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該上臺,大喊自己是賤民了!”劉元青朝龜田日川,提醒說道。
龜田日川回過神來,擦了擦鼻血,臉瞬間就綠了。
他可是大宗師級的藝術家,他的水準怎么可能還會輸給一個土了吧唧的賤民?
他的水準,早在無年之前就已經登頂了。
這一切,肯定是假象。
“假的,假的!你一個賤民怎么能畫出這樣的畫!”龜田日川大吼道。
“那你倒是畫一幅真的給我看呀。”劉元青拿著羊毫筆,對著龜田日川晃了一下。
龜田日川頓時啞口無言。
他看著畫中的狂野女神,竟是心生一絲無力感。
自己就是怎么畫,也贏不過對方啊!
難道自己真的要上臺喊個三聲。
自己是賤民!
那今后自己在大島國、在龜田家族里中還混不混?
他是高貴的龜田!
不行,絕對不可以受此屈辱!
看到龜田日川在坐席中,紋絲不動,劉元青戲笑道:“怎么?輸不起啊?想耍賴啊!”
眾人頓時紛紛催促龜田日川上臺,喊上三聲。
“鳥人,愿賭服輸!還不趕緊上臺。”
“快上去啊,你們島國不是最注重契約精神么?”
“快點上啊,上上上!”
……
在場的島國人無一不憋屈的很。
一場耀武揚威的表演,一下子就變成了他們的恥辱!
這讓他們如何能接受。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龜田日川站起身,邁出坐席,說道。
“高人,我服氣,我認輸,我甘拜下風!你能不能換個條件?”
他看似心甘情愿,但語氣卻是自傲無比。
“不換,誰讓你咄咄逼人的!”
“藝術本無國界和高低貴賤,你卻以此做文章,羞辱他人!”
“活該,你個島國賤民!”
劉元青板著臉,淡漠的說道。
龜田日川心中很是憤怒,但面上還是扭扭捏捏的給劉元青深深鞠了一躬。
“高人,你說得對,是我的錯,我的行為玷污了藝術。”
“但我真的不能上臺!”
“我向你道歉了,你換個條件吧!”
雖然只是一個鞠躬。
但這一刻,龜田日川感覺自己簡直就是卑微到了泥土里。
該死的賤民,竟然逼高貴的他鞠躬了。
“我說不換就是不換,高人我一向說一不二!”劉元青語氣很是堅定。
踏馬的,就對方這種輕飄飄的態度,完全不真誠啊!
龜田日川的神情頓時變得陰霾起來。
自己的態度已經可以說是低到了極致,可賤民竟然毫無退讓之意。
他冷哼一聲說道:“你這是要不顧華島友好關系嗎?”
劉元青啞然失笑:“什么叫友好關系?你問問這臺下的觀眾,我們友好過么?”
眾人都露出了一副可笑至極的樣子,像看傻叉一樣看著龜田日川。
“納尼,友好過嗎,我怎么不知道呢!”
“艸,特么不要臉!這個時候來談好友關系。”
“太惡心了!下次不要讓這種鳥人參加表演了。”
……
看到眾人的嘲笑,龜田日川咬了咬牙,狠狠地瞪著劉元青。
“這是你逼我的!岡本!給我上,卸了這賤民作畫的手!”
說罷,他一掃全場,目光凌厲的喝道。
“叫什么叫,我龜田日川是大島國龜田家族的人!”
“誰踏馬敢再叫,信不信,我也卸了他的手!”
他是高貴的龜田,是絕對不可以喊自己是賤民。
此刻,也唯有亮出自己的身份,才能避免這場屈辱的發生。
眾人頓時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媽呀,對方是世界頂級勢力的人。
自己剛剛竟然猛的一頓輸出,把對方罵的劈頭蓋臉。
這時,岡本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拔出武士刀,一刀砍在自己的坐席上。
坐席一分為二!
“八嘎!侮辱龜田家族,都該死啦死啦滴!”
臥槽!!!
眾人都頭皮發麻,倒吸一口涼氣!
坐席底下可是有一塊鋼板啊,這也被砍成兩半了?
自己就是千手觀音也不夠被對方一刀砍。
那些猛的一頓輸出的人瑟瑟發抖。
島國人立馬就囂張起來了。
“賤民,竟敢羞辱高貴的龜田君,簡直是不知所謂!”
“龜田君,你是最高貴的,大島國永遠第一!賤民,你才是輸家!”
“賤民,你還不滾下臺,自卸一臂,向龜田君跪下謝罪!”
……
眾人不敢反駁,很是憋屈。
明明贏了,但因為對方是勢力強大,卻又不得不低頭。
龜田日川很是得意,扭頭重新看向表演臺。
此時,岡本提著武士刀,已經就要走到臺上了。
龜田日川看著這一幕,朝劉元青囂張的喊道:“賤民,你的畫再好又怎么樣?賤民還是賤民,從一出生就注定的。”
蔡保曼很是后悔把劉元青卷入進來。
要是自己沒叫劉高人過來就好了,都是自己害了劉高人。
像龜田這種大家族,龜田日川身邊的這名武士肯定遠超自己的保鏢。
據她所知,這種武士可以力敵千人而不敗。
劉高人怎么敵得過,這下慘了!
蔡保曼眼睛紅紅的,心里充滿著愧疚,她真的很恨自己!
“龜田君,求求你不要傷害劉高人!”蔡保曼走到龜田日川的跟前。
眼淚在她的眼眶中打轉,楚楚可憐。
看到蔡保曼的模樣,龜田日川的嘴角勾起了一抹淫笑。
“喲西!蔡小姐想怎么個求饒法?”
蔡保曼再度邁步上前,猛的一拳打向龜田日川的胸口。
龜田日川踉蹌著向后退了幾步。
而后,咚的一聲響。
他摔倒在地了。
與此同時,蔡保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上前,掐住了龜田日川的脖子。
龜田日川還沒來得及慘叫,就已經被蔡保曼制服了。
以他又矮又挫的體格,根本不是愛運動、體型強壯的蔡保曼的對手。
臥槽!!!
好猛啊,真不愧為狂野女神!
據說,豪門公子哥都畏懼蔡女神的狂野,不敢泡她,只能在深夜里想她!
眾人都驚呆了。
太解氣了!
胸中的憋悶消散了許多。
看向蔡保曼的眼光中,帶著一股敬佩!
島國人一臉的不可置信。
為什么一個女人敢挑戰高貴的龜田日川。
龜田日川躺在地上痛苦的掙扎著,臉色漲得通紅。
太踏馬痛了,他的眼淚都快被掐出來了。
他根本沒有想到蔡保曼會出手。
對方不應該是跪在他的下半身前,求饒么?
“你以為你很了不起啊,要不是你出生好點,你在劉高人面前連屁都不是!”
“還要不要卸手?”
蔡保曼狠道,手上的握力加到了最大。
此刻,她一心只想著把龜田日川制服,讓對方放過劉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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