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蘇牧伸手拿起一大一小兩個直筒茶杯,將兩個茶杯疊放在一起,又拎起茶壺給茶杯里倒滿水。
“岳父請看。”蘇牧拿起一個小湯勺,將小茶杯里的水緩緩舀出來,說道:“如若將大茶杯比作黃河,小茶杯便是橋墩外框,在小茶杯里插上鐵筋,灌滿水泥,會不會達到設立橋樁的效果?”
沈萬德老眼一怔,瞬間明白了什么,他駭然道:“這,這,這真的能行嗎?”
蘇牧笑了笑:“朕說的只是原理,具體需要工匠進行實踐,岳父可要試一試?”
沈萬德嘴角抽了抽,蘇牧一口一個岳父,叫的他心中發慌。
他點了下頭:“臣認為可以一試。”
蘇牧道:“那就好,朕會派出蒸汽船協助工部進行試驗,岳父大膽去做便好。”
“臣領旨。”
沈萬德心中大喜,起身抱拳道。
蘇牧示意他單獨回來,又將建橋墩的方法告訴他,顯然是存了私心,他如何能不明白。
這是他對沈家的偏心啊!
“岳父去忙吧!一有結果,立刻通知朕。”
蘇牧站起身頷了下首。
沈萬德緩緩退出了房間。
楚云嵐從里間走出,抿唇說道:“陛下真偏心。”
蘇牧搖頭一笑,“朕想出來的主意,朕難道還不能自己做主了?”
楚云嵐無語地搖了下頭。
蘇牧抬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問道:“過幾日可要跟朕一起離開太清宮?”
“不,以后再說吧!”楚云嵐羞羞地低下頭,嘆氣道:“師,師父,不會準許的,陛下千萬不要跟她提起此事。”
蘇牧深吸了口氣,思忖片刻,說道:“也好,朕的太清別苑就在前面,云嵐想朕了便去那里尋朕。”
說著輕輕吻上了楚云嵐的唇。
楚云嵐被吻的胸口急速起伏,美眸望著門的位置一刻不敢離開,生怕有人忽然推門進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打開房門,左右掃視幾眼,急匆匆離開。
祈雨完畢,蘇牧不需要再齋戒,也不用整日在大殿中打坐,太清宮逐漸恢復了以往的秩序。
妙元真人白天在正殿清修,蘇牧則是晚上去大殿中靜坐。
楚云嵐偶爾夜里會來陪他說說話,兩人卻沒敢再像之前那樣去池塘中沐浴。
祈雨第六天,雨依舊沒有下。
朝廷為了應對城外的災民,將所有蒸汽船派出運糧,才勉強保證災民不挨餓。
此時的蒸汽船質量非常差,時不時有船只壞在半路。
韓公廉不得不派出備用船只,將船拖回來維修。
深夜不知幾時。
蘇牧打完坐,走出大殿,站在門口,望著天空一陣發呆。
“再有一天時間,你此番祈雨便失敗了,心中作何感想?”
身后傳來許忻忻的聲音。
話音剛落,許忻忻邁步走出大殿,走到一旁的柱子前,顰眉望向一丈之外的男人。
蘇牧淡淡一笑,望著漆黑的天空,道:“朕沒記錯的話,今日是五月十四,為何沒有月亮呢?”
“天還是那么熱。”許忻忻抬手晃動,輕輕扇著風,試圖讓自己涼爽一點,“不會下雨的,你還是想想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吧!”
“聯將自焚,以答天譴?”蘇牧搖搖頭:“朕才不會像太宗那樣傻。”
許忻忻撇了撇嘴兒,“都是騙人的話,沒見誰真的自焚了。”
“呵呵。”蘇牧望著許忻忻呵呵一笑,“你難道是怕朕想不開自焚,讓你再次守寡?”
“你......”許忻忻臉色一變,氣道:“不許再說那件事。”
“朕本來沒想說。”蘇牧邁步上前,伸手捏向美婦人的下巴,卻被她別頭躲開了,“誰讓你出現在朕面前了呢!”
許忻忻背著頭,翻了翻白眼,心道:還不是因為你要走了,想出來見你一面。
蘇牧搖頭一笑,“放心,朕說過的話,絕不會食言。”
許忻忻嬌軀輕顫,她明白蘇牧的意思,這是在告訴她,不會對付她和周乾。
“你,你是他的殺父仇人。”
許忻忻聲若蚊蠅地道。
顯然她內心極度糾結,且不說死去的周熤,單說周乾與蘇牧的殺父之仇,就讓她坐立難安。
她可以不為丈夫報仇,周乾卻不可能不為周熤報仇。
“因朕而死的人很多,不差他這一個。”蘇牧淡然一笑:“不過你也要做好心理準備,朕不會讓他長久留在京城。”
“呃。”許忻忻瞢然回頭看向蘇牧,“你,你到底是如何打算的?”
蘇牧搖頭:“現在還不能說。”
許忻忻臉色一變,緊咬下唇,“連我也不能告訴?”
顯然她認為將身子給了蘇牧,已然是蘇牧的人,相應的蘇牧應該對她知無不言。
蘇牧嘆氣道:“現在還不能說,你且安心將他養大吧!”
他遲早有一天會將周氏皇族送去海外,讓他們在海外占據一片土地,傳承周家血脈,到時候周乾必須跟著一起走。
這也是他不對許忻忻和周乾動手的原因。
如果當初周熤沒有被孫正算計死,周熤也會被一起送走。
世界足夠大,都容的下再多人。
蘇牧認為沒必要殺人,敵人也好,仇人也罷,大不了將人送出去,讓他們占領一方土地,為漢人的傳承出一份力。
這其中甚至可以包括那些等待秋決的死刑犯。
將他們發配去澳洲不好嗎?
為什么一定要殺了?
許忻忻實在搞不懂這個男人,但越是這樣,她越感到好奇。
她張了張嘴,想要告訴蘇牧,供奉派人進京的事,只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哼!你不告訴我,我也不告訴你。
許忻忻閃亮雙眸微微瞥向男人,卻見蘇牧邁步走向了另一側長廊。
“你,你要去哪里?”
蘇牧沒有說話。
許忻忻糾結片刻,邁步跟了上去,待來到燈光昏暗處,墻角處忽然閃出一個人影,從身后抱住了她。
與此同時,耳邊傳來男人頗具磁性的聲音。
“上次你占了朕的便宜,朕這次得找對回來。”
許忻忻嬌面通紅,心中大大無語:什么叫自己占了他的便宜,那晚分明是他占了自己的便宜啊!
蘇牧將美婦人豐腴嬌軀緊緊地摟在懷里,一只手壞壞地伸進美婦人腰間,進行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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