菡芝仙好像找不到摘下它的理由，菡芝仙想這里熱鬧，戴著得體一些。
熱鬧很快散了，李木吒借溫習四書為由離開。
母親與菡芝仙敘了會兒話，菡芝仙說菡芝仙一切安好，母親便說李家確實是菡芝仙的好歸宿。
“昨日府里幾個丫鬟看到菡芝仙躲開了，是不是菡芝仙臉上的胎記嚇到她們了？”
菡芝仙總是說謊。
母親摸了摸菡芝仙的頭，“你只是有了這世上大多數人沒有的，他們便奇怪罷了。”
“娘，”菡芝仙抱住母親哭了起來。
“菡芝仙知道菡芝仙很任性，菡芝仙知道菡芝仙不好看。”
“但菡芝仙不該因為自己就讓爹改了府里的規矩。”
“芝仙長大了。”母親好像是笑了。
李家確實是再好不過的歸宿，菡芝仙希望能學著做母親那樣的妻子，希望他們能原諒菡芝仙曾經的過錯。
這人說完這個故事之后，便開始詢問楊戩。
“你對此有什么想法嗎？”
楊戩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能夠有什么想法。
難道說是對著女子的同情，以及這人想要得到的東西不成？
這種他說不清楚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只是依稀感覺，這種情況不應該出現。
人們不應該以貌取人，但是在這個世界上面，人們做的最多的就是以貌取人。
這種情況讓人覺得很是無奈。
不過這樣看來，他們現在也對此很是不耐煩。
就像是現在的楊戩一樣。
楊戩笑著看向旁邊的人。
“所以你就是那個李木吒？”
木吒點點頭：“不錯。”
楊戩再次笑了笑。
他看向木吒的心情有些復雜。
他記得果斷時間之后，李靖的妻子還會再次懷孕。
那么這個時候，所剩下來的孩子，就是靈珠子轉世。
楊戩很喜歡靈珠子，準確的說是整個玄天教中，沒有不喜歡靈珠子的人。
既然現在木吒給他講了這么個故事。
那么他覺得自己也有必要給他將一個關于靈珠子的故事。
他低頭看著身邊的尸體。
總感覺這尸體隨時要跳起來攻擊他們。
楊戩笑著說道：“你聽說過靈珠子這個人嗎？”
木吒怎么可能沒聽過靈珠子這個名字。
“我記得這可是玄天教的人。”
“之前他還和你一同獲得了天道功德，怎么了，突然問起來，他是你師弟？”
楊戩搖頭。
他可不是自己的師弟。
他是自己的師兄。
是比自己還要早地踏入玄天教的人。
他現在正看著這些事情，同時心里也在想著其他的事情。
要是真的能夠從中獲得什么的話，那么自己豈不是能夠得到這里的一切？
想到這里，楊戩便開始訴說起，當時他和靈珠子等人在玄天教中所發生的一切。
聽了這話木吒便笑著說道：“想不到你們玄天教竟然有這么多有趣的事情。”
楊戩笑著搖頭，并不是玄天教中這么多有趣的事情。
而是他們在，所以玄天教才有趣。
“你給我講了你的故事，我也給你講了我的故事，所以你現在能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了嗎？”
眼前的這具尸體，說起來有些怪異。
雖然楊戩對此十分痛苦。
但是當他看到這具尸體的時候，那種感覺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樣。
這人的頭發是純白色。
說不清楚這是因為修煉走火入魔，還是因為別的，總之這種感覺很奇怪。
他的頭蓋骨很大，而且就像是腦袋積水了一樣。
死前總不能是被人給扔在這里浸泡著吧？
不過楊戩也沒有將心里的問題給問出來。
他的嘴巴大張著，顴骨到下巴的線條漸漸收攏起來，這種感覺看上去到像是一個尖尖的錐子形態。
張著的嘴巴里面，擠滿了牙齒。
楊戩就這樣定定地看著他，然后他感覺一種怪異。
這不是那個女的嗎？
也就是說，之前這人之前一直是用女性的樣子在跟他說話。
自己所有的信息，幾乎都是從這人口中所逃出來的。
當然這人也給了自己不少真正的情報。
一些別人拿不到，但是他們能夠拿到的情報。
這種感覺很神奇，但是卻讓楊戩感覺自己似乎是得到了真正的驗證。
木吒對著楊戩笑了笑。
他知道楊戩這是看出來了。
尤其是從楊戩的表情中，就能夠看出來，木吒直接站起身來，他猛地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
然后將這石頭扔向旁邊的墻壁。
石頭再次回到木吒的手里面。
這流暢的動作和線條，就好像是那石頭上面栓了一根繩子，而繩子的另一頭被木吒拿在手里一樣。
兩人就這樣百無聊賴地對峙著。
然后他們發現空氣中彌漫著樹葉、以及那些像是被雨水浸泡過的吹塵。
這些塵埃，以及樹葉等等慢慢落在旁邊的水溝中。
而楊戩在其中聞到了一股毛毛細雨的氣味。
得到了答案的楊戩，突然什么話也都說不出來了。
怪不得他覺得自己面前這具尸體多少有些眼熟。
同時還有一股讓他覺得十分熟悉的氣息。
隨后他笑著說道：“一會要下雨了，你要離開了嗎？”
木吒本來就是出來坐坐，準確的說是出來玩玩。
他實在是受不了家里的氣氛。
這種話說出來會顯得他有些渣。
但是感覺這種東西，不就是你情我愿。
如果你不情愿，我情愿這不就是成為了一種強迫嗎？
這種感覺讓他覺得十分古怪。
結果自己出來的時候，就發現常年給別人發送情報的人，竟然是個男的。
而這人現在已經被人給擊殺了。
所以現在木吒的心情就更加復雜了。
此時他正笑盈盈地看著楊戩：“我們算了吧，這種事情不是我們所能夠管的。”
說起來自己也跟這送情報的人，有所關系，只不過現在不像是能夠讓他們有關系的樣子。
所以木吒選擇什么都不提。
從另一個程度來說，不是什么都不提，而是選擇提，但也不多說什么。
這種情況讓他覺得有些怪異。
還沒有什么人，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做出這種違背心意的決定。
也就是看到這人死去的那一刻，木吒突然覺得，自己那所謂的妻子，還算是不錯。
至少她真的是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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