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材料齊全,簡直連黃毛的口供都有,從口供上看,黃毛確實不認識張謙蛋。

  何況黃毛被打的差點殘疾,不像是假的。

  當陳華英看到張謙蛋來韓國之前的工作時,眼神一亮。

  原來張謙蛋在濠江賭場做疊馬仔,這點讓她很感興趣。

  這就是李青的高明之處了,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難辨,虛實結合。

  陳華英也意識到張謙蛋沒有工作,怎么還能來這么高級的健身房,現在的她稍稍放下了對張謙蛋的戒心。

  想著張謙蛋如小牛犢子般的身體,她花癡般的笑了,這個小狼狗她要定了。

  這天張謙蛋剛走出李青為他準備的臨時住所,就被一輛黑色虎頭奔擋住去路。

  “擋你媽的道!”

  他眉頭一蹙,這幾天的勞累,營養都有點跟不上了。

  再加上健身還需要吃氮泵,讓他處于暴躁期。

  “怎么?不認識我了?”車窗搖下來,里面竟然是陳華英。

  張謙蛋微微的鞠了一躬,“夫人,您好!”

  “記住,我的名字叫陳華英!”

  陳華英仰頭看著高大帥氣的張謙蛋,微微潮濕“來,上車。”

  張謙蛋只感覺腰子隱隱作痛,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三十如狼,四十虎,五十坐地能吸土。”

  李青坐在辦公室聽著張東秀的匯報,滿意的頷首。

  “看來,謙蛋已經成功用腎征服了陳華英。”

  張東秀也是一臉佩服的點了點頭,‘蛋哥,確實猛,要是自己的話可能要蒙著對方的臉,才能支棱起來。’

  “濠江的賭場布置好,賭術高手也安排好,魚要慢慢釣才有意思。”

  ......

  張謙蛋已經跟了陳華英半個月了,這老妖婆完全把他當成人形打樁機了。

  而且做的時候,還哦哦哦哦~的,哦你媽個頭啊,完全不理會人家受得了受不了。

  他終于了解xx還能x吐是種什么感覺。

  “謙蛋,跟我去一趟濠江,濠江你應該很熟。”

  陳華英毫不掩飾他調查過張謙蛋的事實。

  張謙蛋眼神一亮,‘終于看到曙光了。’

  稍晚一點,李青也接到了陳華英即將去往濠江的消息。

  “聽說你在濠江一家賭場做過疊馬仔?”

  陳華英裝作不在意的問道。

  “嗯,是的,還挺懷念以前的生活。”張謙蛋不知道陳華英這話的意思,但還是隨口應付道。

  “哪一家?”

  “皇冠假日!”

  陳華英笑了笑,突然說道:“好,那就去皇冠假日對面的金沙。”

  張謙蛋聞言右手不自然的握起來,‘果然,大哥說的沒錯,像這種老妖婆不會相信任何人。’

  陳英華帶著張謙蛋走進了金沙。

  她不知道的是,其實濠江的金沙是也是李青旗下的,擁有超過800臺賭桌,提供多種菠菜游戲,包括百家樂、龍虎、骰寶、輪盤、色碟等。

  進入金沙,里面擺滿了各種輪盤、彈子機,當然這只是普通游客玩的東西。

  像陳華英這種有身份的人,當然是進入vip房間,與世界各地富豪們對決。

  “知道我為什么來濠江嗎?”陳華英看著人聲鼎沸的大廳問道。

  不等張謙蛋回話,她自言自語的繼續道:“因為我喜歡這種與世界其他國家富豪對決的刺激感。”

  一進門就有接待的侍者,李青還是很會的,接待男顧客一律是兔女郎。

  接待女顧客則是身材修長、面容白皙的小鮮肉。

  “您好,女士。”

  陳華英雖然是第一次來金沙,但是銀河、新葡京沒少去。

  直接掏出信用卡遞給侍者,驗明資產。

  侍者驗明資產后,什么都沒說直接帶兩人進入vip房間。

  vip房間里已經做了幾人,身穿阿拉伯服飾的石油大亨、內地煤老板、香江有名的船王之子...

  基本上都是有名有姓的,陳華英看著他們幾人也是有點眼熟,基本上都在牌桌上坐過。

  牌桌上玩的游戲也是fivecardstud,也就是我們稱之為“梭哈”的紙牌游戲。

  “女士,您的籌碼。”侍者直接把籌碼端了上來。

  陳華英脫下外套遞給旁邊的張謙蛋,坐在一張空位上,開始了今天的賭局。

  荷官開始發牌...

  今天陳華英的運氣意外的不錯,不,應該是大部分人的運氣都不錯,只有莊家在輸。

  沒多久,陳華英面前的籌碼已經擺滿了,興奮的她兩眼發紅。

  侍者對著旁邊張謙蛋使了個眼色,把一瓶礦泉水遞給他。

  張謙蛋擰開遞到陳華英手里,陳華英摸了摸張謙蛋手,拿起礦泉水喝了一大口。

  “懂事!”

  從桌子上拿了一個五萬的籌碼,塞到張謙蛋手里。

  張謙蛋咬了咬腮幫子,終于忍住暴打老妖婆的沖動。

  當然水是加過料的,目的就是讓陳華英更加的瘋狂。

  后面劇本當然是讓陳華英贏了個爽,后面所有人連莊家都一直在輸。

  只有一個人在贏,陳華英都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財神附體了。

  直到最后賭桌上只剩下莊家和陳華英。

  李青打開門走了進來,看著陳華英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笑了笑。

  在賭徒的字典里沒有“見好就收”!

  “既然沒有人和陳女士玩,那我就親自下場和陳女士玩一玩。”

  “你是誰?”陳英華的語氣有些含糊,顯然藥效已經開始發揮作用。

  “我是這家賭場的老板。”

  兩人開始了賭桌上的對決,雖然李青不懂賭術,但是他有“外掛”啊,發牌的荷官就是他請來的賭術高手。

  結果,不言而喻,賭狗賭狗一無所有。

  陳華英面前的籌碼越來越少,她的神情也越來越急躁,眼睛布滿著血絲。

  李青點了顆煙,看著已經陷入癲狂的女人,“喂,你的籌碼已經沒有了。”

  陳華英已經把她贏來的籌碼輸光了。

  “呵呵,今天我就和你玩到底。”說完把信用卡遞給旁邊的侍者。

  “奉陪到底!”

  賭局開始越來越大,從一開始十萬、百萬、上千萬,直到最后的上億。

  總的來說陳華英輸多贏少,“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輸的。”

  此時的她在藥物的作用下,已經徹底癲狂。

  “陳小姐,你的信用卡已經透支了。”

  李青故意挑撥著陳華英的神經。

  “我賭我身上所有的順洋集團股份!但我要你的拿你的全部身家和我賭,敢不敢?”

  陳華英站了起來,喘著粗氣看著對面的李青。

  李青看了她一眼,“好!那就最后一把,梭哈!”

  說完推到了面前堆積如山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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