟,然后才流著淚道:
“可是父親,司顏居然敢在你的眼皮子底下耍這種花樣,她這是沒有將您放在眼里啊。”
“她讓人打暈我,又讓別人戴上我的面具扒了我的衣服,假扮成我的樣子。您要是連這樣的事都能容忍,以后地宮里的眾人有樣學樣——”
“閉嘴!”king氣得發抖,是他自己親口說,面具就代表著榮耀和尊嚴。
這次司顏確實過分了,必須給她一點教訓。
他去問殺神,“那個小賤.人呢?她跑到哪里去了?”
殺神如實回答,“queen她早早就去王殿跪著了,已經跪了一個多小時了。”
king倒是沒想到司顏還能弄出這一手,急忙趕去了王殿。
蕭凱瑞也忍著全身的青紫與傷痛,坐到輪椅上,讓傭人推著他跟了上去。
king的腳一踏進王殿就開始發火,“小賤.人,你好大的膽子!”
他準備了一籮筐的話要去罵司顏,沒想到司顏早就摘下自己的面具捧在手上。
“父親罵得對,我不配擁有queen面具,對不起父親的信任和托付,我有愧,還請父親收回面具,狠狠懲罰我。”
司顏這招以退為進,倒是把king整不會了。
他需要的是司顏和蕭凱瑞互相制衡,而不是把一方搞死,讓另一方獨大。
然而滿腔痛恨的蕭凱瑞沒有洞察到這一點,從輪椅上跳下來,就一腳踢翻了司顏手里的女王面具。
他狠狠地在面具上踩了一腳,唾罵道:“你確實不配。”
又回過身去踢司顏。
腳尖剛挨到司顏的衣服,司顏就趁機往地上一倒,并哎呀慘叫一聲。
連蕭凱瑞都以為他踢疼了司顏,準備再補一腳。
被king一腳踹中肋骨,“我還沒死呢,地宮就輪到你做主了。”
這可是莊嚴的王殿啊,king是這里的王,是唯一可以發號施令的人。
蕭凱瑞這個蠢材竟忘了這一點,也不去請示king,就對司顏下手。這可犯了king的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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