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換了個順序。
在我的要求下，申公用巫法禁製了樓下的十二名神職人員。
等他們喪失行動能力，我倆一個個房間搜過去，見到躺在床上的，我直接露出獠牙在對方頸動脈上狠狠一口。
給申公看的直懵逼：“幹雞毛呢，屬狗的？”
“真沒見識，這叫初擁知不知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問題初擁隻有吸血鬼才能發揮效果，你在狗啃什麼？”
“嘁，你怎麼知道我沒有血族的能力？”
我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跡：“張琪身上就有血族血統，剛下山那會兒我跟卓逸去找雅科夫，在海蘭泡了她的埋伏，為了控製我她還咬了我一口。
雖說五行靈體太強大，壓製著它一直沒能起效，可我體內的血族基因依然在，配合上巫法，給這群廢物祭司初擁不是很簡單麼？”
“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是個多麵手。”
申公嗤笑一聲：“幾個意思啊，這是想嫁禍給血族唄？”
“大哥真聰明，一眼就能看穿你祖爺爺這點小心思。”
衝他嘿嘿一樂，我掰著手指頭算計：“樓上那班尼特就是個紈絝，而且我看他那樣在教皇麵前好像還挺受寵，那不得好好利用一下麼？
我是這麼想的，一會兒你偽裝成血族，帶著這十二個被我初擁過的廢物去暗算樓上那仨狗男女，有他們配合成功率應該沒啥問題。
先製服班尼特，等他最絕望的時候，我，一個神秘的東方法師、仿佛救世主一樣的人物突然出現，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把他從邪惡的、強大的、骯髒的、卑賤的吸血鬼的魔爪救下，還能順帶給血族扣個屎盆子，讓他們也摻和進這趟渾水，這劇情難道不完美嗎？”
“還行吧，就是有點尬。”
申公不置可否，又點了一根煙：“怎麼著，隻抓班尼特自己？那個聖女呢？”
我聳聳肩：“答應過索菲亞要幫她報仇，直接弄死就行了。”
“呦，衝冠一怒為紅顏？”
皮笑肉不笑的嘿嘿兩聲，申公踹開最後一扇門。
這房間裏躺著兩個女人，正光溜溜抱在一起，該說不說她倆身材確實不錯，但自從看完索菲亞之後，再看其他同類型身材的女人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看都懶得看，直接俯下身一人賞一口：“嘖嘖，小姑娘血真甜，你嘬兩口？”
“沒興趣，自己嘬吧。”
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羅馬教廷玩的可真花，上麵一男兩女搞三p，這又倆小姑娘抱一起，可真是讓我開了眼界了。”
“所以說這些人都是偽君子，爛透了，東正教廷跟他們比起來都算虔誠的。”
嘬完最後一口，我抽出旁邊的紙巾擦了擦嘴，盯著申公的眼睛，一道靈魂波動傳遞過去：“這是他們十二個人的印記，怎麼偽裝成血族不用我教吧？”
“不用，老子跟血族打交道的時間比你長多了。”
申公朝躺在床上的兩個女人揮揮手：“過來。”
他們不是申公的後裔，但已經被巫力完全掌控靈魂的她們依然無法違抗申公的命令，兩個光屁股的女人乖乖走到我倆麵前站好。
“跪下。”
又是一道命令，兩個女人也照做了。
我心說申公這老小子還挺有惡趣味，剛想問他用不用我先出去，給他三分鍾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啥的。
結果申公忽然指向我，蹦出來一去：“把他衣服脫了，好好伺候伺候他。”
“操，你他嗎少來霍霍我。”
眼見兩個女人已經撲了上來，我趕緊躲到一邊：“別動，不許靠近我！”
這倆女人被我初擁過，不可能違抗我的命令，可靈魂又被申公掌控著。
於是奇怪的一幕發生了，她倆往前走兩步，等快走到我身邊又往後退兩步，就跟卡bug了似的前後前後，不知道的還以為擱這兒練隊列呢。
這搞笑的畫麵讓我沒忍住，‘噗嗤’笑出了聲：“行了行了，別調理人家了，估計索菲亞的人馬上就到，先辦正事兒吧。”
“去，你們穿好衣服，然後上樓告訴班尼特，就說教皇派人送來了消息，讓他自己下來聽。”
漫不經心的下達了命令，申公扭頭看向我：“行了，這邊我自己能應付，你去外麵等著救人吧。”
“確定能對付的了那個叫卡洛琳的聖女？”
“少廢話，趕緊滾犢子。”
申公抬腿作勢要踹我，我趕緊往後閃：“好好好我走，你小心點別陰溝裏翻船就行。”
扔下這句話，身體化作一團純粹的靈氣，我順著窗戶直接鑽出去，距離教堂不遠處重新凝聚身形。
不過剛現身，旁邊就傳來了索菲亞疑惑的聲音：“顧言？”
“哎呦臥槽。”
給我嚇一激靈：“怎麼這麼快就到了？再一個，不是讓你派幾個手下嗎？怎麼還自己來了。”
“你沒有告訴我細節，怕手下人耽誤了你的事情，不放心，所以我親自來了。”
她身後跟著七個祭司，還有個白發蒼蒼，看樣子跟裏昂年紀差不多的老人。
看我注意到他了，索菲亞開始為我介紹：“這位是葉甫根尼先生，教廷資曆最老的紅衣主教。”
“啊，主教先生您好。”
伸手跟葉甫根尼握了一下，說了幾句場麵話，不過對於索菲亞這個行為，說實話我還真有點感動了。
她親自來不說，還喊了個紅衣主教陪同，這是多擔心我出事啊？
也是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她一眼，索菲亞也向我微笑示意。
不過麵前的主教有些疑惑：“顧先生，你在這裏做什麼？”
“我在這裏是因為……”
不知道這人是否可靠，話說到一半我先瞄了索菲亞一眼。
她瞬間理解了我的意思：“葉甫根尼主教是爺爺的好朋友，身後這些也都是他虔誠的追隨者，保密問題您可以放心。”
“嗯，那就行。”
我微微點頭，然後把自己今天的所見所聞，包括剛剛跟申公定下的計劃，給葉甫根尼和他身後的祭司講了一遍。
剛聽完，老頭的眼睛直接瞪老大：“什麼？喬納森的孫子竟然跟聖女搞到了一起，羅馬教廷已經腐蝕到這種程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