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寒門養婿 > 第1019章 艦隊
  夜幕將至,遠處星辰閃爍。

  二十七正趴在窗口,望著遠處海面發呆。

  暖暖的海風撲面而來,吹得她臉上有些發癢。

  蘇牧天黑前便離開木屋去了下面。

  回想起剛才的瘋狂,她如沐春風,不自覺的有些陶醉了。

  此時大海上,一艘艘帆船緩緩地駛來。

  遠遠望去,能看到船上正亮著盞盞燈火。

  二十七眼前一亮,探出頭朝樹下喊道:“先生,你快來看一看。”

  蘇牧正在草屋里安撫著吃醋的穆書蝶,聽到喊叫聲,急忙走出來,仰頭問道:“什么事?”

  “海面上有很多火光,先生快點上來。”

  二十七的聲音傳到下面,落入蘇牧耳中,令他不禁心中一喜,急忙返回草屋,“書蝶,可能是張邦則返程回來了,我上去看看。”

  “天這么黑,爬樹很危險,你小心點。”

  穆書蝶拉住男人手臂,擔憂地說。

  “放心吧!”蘇牧點了下頭,抬手捏住她尖尖地下巴,在那兩點誘人的朱唇上輕輕一吻,“我取了東西就上去,你在這里安心等我。”

  說罷取了鉆木取火的工具,急匆匆出了草屋。

  他要上去點燃火光,給海面上的船傳遞信號。

  穆書蝶追出來時,蘇牧已然抱著樹干,往上攀爬而去。

  少頃,蘇牧摸黑攀上樹頭,來到木屋窗口,朝海面上仔細望了望。

  只見遠處海面上,亮著無數盞燈火,燈火排成了一條望不到邊際的長龍。

  蘇牧心中大喜,也只有張邦則率領的遠洋船隊才有這個規模。

  他急忙將取火工具放在地板,“二十七幫忙按著點。”

  二十七急忙按住用來取火的木頭,蘇牧將草絨放在取火孔上,雙手飛快搓動木棍進行摩擦。

  不多時,草絨蹦出火星,生出絲縷青煙。

  蘇牧急忙將草絨倒在干草上,小心吹起來。

  “呼——”

  “呼——”

  只是輕輕吹了幾口,干草便被引燃了。

  蘇牧抓起燃燒起來的干草,在窗口一陣晃動。

  但是很快干草就燃盡了。

  蘇牧望著海面,吩咐道:“二十七準備干草。”

  二十七急忙拿了干草遞給蘇牧。

  蘇牧將第二把干草點燃,繼續釋放信號。

  遠處海面上的船只,在第一時間便發現了這里的火光。

  士卒急忙跑去稟報了張邦則。

  張邦則走出船艙,望向火光傳來的地方。

  副將道:“大人,那信號,好像在揮舞作戰令旗啊!”

  “嗯。”張邦則皺了下眉,“這里怎會有人知道我們大魏的令旗手勢?”

  副將道:“不會是孟隆將軍來了這附近吧?”

  “嘶—”張邦則愕然一怔,急忙返回房間,打開海圖仔細看了看,點頭道:“只能是他。哈哈,沒想到我們大魏的軍隊竟然占領了這里。”

  張邦則離開時,孟隆剛占領呂宋島沒多久,四年不到卻征服了幾千里外的幾內亞島,這讓他如何能不震驚。

  “大人,要不要現在靠岸?”

  就在這片刻功夫,領頭船只已然來到陸地附近海面。

  “不要。”張邦則立刻拒絕了,“傳令下去,就地停船,等天亮再說。”

  “是。”

  副將急忙跑去船尾給后面的船只傳令。

  木屋上,蘇牧望著海面上陸續停止移動的燈火,深深吸了口氣。

  “先生,那是什么聲音?”

  二十七聽到了蒸汽機的轟鳴聲,這才有此一問。

  蘇牧淡淡一笑,“是船的聲音,我下去了,你快睡覺,明天帶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二十七撲到蘇牧懷里,將他撲倒,伏在他身上,撒嬌道:“先生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火把早已熄滅,木屋里一片漆黑,不可視物。

  蘇牧卻能感覺到,她全身光溜溜的,什么都沒有穿。

  感受著她的柔軟,他嘴角扯動了下,抬手在她的俏臀上一拍,“下次再敢不穿衣服,我就休了你。”

  蘇牧跟她講了很多大道理,尤其是有關婚姻嫁娶,婦道人倫方面的規矩。

  二十七知道休字的意思,見他如此說,急忙狡辯:“這里又沒有外人。”

  說著低頭湊到蘇牧臉前,烏溜溜的黑眼珠眨呀眨的。

  蘇牧望著近在咫尺的美人,忽然抬頭一吻。

  “嗯哼!”

  二十七發出一聲婉轉嬌啼,雙手抓住了蘇牧的手臂,嬌軀微微向前輕移幾寸......

  木屋似狂風大作,發出陣陣搖晃。

  正是‘采秀臥木屋,因窺洞天門。’

  穆書蝶正雙手托腮,坐在草屋門口。

  她時不時抬頭望一眼漆黑樹梢。

  幾片樹葉自空中飄落下來,正好落在她的頭發和肩上。

  “這人真是......哼——”

  她呼吸變地異常急促,起身跺了下腳,回了草屋。

  白天折騰了一天,晚上還不消停,真是氣死我了。

  穆書蝶坐在臨時搭建的木頭床上,心中一陣暗啐。

  不過,很快她就坦然接受了。

  蘇牧跟她在一起時,沒有一次不是急得焦頭爛額。

  然而她卻沒有辦法滿足他,他此時貪戀上二十七的身體,她又怎么好意思責怪于他。

  穆書蝶沒有再責怪蘇牧,而是自哀自怨起了自己的身體。

  唉!也是難為他了。

  穆書蝶無奈一嘆。

  夜里不知幾時入睡,醒來已是天色將明。

  木屋里,兩人坐抱在窗口,望著遠處海面。

  昨晚兩人整夜未睡,此時仍舊精神抖擻。

  正如詩中所言:‘木壁生云葉,危根濺浪花。終攜羨窗侶,晨坐咽東霞。’

  好不愜意。

  清晨,海面上升起了層層霧氣,云遮霧繞之下,龐大無邊的船隊,猶如從天而降一般,緩緩往岸邊開來。

  就在此時,左側云霧遮蓋的海面上,緩緩駛出幾艘船只。

  領頭的船發出陣陣咆哮聲。

  不用想也能猜到,左面來的也是大魏船只。

  聲音由遠及近傳入蘇牧耳中,他目光一凝,忽然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二十七俏臉離開蘇牧胸口,望向海面,“那是......?”

  “放寬心,快去休息一下。”

  蘇牧拍了拍二十七的肩膀。

  二十七點了下頭,猶如一只小貓般向草墊爬去。

  望著她爬走的樣子,蘇牧不禁心神一蕩。

  我特么,不管了。

  蘇牧忽然追過去,扶住了二十七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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