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牧凡不再多問，還有許多秘密他都不知曉。
只有將來自己再步入更高的境界，這些秘密也會像現在一樣逐步向他展開。
太玄真君幫牧凡登記完后就此消失，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或許是去忙活自己的事，又或許是將牧凡的情況匯報給人族的其他真君。
看著白色透明晶體特殊生命，短發青年微微一抱拳，拱了拱手，隨即開口，“城主，我現在已經是七星級權限，七星級權限是否有生殺大權！不瞞城主，我與自在因果佛很久之前有著不小的矛盾，這個矛盾很難化解，我們雙方必須有一個隕落。我要向佛門的自在因果佛發出挑戰，還請城主替我和如來真君解釋解釋。”
看牧凡的架勢，已經準備沖進下方的紀元之城干架，卻被永恒城主給叫住。
“地星天尊，你現在已經是人族的最高層，身為人族最高層，能做事情和考慮事情不能再像以前一樣隨意。你和自在因果佛的矛盾，之前我也有所了解，算不得不可化解的生死之仇。我到時候叫他過來，當面給你道個歉，和整個牧家做該做的賠償，這件事也就算是過去了。
“我替你和如來真君說幾句倒是沒問題，你這樣剛晉級就要殺掉自在因果佛，只會給你徒添因果，沒有任何好處。你的實力我觀察過，如今殺掉巔峰大帝都不成問題，你體內的神國運轉的很完美，已經具備小型宇宙的雛形。”
白色透明晶體特殊生命，一雙奇怪的眼睛就這樣看著牧凡，搞得牧凡一時間猶豫不決。
他已經將對手確立下來，就是自在因果佛！
這個老禿驢當時派弟子跑到牧家去害死他好幾個后代，要不是后來自己老師夢魅大帝逆轉時空替他復活那幾個死去的孩子，他要后悔一輩子。這件事也會成為他的心魔！他之所以確定好要報名參加洪荒之地的修羅爭霸賽，就是想成為修羅，最后jin入更高級別的起源宇宙學習。
在起源宇宙他才會有更好的發展，到時候實力強大了就直接回來干掉自在因果佛，出掉這口惡氣。
自在因果佛隱隱約約之間已經在牧凡心中成了一道心魔，不抹除這個心魔，將來別說成為真君，就算是大帝都夠嗆。這有違他的道心，有了實力，不除不痛快！
可是永恒真君都這么說了，讓他放下這段仇恨，不要去找自在因果佛尋仇。算下來，永恒真君幫過牧凡好多次，使其欠下了不少人情。隱隱約約之間，牧凡還把永恒真君當成了自己的老師，一時間，他糾結的不得了。
自己是動手還是不動手？
想了想，牧凡堅定的望向永恒真君，“對不起城主，自在因果佛我非除掉不可，我知道大帝在咱們人族已經算是頂尖戰力，少掉一個都會有不小的影響。等我殺掉自在因果佛，我向城主保證，送上一頭和自在因果佛差不多實力的獸靈王者來做補償！
“如今我已是天尊的修為，完全可以培養出大帝級別的獸靈王者，只是這個時間要的很長。”
牧凡在至高神的時候，就能培育出天尊級別的獸靈王者，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的實力遠超天尊，獸靈王者培養出來有一個界限，必須和宿主保持一定的實力，例如牧凡可以殺死天尊，就可以培養出天尊級別的獸靈王者。
牧凡可以殺死大帝，就可以培育出大帝級別的獸靈王者。
這是最好的辦法，自在因果佛不同于玄黃大帝，對于玄黃大帝牧凡現在基本上都沒怎么仇恨了。當然了，要是讓牧凡知道老頭子給玄黃大帝折磨了很長的一大段時間，他也不會放過玄黃大帝。
“你難不成非要殺掉自在因果佛不可，武者之間的仇恨有大有小，將來還有比你現在更難以放下的種族大仇！如果你連這點小仇恨都難以控制，以后面對更大的仇恨你又如何調節，沖動只會讓你喪失準確的判斷，唉……”
嘆了嘆氣永恒真君也不好直接出手制止牧凡，只能言語相勸。
如果他為了自在因果佛選擇了出手，那么之前好不容易和牧凡建立好的關系就崩塌了。
人都是這樣的，你對我的好我記得，但你要是拿對我的好，強迫阻止我做一些其他事。
最后只會變成仇人，弄得兩敗俱傷。
這是人性，刻在人類骨子里，基因里的人性。
雖然牧凡不是人類，誰讓他在人類的地盤上長大呢，已經徹底把這點最精華的部分給學過去了。
“城主，你不懂我對自在因果佛的仇恨，我并不是放不下，而是我知道這個人如果我現在不除掉他，將來我一定會后悔。要是讓他知道我已經有可以滅掉他的實力，我們整個牧家將不得安寧，他要是躲起來，我上哪去尋他。
“我將來一旦離開洪荒宇宙，去到起源宇宙有很長的一段時間不會回來，誰知道這種人會做什么事！我必須防范于未然，將危機殺死在我能夠處理的時間線上。
“我不想等到未來后悔，對不起了城主，你對弟子的好，弟子永遠記在心里萬不敢忘。這一次弟子只能違背你的旨意，不除掉他，我當初立下的毒誓會成為心魔讓我無法繼續修煉，請城主理解。”
聽見牧凡發了毒誓，搖搖頭，永恒真君也只能作罷。
換做是沒發誓，他一定會繼續勸牧凡停手。
地星天尊潛力無窮，要是為了一個小小的自在因果佛將他給影響了，也的確是不值。
這次就當是和如來真君結下梁子，永恒真君沒有給如來真君傳遞郵件，要是讓如來真君知曉牧凡要殺死自在因果佛，如來真君肯定會百般阻攔，那么地星天尊的誓言又得繼續等到更遠之后了。
等到牧凡可以無視如來真君殺死自在因果佛，那不知道得什么時候。
如來真君和他一樣是真君之中第二真的強者，牧凡將整個關系網想得太簡單，自在因果佛被殺死，打的就是如來真君的臉，就像是如來真君門下的僧人，有一天跑到永恒真君這里干掉他門下的大帝一樣。
這也是為什么永恒真君一開始要勸牧凡的原因，永恒真君考慮的很全面，絕不是一點點。
見永恒真君沒有再說什么，牧凡一個閃身落入紀元之城，朝著自在廟宇的方向飛去。自在因果佛那個老禿驢就住在里面，今天就殺了他，以絕后患。
等會得找一個合適的借口激怒這個老禿驢，我要是平白無故把他殺了，想必也會給城主帶來巨大的麻煩。這老禿驢是如來真君門下的弟子，在永恒真君的地盤上被殺了，永恒真君不可能不知道。
牧凡只能選擇對不起永恒真君，他就像是叛逆期的孩子，父母不讓他做某件事，但他就要硬著頭皮去做。最后還是由父母來給他收拾這個爛攤子，牧凡的想法是，等將來自己再度成為大帝，來到中等神明的最后階段，實力肯定會有新的提升，例如他這次近百萬倍的提升，這是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下一個階段便是高等神明，也就是真君！
成為真君，就算是當著如來真君的面殺掉自在因果佛，如來真君都不敢說什么，也不會說什么。
但是牧凡等不及了，等他成為真君，黃花菜都涼了。
現在自己既然有實力可以殺死自在因果佛，何必等那么久呢。
早早的牧凡就召喚出自己的三頭獸靈王者，這三頭獸靈王者暫時還沒升級，還是天尊的修為，不能加入這種戰場。負責給他站崗就好！他要在最短的時間激怒自在因果佛，隨即再最快殺死！和當初他的弟子一樣。
回想起當初，因果神尊的師兄一尊已經證道封神的武者，悟極和尚辛辛苦苦將自己師父藏在體內世界，結果牧凡不按套路出牌，一上來就是殺招，直接秒殺了悟級和尚。
氣得自在因果佛快要發瘋。
徒弟在他眼皮子底下給人干掉，他不恨牧凡才怪，所以二人之間的仇恨是無法化解的，牧凡也是深知這一點。
自在廟宇之中，一尊肥頭大耳的光頭老和尚，正在瞧著木魚。
突然，木魚被敲斷了，自在因果佛頓時顯得有些心神不寧。
他今天總感覺要出事，卻有想不通會出什么事。
給自己卜了一卦，也算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哪知道牧凡已經超脫了命運，不在命運的長河中。
這種超脫命運的武者，完全不受命運的限制，任何人都無法推測他們的未來，甚至連具體位置都推算不出來。
永恒真君并不知道牧凡已經超脫了命運的長河，能超脫命運，那是造物主才能做到的事。
不然的話，他會更加震驚。
看著外面的天色，肥頭大耳的光頭老和尚站起身子，今天的天色不對勁，屬于大兇之兆，必有血光之災。
沒多久，他就從發紅的云層之中，看見一青年的身影。
剛看見身影，這道身影就立馬瞬移到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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