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從這話中找不出毛病來,無奈問道:“云姜真的喜歡男人?”
韓妙微點了點頭,她不想欺騙蘇牧,說慕容云姜喜歡男人,其實玩的是文字游戲。
即便將來蘇牧知道了真相也怪不到她。
有那么一瞬間,她想將真相告訴蘇牧,然而話到嘴邊還是止住了。
這件事說不說,取決于慕容云姜自己的意思,她不好越俎代庖。
“雪衣呢?”
蘇牧點點頭,轉移了話題。
“回,回去了吧!”
韓妙微朝房門位置望了一眼,翻過身,用那雙如水的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著蘇牧。
蘇牧微微愣神,嘆道:“這件事是我對不起云姜。”
韓妙微用手指壓住他的唇,“真的不怪你,是我勾引了你,強迫了你,他要怪來怪我就是。”
蘇牧嘆了口氣,苦笑道:“歸根結底還是我自己沒把持住,再說了,讓你一個女人承擔責任,豈是大丈夫所為。”
韓妙微搖頭:“你放心,我不會讓他知道,何況就算他知道了,也是他理虧在先。”
蘇牧神情苦澀:“話雖如此,心中總會有負罪感,不如將話說開好一點。”
“不要。”韓妙微急忙道:“你就要離京了,這么短的時間怕是解決不了這件事,不如等你自幽州回來再說。”
蘇牧思忖了一下,點頭道:“也好,我回來一定解決了此事。”
“蘇郎,再,再要奴家一次可,可......好?”
韓妙微玉面微紅,害羞的垂下眼瞼,櫻唇遞出,口中聲音越壓越低,最后徹底聽不清了。
蘇牧望著眼前嬌艷欲滴的美人兒,心神不由為之一蕩,想起她昨晚的瘋狂,憐惜問道:“你的身子可緩過來了?”
韓妙微聞言本就通紅的臉色,霎時間變的更紅了,似是要滴出血來一般。
“人,人家,感覺應該還,還,好吧!”
小妮子竟食髓知味,忍不住想起了昨晚那騰云駕霧般的感覺。
蘇牧最是受不了女人一副羞答答的樣子,望著韓妙微遞過來的唇瓣,他低頭深深吻了下去。
一瞬間,那般美好的感覺,直刺韓妙微的心房,羞的她不敢的睜開眼看他,她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蘇牧愛惜的輕撫著她滑順如水的腰肢,與昨晚像是換了一個人般。
深深一吻過后,韓妙微翻身將蘇牧壓在下面,挺直了纖腰。
“你——”蘇牧心中無語,不禁苦笑,這個女人是習慣了?
韓妙微就會這一招,昨晚又初經人事,以為這樣就是正位。
蘇牧背上用力,弓如熟蝦一般坐起來,向前一撲,韓妙微登時向后倒去。
她瞪大眼睛,極度擴張的瞳中,充滿了驚詫。
蘇牧怔怔瞧了她片刻,低頭吻了下去......
韓雪衣早早起來,來到院子里,裹了裹身上厚厚的披風,望了望天邊的魚肚白。
小姐進去了這么久,應該沒問題了吧!
思及此,她悄悄來到窗戶邊,側耳一聽,冰冷的面頰瞬間涌上一股熱流,燙似火燒。
韓妙微震驚的睜大眼眸,唇角顫抖著。
那甜膩的嗓音是小姐的?
一瞬間欣喜與嫉妒的心情涌上韓雪衣心頭,令她陷入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態。
小姐嘴上不愿意,一朝遂了心愿,清早的功夫都不肯放過,真是不知羞呢!
她藏在窗戶旁邊小聽了片刻,緩緩走到院門前,扒著門縫向外望了望。
只見慕容云姜和紅鳶走出了院子,一前一后出門去了。
韓雪衣回過頭,遲疑了一下,幾步返回屋門口,抬手敲了幾下門。
“篤,篤,篤。”
蘇牧和韓妙微聞聲都是一怔。
兩人還反應過來,門便被推開了,緊接著韓雪衣進了房間,急匆匆關上門,抬袖遮面道:“小姐,老爺和紅鳶起來了。”
韓妙微即便心知慕容云姜不會來這里,還是被羞的一下鉆進了被子里面。
蘇牧卻是心中一緊,詢問的目光看向韓雪衣。
韓雪衣支支吾吾道:“沒,沒有來這里,他,他帶著紅鳶出門去了。”
她故意尋這么個借口闖進來,完全是心中的醋意在作怪。
雖是心細膽大,但當進了房間后,卻是站在門口,不敢靠近床榻半步。
韓妙微在被子里聽的真切,瞬間便想到了什么。
好你個死妮子,這是故意想讓我難堪。
她露出頭,幽幽望著蘇牧,小聲道:“相信我,云姜不可能過來這里,雪衣是故意來搗亂的。”
蘇牧一瞬間感覺到,這兩個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心里不知道藏了多少小心思。
韓妙微的話讓蘇牧知道了韓雪衣有小心思,同時也暴露出一個破綻,那就是她怎么會如此篤定慕容云姜不會過來這里。
換句話說,慕容云姜很可能知道了昨晚的事,只是故意裝作不知罷了。
一定是這樣,否則韓妙微不可能如此明目張膽。
嘶——,這家子人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蘇牧深吸口氣,感覺到身上的寒意,急忙拉過被子蓋上。
他沒有理會韓雪衣,而是伏在韓妙微耳垂邊,小聲問道:“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韓妙微神色一僵,急忙縮回被子里,做起了縮頭烏龜。
果然——。
蘇牧頓時被氣得牙齒打顫,好,看我怎么征服你,讓你心甘情愿說出來。
韓妙微做夢都沒想,只因為自己一句失言的話,就惹的他不管旁邊有沒有人,刻意來針對自己。
“蘇郎,奴家錯了。”她急忙哀求了一聲,“雪衣還在,太,太過羞人了呀!”
蘇牧冷哼道:“遲了,想求饒,就說出你到底隱瞞了什么,不要想著糊弄我。”
“呃!真的不能說啊!”
韓妙微嬌呼一聲。
韓雪衣嚇的俏臉慘白,將頭探出袖子,偷看一眼,急忙又縮了回去。
她后悔貿然闖進來了,韓妙微陣陣甜膩的嗓音傳來,震驚的她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此刻是退出去不是,留下也不是,徹底亂了方寸。
不知過了多久,韓雪衣感覺身前站了個人,她稍微將抬起的袖子放下了一點,待看清后,猛然間美眸一怔。
蘇牧問道:“她死活不肯說,你呢?應該是知道什么吧?”
韓雪衣一頭霧水道:“奴,奴婢不知大人問的是什么。”
蘇牧微微皺了皺眉,伸手攬住了韓雪衣的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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