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鬼眼農女團寵日常 > 第416話、至于嘛
  大長公主與衛駙馬回來知曉此事后,自認什么大風大浪都已經經歷過的兩人也被驚得好半天沒能回過神來。

  許久后,衛駙馬過著茶沫淡聲對大長公主說:“此事想來義安伯府不會輕言放下,查是必會細查,就是/是否已查到閔郡王身上這點還未可知。”

  站什么位置就會以哪個位置來看事,站在衛駙馬和大長公主這樣的身份去看,與祈寶兒和鋰郡王他們的視角自然不同。

  祈寶兒他們只會當聽八卦的以當事人當事事的看個熱鬧,而從衛駙馬和大長公主他們來看,看的便是一個大局,是整個趙家與整個蕭家,及與兩家有著牽連的相關人等,包括他們大長公主府。

  大長公主臉已經冷得能結冰,“如此心腸歹毒之人,怎來的那般好的名聲?必是閔郡王與閔郡王妃有意欺瞞。”

  衛駙馬放下茶杯忙去哄媳婦,“公主切莫氣惱,平白的傷了身子。

  為夫覺得,閔郡王應是不知情,他的為人你我都知曉,若真知曉女兒是這等人,就以他與咱們鋰兒的交情,也做不出將其女許配給鋰兒之事。”

  大長公主惱歸惱,好歹沒失了理智,只嗔瞪了眼衛駙馬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豈敢保證閔郡王并非沖著咱們大長公主府而來?”

  這···

  衛駙馬還真不敢說保證二字。

  他們為了子女能拼命,誰能保證說閔郡王不會為了獨女而失了底線呢?

  閔郡王以知靜安縣主的所行所事,自知要是靜安縣主所做的事被人所知他自己保不住靜安縣主,便將靜安縣主嫁于能保得住她的人···

  嘶~

  閔郡王,真會做這樣的事嗎?

  顯然大長公主剛才所想的也是這點,看衛駙馬悟到的一臉后怕,朝他挑了挑眉,“好在是安樂郡主此次與咱們一塊前來,否則···”

  否則什么,不用說明衛駙馬已經驚出了一身冷汗。

  現在兩家還只是定親而非已嫁娶成一家,還來得及。

  “公主,為夫擔心的是義安伯府已查出驚馬之事與靜安縣主有關。”

  大長公主沉著臉默了會兒,“這事兒還是得告知父皇。”

  衛駙馬同樣沉著臉點頭。

  不是他們要將事情以小變大,而是義安伯府,與其它的伯府和候府并太不一樣。

  一個義字一個安字可都不是隨便能用在封號上的字,何況還是這倆湊在一塊。

  義安伯府趙家,麒麟國未建國前就跟著君家老祖打天下,兩家的先祖還曾拜過把子,義安伯府趙家,是皇室君家的義弟。

  趙家忠心耿耿,還知進退。

  自麒麟國立國以來至今幾百年,趙家兒郎無一沒上過戰場,正因此,趙家子嗣一代比一代凋零,比之君氏嫡系一脈還要可憐,這一代就僅只越大公子和趙二公子兩個男兒。

  趙家祖訓第一條,就是趙家女永不入宮。

  他們趙家不做外戚不窺皇權,子孫后代永生永世只做君氏的好義弟。

  趙家兒郞從不與皇室過于親近,這也是鋰郡王對趙家事基本不了解的原因,不是鋰郡王不想和趙家兒郎親近,而是趙家自個避嫌。

  這樣的趙家,君氏欠之!麒麟國百姓欠之!

  大長公主只要想到那個沒出世的孩子就心痛不已,那可是義安伯的第一個曾孫。

  越想越惱,揮手掃去桌上一切,“靜安,她怎么敢,她怎么敢?”

  衛駙馬忙起來將氣得全身都在發抖的大長公主摟進懷中,輕輕的撫著她的背勸道:

  “事已發生,公主可千萬別再氣著自個,此事必是要告知父皇,父皇也定是會為義安伯府做主。

  為夫記得鋰兒說過,趙家那個嬰孩已經被安樂郡主收去,咱們給他立長生碑,日日為他祈福,助他早日養魂成功。”

  提到那可憐孩子,大長公主沒忍住眼中的淚水一顆顆落下,“趙大公子當年戰死沙場,未留下一兒半女不說,因路途遙遠都只能埋骨他鄉。”

  提到這,衛駙馬心情也是一片壓抑。

  趙家,可敬!

  他也知道大長公主的淚更多的是愧疚。

  旁人不知,趙二公子在前入邊關前娶親這事兒,可是大長公主一手促成。

  趙大公子曾經同樣前往邊關前娶了趙大少夫人,然后,一去就再沒回來,趙大少夫人年紀輕輕便守了寡,據說現今在義安伯府內自建了個小佛堂已經幾年都沒出過佛堂。

  趙家仁義,趙二公子要去邊關前趙家本沒要為趙二公子娶親的意思,覺得不能再害了另一個女子。

  大長公主與義安伯夫人私交甚碼,大長公主不愛出門,義安伯夫人時常會進大長公主府陪大長公主解悶。

  得知義安伯夫婦并不打算為趙二公子娶親這事后,是大長公主一直在勸義安伯夫人還是要給趙家留個后,趙二公子可已經是趙家獨苗,若是···

  門外‘路過’的祈寶兒將裝著嬰孩飄的那塊白玉佩拿出來,手指點了點玉佩又輕輕撫了撫。

  “聽見了沒,真心為你難過的人很多。”

  冰涼的玉佩躺在手心一動不動。

  祈寶兒沒在意的又將玉佩收起,抬眼看向躲著遠遠的在你推我我推你的那倆兄妹,嘴角實在沒能忍住的直抽抽。

  就這么個不大的院子,剛才大長公主在里面發火的掃了東西的霹靂啪啦聲,他們在外面自然都能聽得到。

  這倆兄妹那個慫的啊,本來他們四人是一塊坐在院里的石桌那兒,正房里聲音一響,這倆就跟被電到一樣彈跳而起的不約而同都退到院門口,這會兒還站在院門口互相推擠的想將對方先推進來。

  至于嘛!

  沒會兒正房的門吱呀一聲打開。

  只一眨眼的功夫,祈寶兒已經坐到石桌旁,雙手捧著個蘋果啊嗚啊嗚的咬著,坐姿不要太乖。

  出來的衛駙馬第一眼瞧到的就是這個乖巧精致的小奶娃,又想到她的本事,做為教書育人了一輩子的衛駙馬來說,長得如何只是加分項,本事大還乖巧懂事可以說是直擊他的喜愛點中心。

  臉上立馬揚起了長輩看晚輩的慈愛笑容。

  再看向門口那倆···

  “你們這是做甚,不成體統,平日教你們的都學到狗肚里去了嗎?各罰抄《儀禮》二十,明日交于為父。”

  “啊??”

  《儀禮》,辣么厚的一本,二十遍,還明天就要查?

  “父親··”冰華郡主可憐巴巴。

  只話還沒說出口,衛駙馬已經冷著臉道:“二十五。”

  “不,不,父親,二十,就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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