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那些人買島之前,就在那里徘徊了好久。
剛剛也去過那里......
“好端端的,怎么會急火攻心呢?阿媽,你和阿瑯吵架了嗎?”烏婭珠著急又心疼,說話一不小心就有些沖。
萍姨一臉委屈:“我沒有啊,我拿吃的上來,推開門就見阿瑯吐血了,我一句話都沒說!”
“阿哥都說了,是急火攻心!”
“夠了!”烏爾禾回頭嚴厲的看向烏婭珠,“你怎么能這么和阿媽說話?”
烏婭珠看了看母親。
萍姨一臉的委屈,好似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阿媽,對不起,我只是有些著急阿瑯,您知道的,他之前好幾次差點沒熬過來,現在又突然吐血......”烏婭珠說著,眼淚就啪嗒啪嗒掉了下來。
萍姨沒說話,只是神色復雜的看向兒子。
烏爾禾想了想,拿過桌上的紙筆,寫了個方子走到妹妹跟前,“別哭了,阿瑯沒什么事情,把心口郁結的血吐出來,反而是好事。你去抓藥給他煮藥,喝幾天就會好的......”
“嗯......”
烏婭珠擦了擦眼淚,看了看云瑯,從烏爾禾手里接過方子,往樓下去了。
烏爾禾和萍姨相顧無言。
“阿媽,這回等云瑯好一點了,你就帶著他和婭一起走。”
萍姨垂著眼瞼:“阿禾,我們這樣做真的好么?”
“有什么不好?您不是說了嗎?看到她已經和別的男人開始約會了,阿瑯沒了從前的記憶,以為自己是婭的未婚妻,婭也那么喜歡他。保持現狀,大家各取所需很好的,沒什么不好的!”烏爾禾有些激動的說道。
萍姨滿臉凝重。
三個月前,外出工作的烏爾禾突然帶回來一個,從船艙里拖出一個重傷昏迷的男人。
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氣。
他說,這是他的朋友云瑯。
可萍姨卻覺得這個人很面熟。
過了半個月,男人在家里養得好了一些,萍姨無意間收拾丈夫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張合影。
那是去年這個時候,來買島的富商,和島主的合影。
她丈夫在島上頗有威望,也在合影之中。
而站在正中間,不茍言笑的英俊富商,和烏爾禾帶回來的男人,一模一樣。
她驚慌不已。
想著兒子辦完丈夫的喪事,離開島之前,斬釘截鐵的和她說的話。
“阿媽你放心,我一定有辦法,讓買島的人,留下父親的旅店!”
萍姨以為,烏爾禾是因為想要留住旅店,打傷綁架了富商,急得不得了。
立馬找到兒子質問。
烏爾禾當時是這樣解釋的。
“阿媽,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他受傷,我的船從那邊路過的時候,很偶然的就發現了被沖到荒島上的他。我跳下船跑過去的,確定他還有微弱的呼吸,就把他救走了!”
“救走了?你為什么不把他交給警方?為什么要帶回來?”萍姨根本不信。
自己的一雙兒女,對這個旅店的感情都很深。
為了留下旅店,他們做出什么樣的事情,萍姨都不意外。
“我想救活他,如果我是救命恩人,等他好起來了,我再提出讓他放過父親的旅店,他一定會答應的!”烏爾禾認真說道。
可后來的事情。
卻沒按著他們的計劃發生。
又過了半個多月,昏迷不醒的男人,在烏爾禾的救治下,終于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