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223話、離開武遠鎮
  “妹讓我拿了塊切了分大家,奶,娘,二嬸,你們是不知道,但凡是吃過,就沒一個說不好吃的,都想買。

  妹說我們只是路過,明后天就得走了,他們就往多了定,妹說不知道能做多少,他們說明天早上來買。”

  那架式,后來還是他怕妹被人給擠著,扛了妹一路跑了回來,明早估計得是盛況。

  葉三妮回神快,小心翼翼的問:“你妹賣多少錢?”

  這時可別指縫大。

  “妹讓我切了片。”大郞伸出食指,“瞅我指頭沒,就這么厚這么大,寬倆指頭的一片,妹零賣五文錢一片,百斤起整賣的四文一片。”

  “啥?”這也,,也太,,,太狠了。

  一斤米半斤糖做出的米花糖,按著大郞所比劃的來分,能切出五十塊左右。

  按五十塊來算,總數就是二百到二百五十文錢。一斤大米是十二文,糖半斤是四十文,一共五十二文錢。

  這么一算,哎喲嘛呀,做一斤就能足足能凈掙將近二百文錢。

  三百斤,五百斤,,,,

  “不成,不成,三妮,阿琴,扶我下,我頭暈。”田老太一手捂頭,一手撐著門邊腿直哆嗦。

  太嚇人了,這要老命啊!

  葉三妮和李琴倆也是一臉霧蒙蒙,只憑本能的一人一手攙住田老太。

  大郞又道:“對了,奶,妹說讓村里的人都動起來,妹說大家伙都缺錢,欠著他們心里不舒坦,其實欠久了心也不會齊,不若讓他們都能掙了錢還了債。”

  這下田老太可一點不暈了,還有點腦沖血,“你說啥?憑啥呀。”

  大郞就知道奶想左了,“妹說炸米這步能讓別人來,糖熬成糖槳這步自己人來就成,最后的攪拌可以讓咱們家信得過的大有叔他們來。”

  其實他妹的原話:做米花糖不是難的事,專做吃食的人一吃就知道怎么個做法,只是一直沒人往那上面去想過。

  所謂秘方,未必能保多久呢,不若先便宜村里人。

  “妹說咱有一大包紅棗,奶你知道放在哪。妹讓把那包紅棗都切了,給切成丁,最后攪拌時把紅棗加進去一起攪,妹說還可以加其它,就咱沒那條件,以后再說。”

  田老太頓時支梭了起來,妥,這安排妥,她剛才一起做了這么久也看得出來,炸米這道沒啥技巧,也不難被人發現米是油炸過的,有技巧的就是熬糖槳及米和糖槳間的比例。

  立刻支使葉三妮和李琴去叫人來幫忙做活,油和米都老祈家提供,炸這步其它院里廚房都別浪費了,他們這個院就熬糖槳,隔壁院有開山爺和高大夫家在,就放那邊廚房最后一步的攪拌。

  一個村的,誰不知道誰信得過?

  沒會兒,一條巷子都熱鬧了起來。

  二牛媳婦和老祈家走得近,受了照顧。不過因為娃小的原因,炸大米的事不適合她,于是被葉三妮安排了切米花糖的工作。

  工錢沒炸大米高,炸大米是論鍋來算,她這是論斤,切十斤一文錢。

  不過她手腳麻利,和大有媳婦倆包圓了所有成形的米花糖。再有祈二牛在攪拌組,也有工錢拿。

  這不雖然只兩天時間,可手頭是一下寬裕了起來,都囂張的都已經能在一只雞和兩只雞間做選擇了。

  祈寶兒白眼瞧了大哥一眼,個直男,人哪是真想問要怎么買雞,人就是高興,高興得那體內奔涌的勁沒地兒涌,不說說的顯擺下,它憋著難受。

  還有就是,她自戀點,人是來向她道謝呢,只是不懂表達,就這么的來告訴她聲,他們現在都能吃上雞肉了,頂好。

  路過的小孩都怯生生的躲遠遠朝著她笑,確認過眼神,都是被她一路抽過來的娃。

  回到屋里,難得的,今天祈老頭和祈康安這倆沒回來就尋人,而是已經在呼呼大睡,倆的呼嚕聲還一個賽過一個,跟比拼一樣。

  武安鎮的事,于他們來說,已經算了了,至于原家和軍營是怎么來怎么去,那和他們無關。

  只是沒過多久后知道的事,讓老祈家都感覺到了后怕,也更深切的明白,原老頭為什么只見到他們一面就什么都敢說。

  一大早,武遠鎮的衙頭帶著幾個衙役騎著馬來到他們暫居的地方,說縣丞有令,命他們護送祈家村的人到屏城去。

  這感情好啊。

  對比了價,再想了想他們祈家村怎么也算是有自保的能力,最后大家伙商量了下,沒選鏢局而是選的租車。

  因為齊員外和葉員外還有宋家都是自已單獨租車,能擠著坐下二十人的馬車祈家村租了二十輛,另外還有拉貨的馬車也租了三十輛。

  武遠鎮牙行豪氣,被他們這么的租走了五十幾輛馬車,他們車行里還有著二十幾匹馬呢。

  你說這浩浩蕩蕩的一馬車大隊伍,多打眼呀,現在有衙役們在,心里踏實不是。

  不用腿著走,坐馬車感覺時間它過得特別快,似乎大家伙只聊了會兒呢,馬車開始緩緩停下,他們已經到了平春縣的縣城外。

  祈康安和祈寶兒倆坐在宋書明一家的馬車上,在隊伍的最前頭。

  馬車一停,祈康安便掀開了點車簾朝外看去。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外面安安靜靜的,他還以為沒什么人呢,畢竟這天冷的,馬車上燒著暖盆都還感覺汗毛是豎著。

  祈悅也朝外瞧了眼,沒忍住驚呼道:“天爺,這怎么還有這么多難民?”

  是的,難民,還可以看出不少也是從盈州出來的難民,因為身上穿著的棉衣他們熟,和他們在遠安縣那領的棉衣一樣樣。

  趕車的是車行的人,他們把人送到后還得把車趕回去。

  趕宋家車的這位,大家叫他板根,是個十八九的青年。

  他聽到里面的聲音本著顧客是天神的原則解釋道:“你們到我們鎮上前,也有不少難民從我們鎮上路過,估計是不知道要換戶籍冊的事,除我們鎮,再出來不管哪,沒戶籍冊可都進不去。”

  祈康安心想,應該不只是不知道要換,有些可能是知道但沒錢換。

  他們換戶籍冊時一戶只收了十文,他一開始也以為就是那價,后來才知道,換本戶籍冊是二兩銀子,他們能十文的價,顯然是令牌起了作用。

  一路逃難過來的盈州難民,富戶能逃得出來的還好說,尋常百姓在盈州就被一路刮了出來,能逃到這的,口袋還有富余的還能有幾個?

  祈康安多掃了幾眼,這一掃,又被他掃到一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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