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現在的容貌,與之前任何時候都不同。
皮膚呈古銅色,嘴上留了濃密,而又整齊的胡須。
走廊里燈光昏暗,孟白曼沒有認出他。
她皺了皺眉,冷漠詢問:“你是誰?”
誰知來人飛快對她出了手,頃刻間,便將她制住了。
“有......”
“敢喊人,立刻送你去死!”
孟白曼想要呼救,卻是被來人的手段嚇的心中大驚,立時止住了叫聲。
“你,你拿開手......”
孟白曼心中劇烈顫動,不知道哪里來的登徒子,武功如此高,一來就擒住了自己。
這讓她既害怕,又羞惱。
耳邊又傳來男人的聲音。
“敢引來旁人,可別怪我辣手摧花。”
孟白曼嬌軀一顫,腦中飛快想著對策,如果對方敢侵犯自己,自己就寧肯舍命一搏,也不能讓對方如愿。
蘇牧押著她進入房間,背手銷上屋門,緩緩湊到她耳邊,輕輕嗅了嗅,“小娘子身上很香嘛!”
孟白曼皺眉道:“放開我,否則我就跟你同歸于盡。”
“你以為朕真的會怕嗎?”
朕?
孟白曼心中一緊,他是皇帝?自己刺殺過的那個人?
蘇牧來時便生了玩心,想著故意嚇嚇她,先找回當初的場子,再讓她接受自己的身份。
“你,你承諾過,不再追究當初那件事。”孟白曼磕絆道:“君,君無戲言。”
蘇牧押著她走到床邊,用力一按,“君無戲言不假,但那不代表朕不記仇。”
“昏君,放開我。”
孟白曼被按得胸口壓在床上,驟然怒道。
“嗯?你敢罵朕昏君?”蘇牧一手鎖住她的雙手,掄起另一只手,狠狠搧在她的俏臀上,“可知道這是欺君之罪?”
“啪——”
一聲脆響。
孟白曼嬌軀一顫,瞬間心中哀大莫過于心死,她身心早已有主,怎么可能容忍旁的男人觸碰身體,而且還是打那里。
“狗皇帝,我跟你拼了。”
孟白曼嬌軀扭動,用力掙扎起來。
蘇牧一手將她背后雙手鉗死,一手捂住她的嘴,俯身在她那紅透的耳垂邊小聲道:“朕記得當初打過一個刺客的屁股,是不是你?”
孟白曼美眸露出驚恐神色,這是她此生唯一的污點,很不愿被人提起。
西門吹雪,你在哪里啊!
她心中無助地吶喊,奮力掙扎。
孟白曼被扭著的手臂眼看就要骨折,鉆心的疼痛傳入心肺,但她仍不肯放棄掙扎。
忽然感覺到被鎖在背后雙手一松。
孟白曼急忙轉過身,雙眸冷艷,望向男人。
如果男人再敢動手,她寧可咬舌自盡。
蘇牧不忍心讓她受傷,不得不放棄捉弄她。
“嘿嘿——,怎么,不認識我了嗎?”
蘇牧壞壞一笑,手指在自己濃密而又整齊的胡須上輕輕捋過。
“呃——”孟白曼仔細一看男人的臉,登時美眸圓睜,“你,你,是你.......”
蘇牧得意一笑,“不錯,朕便是西門吹雪,西門吹雪便是朕。”
孟白曼聞言終于明白,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竟然是皇帝蘇牧,西門吹雪是他假扮的。
她被氣的俏臉通紅,忽然一咬牙,伸出雙手往蘇牧身上打去,“讓你騙我,讓你騙我,看我不打死你。”
女人有些氣急敗壞,一雙粉拳如雨點般落在男人身上。
蘇牧嘴角輕扯,雙臂猛地將女人擁入懷里,“看看你,氣急敗壞了不是?”
“你騙我。”孟白曼嚶嚶抽泣起來,“你騙的我好慘!”
蘇牧低頭在她額頭輕輕一吻,“這不是來向你表明身份了嗎?”
“哼!”孟白曼用力推開蘇牧,賭氣道:“你一來就動手,為何不直接說明?”
“呵呵——”
蘇牧尷尬地摸了摸鼻尖,正要解釋,卻被孟白曼推搡著出了房間。
“呯——”的一聲,房門應聲關閉。
“去做你的皇帝吧!”
孟白曼關門前,氣呼呼的懟了一句。
蘇牧正想要再敲門,卻見樓道里多了三個人。
三個香肩微露,手持兵器的女人。
金芷蘭、荊偲偲、荊漾漾三女,都是皺眉看著蘇牧,緊張戒備著。
蘇牧莞爾一笑:“怎么,都不認識了?”
“嗯......?”
三個女人互相瞅瞅,瞬間笑逐顏開。
“是你回來了。”
荊漾漾一個箭步撲倒男人懷里,頭埋在他胸口,輕輕剮蹭著眼淚。
“為何去了這么久,她們都以為你死了。”
金芷蘭和荊偲偲無語地翻了翻白眼。
這個死妮子,真是說話不經過大腦,怎么什么話都敢說?
蘇牧呵呵一笑,回頭望了孟白曼房門一眼,對金芷蘭和荊偲偲道:“你們進去幫忙勸勸她。”
兩女聞言很不情愿,卻又不得不聽話照做。
蘇牧摟著荊漾漾往她的房間走去,與金芷蘭和荊偲偲擦肩而過時,忽然伸出雙手在兩女俏臀上輕輕拍了一下。
兩女登時身體一僵,臉上紅云乍現,羞澀地回望了這個可惡的男人一眼。
看著蘇牧和荊漾漾進了房間,兩女無奈敲響了孟白曼的屋門。
孟白曼將她們放進門,拉著她們一陣訴苦,道盡心中委屈。
兩女得知西門吹雪的真正身份,亦是險些震驚的掉了下巴。
金芷蘭愕然道:“他,他是皇帝?”
荊偲偲冷哼道:“哼!他一直在騙我們,怎么可以這樣啊!”
“就是。”孟白曼貝齒輕咬,“他還偽裝成這樣子來嚇我,逼得我差點咬舌自盡。”
金芷蘭和荊偲偲聞言都是臉色一變。
三個女人坐在桌前,陷入了沉默。
此時此刻她們已經對蘇牧恨的牙癢癢了。
但當房間里安靜下來時,隔壁傳來荊漾漾斷斷續續的嚶嚀聲。
三個女人不自覺的移動了下嬌臀,臉色亦是逐漸變得紅潤。
隔壁聲音越來越大,三女恨不得捂上自己的耳朵,避開這該死的聲音。
荊偲偲忽然道:“不能這么輕易放過他。”
“你有什么主意?”
孟白曼和金芷蘭同時看向荊偲偲。
荊偲偲看似出身普通,實則是個非常有主見的人。
蘇牧騙了她們姐倆的身體不說,連身份都是假的,這讓她有些忍無可忍。
荊偲偲朝孟白曼和金芷蘭招了招手。
金芷蘭和孟白曼湊過去,側耳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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