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蘇若雪也一樣,抱進徐浪后,頓時感覺他就像一塊巨大的磁鐵,把她緊緊吸住,根本不舍得松開。
徐浪感覺到她全身發軟,就抱著她問道:“若雪你是不是被嚇得走不動了?”
“嗯,我連站都費勁,怎么辦?”
蘇若雪的確全身發軟,但不是被毒蛇嚇的,而是被徐浪的純陽氣息給迷醉所導致。
徐浪看到她臉色羞紅,目光迷離,櫻唇殷紅如血,吐氣如蘭,呼吸卻很急促,知道她在說謊。
于是更用力地抱著她的腰肢,另一只手拖住她圓潤的大屁股,很壞的慢慢用力壓,讓她貼得更緊。
“嗯!”強烈的刺激令蘇若雪呻了一聲,徐浪就問:“如雪,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嗎?”
“記得。”蘇若雪臉更紅了,忍不住扭了一下屁股,問道:“你想說什么?”
徐浪用力抓捏這大屁股:“那時候你好冰冷,真的像你的名字一樣。”
蘇若雪被這家伙抓得嬌喘起來:“誰讓你那么帥,人家看到后都、都、都……”
徐浪問道:“都什么?”
“討厭啦,不許問……嗯……你好討厭。”蘇若雪被徐浪這情場老手挑逗得意亂情迷,大屁股扭得停不下來。
徐浪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快說,我想聽你的真心話。”
蘇若雪激動不已,身子一顫,忍不住摟住了徐浪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說:“你那么帥,人家都被你迷住了,導致后面問你的問題我都差點失態。”
“有這么嚴重嗎?”徐浪很是意外。
蘇若雪嬌喘著說:“有,加上你那么優秀,見到你后我就暗暗喜歡你了。”
說完,她很是緊張地問道:“你喜歡我嗎?”
“喜歡。”徐浪點頭。
蘇若雪又問:“不嫌棄我是……”
“不。”徐浪說道:“朱不同根本配不上你!”
“你真好。”蘇若雪忍耐不住主動獻吻!
兩人緊緊相擁,熱吻糾纏,身體的每一處都緊緊貼合,刺激得蘇若雪不停吟唱,聲音越來越大。
也難怪她,雖然嫁給了朱不同,但是正如朱不同所說,婚后蘇若雪根本不和他同房,而蘇若雪正處在熟透了的黃金年齡,生理上的渴望是非常強烈的。
以前沒有遇到喜歡的男人還能忍受,但是自從認識了徐浪,特別是她被朱不同打耳光,被徐浪救走給她治好臉之后,她就再也忍不住了,一門心思都想著要見他。
沒想到老天這么眷顧她,竟然把她調到黑水縣和徐浪做同事,她暗地里簡直用狂喜來形容。
但是,那時候她還沒有離婚,也知道徐浪和秋明月是戀人,讓她不得不壓抑著自己的情感。
現在好了,她終于恢復了自由身,就再也不管其他的了,馬上約徐浪出來吃飯,然后再進一步約他出游。
就在剛剛,當她得知了徐浪的身世后,狂喜之余,要緊跟徐浪的決心就更堅定了。
現如今心愿終于達成,激動之余,所有顧忌都被她拋諸腦后!
離開有錢的朱家,轉頭就攀上既有錢又權勢滔天的徐家,蘇若雪的命好得逆天。
在山區,太陽一下山,天會很快黑下來。
就在兩人互相親吻撫摸即將失控的時候,下面突然傳來宋昌華的呼喚:“小浪,小浪!”
兩人被嚇了一跳,徐浪連忙回應:“我們在上面。”
宋昌華說道:“天快黑了,快回去吧,水燒好了,回去洗澡。”
“好的,我們馬上回去。”徐浪答應之后,對蘇若雪小聲笑道:“先回去吧。”
“好。”蘇若雪連忙整理衣服,然后撒嬌道:“我走不了,你背我。”
徐浪連忙說:“我表姨父會看到的啊。”
“看到又怎么了?”蘇若雪說:“他不是說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我們不親近他才會感到奇怪。”
徐浪笑道:“那倒也是,來吧,我背你回去。”
蘇若雪開心地趴到徐浪的背上,然后在徐浪耳邊小聲說:“你好壞,摸得人家難受死了。”
徐浪壞笑著手指一勾,蘇若雪突然聳動起來:“討厭的家伙作死啊。”
徐浪笑道:“你不是說我壞嗎,那我就壞得徹底一點。”
蘇若雪咬著徐浪的耳朵說:“今晚你可以盡情的壞。”
徐浪感嘆道:“你外表冷冰冰的,沒想到是個如此風情火辣的女人。”
“那是給別人看的。”蘇若雪說:“只有我愛的男人才會看到我真正的一面。”
現在的蘇若雪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路上她不停親著徐浪的耳朵和臉頰,癡迷的模樣令徐浪大為震撼。
在農村洗澡,很多家庭都沒有熱水器,都是一桶熱水洗洗完事。
不過徐浪和蘇若雪對這個洗法都不陌生,也能接受。
宋昌華和夏蓮夫婦給他們布置好了房間,雖然簡陋了一些,可絲毫沒有影響到徐浪和蘇若雪的熱情發揮。
在木床的吱吱呀呀的交響樂中,兩人的對話也是令人熱血沸騰。
“如雪你力氣好大,快把我的腰摟斷了。”
“那是你太狠太厲害了,把我給撐得死多少回了。”
“嘿嘿,要不然你怎么會心服口服。”
“壞蛋,我是真服了,都不敢想象今后沒有你我怎么活下去。”
“這個別擔心啊,我們不是在一起共事嗎?”
“我是說以后,我不管了,今后我要跟著你,你去到哪我就跟到哪。”
“你還保留著一份天真,真是難得。”
“那是因為太愛你了,你可不能拋棄我,知道沒?”
“不會的,放心吧,別說這些,現在我開始教你一套心法,好好聽著。”
“什么心法?”
“男女雙修的心法,等你學會就知道其中的妙處了。”
“天哪,你太神了,是邊做邊學嗎?”
“對,這叫言傳身教。”
……
這一晚,蘇若雪不知疲倦地、如饑似渴地學習雙修心法,越來越強烈的美好,讓她根本就停不下來。
第二天,吃過早飯后,徐浪剛想告辭,張豐年忽然給他打來了電話。
“徐書記,你今天能到市委來一趟嗎,我有事要和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