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詭寢驚魂 > 第1294章 意興闌珊
  我說一邊說話一邊對吳昊擠眉弄眼。

  吳昊肯定明白我的意思,裝模作樣開始掏手機:"行,我現在就治安大隊的打電話,誒不對啊言哥,現在住1503房間的那個不是許……"

  "許什麼許,他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惹我家許諾我必辦他。"

  說話時候我又衝吳昊擠了下眼睛:"讓你朋友帶幾個電視臺的過去,連夜把片子剪了,爭取早間新聞就播,我要讓全市人民都知道許老板的真實嘴臉,看他還敢不敢……"

  "能不能別跟我擱這兒演了?"

  許諾就跟看傻逼似的瞪著我倆:"行啊,有能耐就打吧,但是有一點先說好,這新聞明天早上要是播不出來你倆就是我親孫子。"

  "哎呦,這不是開個玩笑逗逗你嘛,你怎麼還上綱上線了呢?"

  我嬉皮笑臉的把手搭許諾大腿上:"播是肯定播不出來,因為出軌這事兒怎麼著都不算違法,主要這不是不知道該怎麼哄你了,就想著耍個寶讓你開心開心嘛?"

  "那我可真是謝謝了,顧先生這麼大個腕兒屈尊給我耍寶,真給麵子。"

  許諾開始陰陽怪氣上了:"真的,你都不如給我咬個打火機,想點有用的行麼顧言?"

  "行行行,想點有用的。"

  我抬起手腕看了眼表,然後旁敲側擊的問許諾:"趁著時間還早,要不一會兒我陪你去趟你爺爺奶奶家啊?把這事兒告訴他們,讓老兩口幫著教育教育你爸這事兒可行不?"

  許諾斜愣著眼睛看我:"我爺剛出院沒幾天,你想氣死他是麼?"

  我"嘿嘿"一笑:"不至於,你爺那病是我親手治的,老人家現在身體倍兒棒,這點小事兒肯定氣不死。"

  "滾,不行,這事兒不能讓我爺知道。"

  許諾又端起手機開始擺弄,我問她:"別老給你媽發消息了行不行?這兒還倆人呢,再說我一會兒就得走你不陪我多說會兒話啊?"

  "走你的,沒空搭理你。"

  許諾悶頭擱那兒按屏幕:"忍不了了,一想到他倆在酒店幹的事兒就來氣,我現在就給我爸發消息讓他回家,他要是敢不回,明天我去上他公司鬧去!"

  "你怎麼這麼強呢?"

  我一把給許諾手機搶過來:"告訴你一天了小不忍則亂大謀,把你倆父女關係搞僵了這事兒更難辦,怎麼就不往心裏去呢?"

  許諾伸手過來搶:"你給我!"

  "給不了,老實兒待著吧你!"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稍微上了點手段,然後就看見許諾跟挖掘機忽然熄火了似的,動作一下子僵在那。

  拿著手機,把消息一條條撤回,然後我把它放回到許諾麵前:"知道你急,但是你先別急,眼看再過兩天我就要跟你爸坐在一起吃飯了,你急什麼急?

  等到時候我會跟楊叔和我爸提前打招呼,到時候吳叔叔也得去吧?實在不行把小叔也喊上,這麼多人一起跟你爸痛陳利害,我就不信他還是一意孤行。"

  許諾沒啥反應,當然眼下這情況也不允許她有啥反應。

  在許諾大腿上摸了兩下,然後我仰著頭問她:"聽明白我說的話啥意思沒?"

  她眨了下眼睛,我又問:"聽明白了能老實兒聽話不?"

  她又眨了眨眼睛。

  我這才把她給解開,然後許諾直接蔫兒了,耷拉著肩膀:"顧言我是真鬧心,要不等吃完飯出去找個酒吧,你倆陪我喝酒去吧。"..

  我拒絕的特幹脆:"沒空,讓吳昊陪你喝去吧。"

  給吳昊整一哆嗦:"臥槽言哥你別鬧,我陪著算怎麼回事兒啊?"

  "你朋友不是多嗎?多喊幾個,許諾介紹介紹陪她喝。"

  我又抬手看了眼表:"真得走了,萬一家裏那倆昏迷的醒,我不在就是個事兒,反正耗子,許諾今天就交給你了,那陪好她別讓她惹事兒聽見沒?"

  吳昊還是一臉為難的樣兒:"不是言哥你等會兒,這我怎麼陪……"

  "算了算了讓他走吧。"

  許諾有點不耐煩的擺擺手:"人家顧言是要羽化登仙的,老跟咱們摻合一起算怎麼回事兒啊?萬一耽誤人家那不成罪過了?

  就這麼定了昊哥,你給我多介紹點朋友,往後我就跟你們一起玩了,他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

  "擱這兒跟我倆玩冷嘲熱諷這一套呢?"

  我衝著許諾撇嘴:"沒有用,老子軟硬不吃,你這話對我一點傷害力都沒有,行了我走了,你倆別玩太晚,早點把許諾送回去啊。"

  扔下這句話我直接就要走,看許諾貓一出狗一出的勁兒,我怕再待下去她又跟我鬧啥幺蛾子。

  但是剛走出去沒兩步,許諾突然從後麵喊我:"誒誒誒,顧言你等會兒!"

  "又幹雞毛?"

  "我爸來電話了!"

  我回過頭,看見許諾正在衝我晃手機:"應該是看見我撤回消息的提示了,那我現在應該咋說啊?"

  "咋說?跟你爸打電話問我應該咋說?"

  我翻著白眼走回去,朝她伸手:"你快拉雞八倒吧,啥也不是,電話給我我接。"

  她剛才挺牛逼,這會兒知道慫了,特聽話的把手機放我手裏。

  我接起來放到耳邊:"誒,許叔叔過年好啊。"

  電話那邊先是沉默了兩秒鍾,之後許名揚才反應過來:"顧言嗎?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臉上掛著笑:"也是今天早上才回來,本來中午收拾完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去家裏給您拜年,但是您沒在啊,我就領著許諾出來玩了。"

  "這孩子,上家來怎麼不提前打個招呼?"

  許名遠開始跟我編謊了:"正好我今天有事兒要忙,中午還跟楊總吃飯來著,你要早吱聲咱一起去多好啊?"

  "嗨,你們談生意我這個當晚輩的跟著摻合啥。"

  我"嗬嗬"一笑,把話題岔開:"您找許諾啊?她剛才去衛生間了,要不我過去找她?"

  "不用,就是看她剛才給我發了幾條消息又撤回,打個電話問問。"

  許名遠停頓了兩秒鍾。

  之後他把聲音稍微壓低了點:"顧言啊,聽你楊叔說,你是不是懂點玄學上的事兒?"

  我沒明白許名遠啥意思:"稍微懂點,您說怎麼了。"

  "我有個朋友,最近這段時間遇見了點怪事兒,想拖我幫忙問問。"

  許名遠組織了一下語言:"我那朋友最近這段時間認識了個女的,感覺人家哪兒哪兒都好,性格談吐各方麵的都挺招人喜歡。

  可就是有一點,每次倆人在一塊想要幹點啥的時候,我那朋友忽然就意興闌珊了,怎麼著都提不起興趣,就跟躺在床上的是個男的一樣。

  你說這是因為點啥呢?會不會是那個女的有啥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