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說,你都是king唯一的親生兒子,他現在只是在氣頭上,才想要重罰你。只要你能挨過去,他遲早還是會再啟用你的。”
凌鴻分析利害,勸得苦口婆心。
殺神也利用職務之便,給蕭凱瑞在地牢時整了個最舒適的單間。
讓他可以免于其他人的欺負,可以靜心反省自己到底在哪里輸給了司顏。
可蕭凱瑞無法體會這樣的苦心。
這兩年他的路走得太順了,就自以為了不起,再也無法去過從前的苦日子了。
現在他的心底只有恨,恨不得殺掉司顏,甚至是king。
“小王子,我跟你說了這么多,你聽進去了嗎?”凌鴻的嘴巴都講干了。
蕭凱瑞怒哼一聲,“那些畫像不是你從我房間搜出來,親手交給我父親的嗎?”
他猩紅的眸子瞪著凌鴻,“你把我害得這么慘,又跑來裝什么好人?”
“蕭凱瑞!那還不是因為你蠢?”
說了這么多,蕭凱瑞的眼里還是只有眼前一畝三分地的得失,凌鴻也來了脾氣,口氣非常不好。
“你偷畫貴賓畫像也就算了,為什么要留下證據,記在你自己腦子里就那么難嗎?”
這話說得蕭凱瑞無言以對。
司顏都知道畫像只是用來搬運貴賓面貌信息的,一旦確認,就必須立即銷毀,不留半點證據。
偏偏蕭凱瑞這個蠢貨,拿著那些畫像,謀劃不好怎么才能讓那些畫像發揮出最大的效益。
留來留去,最后竟留成了捅向他自己的刀子。
“你還來指責我?你現在就可以滾了!”蕭凱瑞被人指明要害,不僅不感激,反而惱羞成怒。
凌鴻是徹底不慣著他了,“你現在知道狂怒了?有什么用?”
“你要是不能調整心態,好好跟司顏斗。以后這地宮就是她的了。你自己好好想清楚吧!”
凌鴻明白今天不是時機,準備讓蕭凱瑞冷靜兩天,他再過來。
他轉身離開的時候,蕭凱瑞突然拍著牢門大聲叫道:“那我,我應該怎么做?你告訴我!應該怎么做!”
凌鴻沒有回頭,應該怎么說,他剛才已經說了無數遍了。
結果蕭凱瑞還是這么狂躁。
光從定力來說,他就已經輸給司顏了。
這一夜,蕭凱瑞沒有睡著。
睜著一雙無神的眼睛,回憶著他這一生所遭受的痛苦與不公。
“司顏,司徒金!我.要你們死!”
他突然發現他人生一切痛苦的根源就是他的父親司徒金。
他便在心里一遍遍下定決心,要殺了他們,成為這地宮里的王!
次日白天,凌鴻并沒有來。
蕭凱瑞不知道king給他委派了任務,以為最后一個支持他的人也背叛了他。
整個人都處于崩潰發瘋的邊緣。
偏偏地牢里的其他囚徒有不少跟蕭凱瑞有過節,還有一些妒忌他能住進干爽溫暖的單人牢房。
所以他們不遺余力地譏諷他,挖苦他:
“喲,這不是地宮的小王子嗎?怎么也成了階下囚,跑來跟我們當獄友了?”
“可能是泡了他爸的女人,被他爸發現了,把他扔到這里來受罰。”
“受罰?你開什么玩笑呢?進了地牢的人有哪一個能活著出去嗎?之前倒是有一個,可最后還不是被殺了?”
那個囚徒說的是那天被司顏選中的殺手師兄弟中的師弟。
本來是可以活命的,結果鬧出了女殺手刺傷king眼睛的事,他就不得不死了。
king這一個多月來,只是假裝都在地宮里呆著。
其實悄悄離開過地宮幾次,一次是去做手術,另兩次是去地上療養。
其他囚徒聽到那個囚徒的話,一個個高興得手舞足蹈:
“這么說king是把他的小王子扔進來送死了?”
“喂,小王子!你想好自己是什么死法了嗎?你是king親生的,應該能留你一具全尸,不會被扔去狼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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