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川臉色一沉,眸光一寒。
“所以——”
“你在騙我對吧?”
王川冷幽無比的看著呂正雄問道。
沒等呂正雄回答,便有人替他回了:“哼哼,年輕人看來你還沒有太傻嘛,終于反應過來了?”
“呵呵,年輕人就是天真無知啊,你不會真的相信只要你喝了那杯毒酒,我們就會放了那個女人吧?”
“那個女人可是你的軟肋,可是我們呂家手里的一張王牌,在沒有弄死你之前,你覺得我們呂家有可能會放了那個女人嗎?”
“不過現在你喝下了那杯毒酒,連死也不遠了。”
左羅拔出了雙刀,一臉憤怒至極要大開殺戒的態勢。
王川冷看了左羅一眼,示意他退到一邊。
左羅疑惑地看了看王川之后,還是將雙刀收了起來。
收回目光的王川,忽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王川冷冽出聲:“堂堂呂家,沒想到盡是一群沒下限沒羞恥之心的卑劣之徒,還有臉號稱蘇郡第一豪門?”
“早料到你們都不是個東西,但我還是低估了你們的畜性。”
“我本可以對你們呂家網開一面,但你們如此無恥下作的行為,徹底地惹怒了我。”
“所以——”
“我現在宣布,呂家,今天滅亡。”
什么?
呂家,今天滅亡?
好大的口氣。
好狂妄的話語。
呂家,怎么可能會一日滅亡?
呂家,可是蘇郡第一豪門,權勢滔天,完全不亞于主宰江郡數十載的江郡王府。
在蘇郡,呂家可謂一手遮天,無人能夠招惹半分。
有誰敢如此口若懸河,敢說要讓呂家滅亡?
那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對于王川如此的狂妄大話,呂家眾人不怒反笑,嗤之以鼻不已。
“下次喝酒還是吃粒花生米吧,不然也不至于醉成這樣。”
“這大白天的,你說什么夢話?”
“呵,小子你是不是腦子有病啊?有病的話,我們呂神醫可以幫你醫治一下。”
“你怕還不知道你剛才喝下的那杯毒酒里面是什么毒吧?不怕實話告訴你,剛才那杯酒里面放了七步斷腸散,不出半個小時,你便會腸斷肚穿而死。”
呂家一名年輕武者大步走了出來,一臉玩味戲謔的樣子看著王川:“一個將死之人,你哪來的勇氣敢說滅我呂家的大話出來?”
“大言不慚,敢說要滅我呂家?”
“那老子現在就先滅了你。”
話音一落,呂家這名年輕武者猛得一拳便向王川身上轟了過來。
這名年輕武者年紀約莫三十出頭的樣子,一身實力倒也不俗,已經達到了準宗師的層次。
一名準宗師,全力一拳之威,那可也是極大。
若是這一拳打在普通人身上的話,那肯定會一拳斃命。
砰!
面對這一拳,王川并沒有躲。
而是用身體硬接了這一拳。
如此一幕,看得呂家眾人冷笑不已,已經提前看到了王川慘死的畫面。
但——
往往有時候事與愿違。
呂家眾人想看到的一幕并沒有上演。
呂家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全力一拳重砸在王川的身上,但卻像是石沉大海一般。
王川站在那里硬接他這一拳,但卻一丁點事都沒有,依然穩穩地站在原地。
如此情況,都不免讓人有些懷疑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到底有沒有用力。
別說其他人懷疑,就連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自己也有些懷疑了起來。
他看了看自己的拳頭,又看了看一丁點事都沒有的王川,差點要懷疑人生了。
這不對啊!
不合理啊!
他剛才明明是全力的一拳。
那一拳之力,一頭牛都能打死吧?
怎么打在他王川的身上,毫無半點反應呢?
再來一拳。
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沉喝了一聲之后,欲要再次出拳。
但這一次,王川顯然不會再慣著他。
在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剛要揮拳出擊的時候,王川便迅速出手,后發而先至。
一把牢牢地抓住了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的拳頭。
嗯?
怎么回事?
他王川不是中了劇毒嗎?
怎么還有反應之力?
如此情況一出,頓時令得眾人都大驚失色,瞪眼疑惑不解的看著這邊。
呂正雄眉頭深皺。
那杯毒酒可是他親自調好的,不可能會出半點問題才對。
但是現在——
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臉色陡然大變,心中一片大駭,自然立馬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勁,有危險。
可是,他猛地發現,他的拳頭已經收不回來了。
準確點說,應該是動彈不了。
就好像是陷入鋼鐵之中似的,被牢牢地固定死。
這種感覺,會讓人頓生一種蒼茫渺小感。
面對王川,就像是面對了一條巨龍似的。
危機感,頓時升涌,彌漫心頭。
可還沒等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多想——
咔嚓!
一聲清脆無比的骨頭碎裂聲忽然響了起來,令得不少人都為之一陣齒寒。
啊!!!
緊接著,一塊殺豬式的慘叫聲從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嘴里發了出來。
這時眾人才看清楚,原來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的拳頭竟然被王川給硬生生的捏成了粉碎。
這得多強大可怕的力量,才能夠一握之下,將一名準宗師的拳頭捏成粉碎?
這只手,算是徹底的廢了。
但——
并沒有就此結束。
廢了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的拳頭后,王川揮拳向那名準宗師年輕武者身上打了下去。
砰!
隨著一聲悶雷般的拳頭到肉聲響后,那名準宗師武者被王川一拳打得倒飛了出去。
在空中就大吐著鮮血,待到重重砸地之后,頭一歪便是直接死去。
這一幕,頓時把不少人都驚得目瞪口呆了起來。
一拳。
僅僅一拳,便將一名準宗師的武者給打死了。
而且剛才那一拳,很隨意的樣子,似乎根本沒有動用多少力。
一名如此出色優秀的準宗師年輕武者,就這樣慘死當場。
這可也是呂家的嫡系成員啊!
王川隨意地瞥了眼尸體,撇嘴淡然出聲:“你打我一拳,我還你一拳,這很合理對吧?”
“可惜你太弱,不經打,連我隨手一拳都扛不住。”
一道道目光冷厲如鋒刀一般地看向了王川。
似是有一柄柄利劍出鞘。
無盡的鋒芒,瘋狂地涌向了王川,要將王川湮沒一般。
三百高手,此時都大綻氣勢,眸閃鋒芒,冷厲無比。
都猶如是豺狼虎豹,要對王川發動最兇猛的攻勢。
這三百高手之中,最弱的,可都是準武者啊!
而且其中可不乏武道宗師和大宗師。
如此多的高手齊聚于此,聯手出擊的話,試問有誰能夠擋得住?
縱然是一名天境武者,怕也只有乖乖認輸的份吧?
三百高手戰意滔滔,三千精英打手也都緊握著手中的短棍,死死地盯著王川,都做好了隨時出手一戰的準備。
這些精英打手,可都是亡命之徒,可都是視死如歸。
這么多的亡命之徒,這本身就是一股極可怕的力量。
看著,都會讓人不禁膽寒發怵。
在如此可怕的氣勢壓抑之下,左羅神經都不由自主地緊繃了起來,拳頭暗握,神情顯得有些不自然。
很不舒服。
若非王川不允許的話,左羅早就想拿出他的雙刀出來了。
武器在手,才更有安全感一些。
這樣的氣勢對于王川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王川毫不理會半分,而是冷怒森森地看著呂正雄。
呂正雄此時也冷陰幽幽地盯著王川,忽然冷森出聲:“王川,你竟然沒有事?”
“你明明喝下了那杯毒酒,為何一丁點事都沒有?”
“怪不得你敢乖乖喝下那杯毒酒,原來你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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