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紅鸞急匆匆趕下山去,沒走多遠便遇到了蘇牧和李興,一問之下,哪能不明白自己被騙了。
“壞了,這是有人惦記上武家弟妹。”
她來不及細說,急匆匆往回趕。
蘇牧一聽立時怒了,飛快往山上跑去。
李興亦是帶著人緊跟在后面。
薛紅鸞邊跑邊道:“武兄弟,這事怪我,有人說你們在山下遇到了官兵,李興受了重傷......”
蘇牧臉色陰沉,腳下沒做停留,進了寨門直奔住處。
以他估計,狄冀不可能讓人來騷擾李清照,只是沒想到真的會有人色膽包天。
那人連薛紅鸞都敢誆騙,到底是何人?
李大詞人,你千萬不能有事,否則即便我能屠了這座山寨,也無法原諒自己。
當他跑到住處時,頓時松了一口氣,因為他看到了李清照跑回房間,而李清照投出來的雷管,正在地上呲呲冒著火花。
梁山的匪徒已然被雷管炸了好幾次,他們不知道這東西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威力,卻能猜測到這東西與爆竹類似,有人一腳踩在引信上捻了捻。
“少當家的,是爆竹雷。”
狄飛身體一僵,回頭看了眼那雷管。
好險!
見引信被踩滅,蘇牧目光一冷,幾步上前,冷冷地道:“滾開。”
劉大錘和王坦見是蘇牧,同時叫道:“武家哥哥。”
蘇牧看到兩人鼻青臉腫的樣子,目光變得更加森冷了,抬腳揣倒前面兩人,邁步走了過去。
此時薛紅鸞和李興帶著人趕來,見門口站著的人是狄飛那個廢物,都是皺了皺眉。
李興道:“這下麻煩了。”
薛紅鸞道:“還好武家弟妹沒事,否則......”
狄飛掃了一眼蘇牧,囂張地道:“誰敢讓我的人滾開?”
“是老子。”蘇牧一手扶劍來到狄飛身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扇的狄飛噴出一口鮮血,緊接著又一腳踹在了這廝褲襠上。
“啊——”狄飛大叫一聲,表情扭曲的捂著襠部,撲通倒地,身體痛苦的蠕動著。
劇烈的絞痛,直入骨髓,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讓他感覺就像靈魂出了竅。
“武松。”董常大叫一聲,“你竟敢毆打少當家,大當家一定不會饒你,來人給我拿下他。”
周圍的嘍啰全部震驚的看向蘇牧,這個人膽子太大了,大當家的如何能容他。
思及此,這些人全部拔出了兵器,大有將蘇牧絞殺的意思。
蘇牧在人群中一掃視,目光森冷的如寒刀一般,與他對視之人,都是不禁一顫。
他本想先廢了這個帶頭的人,再一殺了之,沒想到對方是狄冀的兒子,如果此時殺了,他和李清照都難逃一死。
這讓他不得不考慮退而求其次。
先殺幫兇,看看李興和薛紅鸞是何態度。
說時遲那時快,他右手向后一推劍鞘,左手飛快出劍,‘唰’的一聲,直刺剛剛叫罵的最歡的那個人。
“呃——”董常一手捂著脖子,震驚的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牧,“你......咕嚕,咕嚕......”
話音未落,轟然仰倒在地。
蘇牧一劍刺出并未善罷甘休,緊接著又對其余人出了劍。
以他如今的劍術,這些嘍啰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只是幾個呼吸間,便有三四個人被刺穿了喉嚨。
“啊——,殺人了,快去稟報大當家的。”
嘍啰們叫道。
薛紅鸞沒想到蘇牧會如此果決的出手,且劍術如此高絕,她不禁叫道:“武兄弟——,手下留情。”
李興面色猙獰,這件事肯定是狄飛錯了,武松憤而殺人說不上錯,但這會給他帶來天大的麻煩。
弄不好山寨里會因此發生火拼。
不能讓他殺了狄飛,必須阻止他。
李興快步上前,將狄飛護在了身后。
薛紅鸞見此,哪能不明白李興的意思。
殺吧!讓他泄了憤,這件事也好收場。
“蘇,武郎~,我沒事。”
李清照聽到蘇牧的聲音,走到門口,急迫的叫了一聲。
蘇牧目光冷冷的看了劉大錘和王坦一眼,又看向焦黎,冷聲道:“焦黎,給老子攔住他們,一個都不準放走。”
焦黎不明所以,以為這位武頭領在山寨里地位不一般,沒做他想,直接令人動手攔住去路。
劉大錘和王坦兩人感受到蘇牧的目光,心中一驚,取出兵器,咬著牙動了手。
“老子殺了你們。”
蘇牧這么個劍術高手在,十數息之后余下的嘍啰全部被擊殺殆盡。
蘇牧收起劍,先是看了李興一眼,又望了望薛紅鸞。
這兩人沒有阻止自己殺人,說明他們并不在乎這些嘍啰的死活,而李興護住了主兇,說明這是他的底線。
然而,這里動了刀兵的事,已然傳到了外面。
山寨中的大小頭目急匆匆趕來。
狄冀、魚星河、尹天俊走到近前,見地上躺著十余具尸體,狄飛正在一旁的地上蜷縮著身體,痛苦呻吟。
“這是怎么回事?”
狄冀看向周圍人群,怒目問道。
“爹——”狄飛痛苦的叫了一聲,顫抖著手指向蘇牧,“是他,他要殺了孩兒。”
狄冀冷目看向蘇牧。
薛紅鸞解釋道:“他們對武家弟妹意圖不軌,武兄弟才一怒之下殺了他們。”
說著看了狄飛一眼,又道:“武兄弟只是教訓了一下少當家,并未要殺他。”
狄冀臉色鐵青,卻也明白這件事是自家兒子理虧在先,他作為大當家,至少表面上需要公道處理此事。
好在這個武松只是出手教訓了飛兒一下,沒有傷他的性命。
只見他一擺手,沉聲道:“來人將我兒送回去醫治,其余人跟我去忠義廳,好好說道一下此事。”
顯然他并不打算如此放過蘇牧。
至于如何處置,誰也猜不出。
“是。”急忙嘍啰急忙上前抬起狄飛,匆匆離開。
余人開始收拾地上的尸體。
良久。
望著狄冀離開,蘇牧卻始終未曾挪動地方,因為他長袍之下,正擋著那枚被踩滅的雷管。
李興道:“武兄弟,此事只怕不好揭過去,你需要有個心理準備。”
蘇牧目光森冷,對方想揭過去,他還不能同意呢!
沒當場殺掉這個少當家,只是目前的情況不允許罷了。
但這不代表他會就此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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