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東認真切脈,發現他的身體存在很多隱疾,如果不是他贈送別墅,徐振東會當做沒看見,因為這些隱疾其實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任總,我建議你多吃點含鈣的食物。”徐振東只是隨口一說,隨即便道:“你的心臟病屬于先天性的,相對來說比較棘手,我現在幫你施針,我們需要找個房間。”
“臥室,來!”任總馬上帶領徐振東去一間臥室。
“上衣脫了。”
任總帶著一定的贅肉,這也是徐振東讓他脫衣服的原因,提高效率。
徐振東使用針法,非常快速的進行針炎,手指捻動銀針,不斷的渡真氣過去。
任總一臉享受,輕輕閉上眼睛,偶爾會稍微有些難受,眉宇間微微一皺,忍忍就過去了。
五分鐘之后,徐振東終于抬起手,收回銀針,再次切脈,看到已經遏制住了,這才放心。
“好了,任總,一個月內不會有事了。”徐振東平靜的說著。
“謝謝徐醫生。”
任總也是個忙人,跟徐振東聊了一會兒就有事匆匆離開,讓徐振東有事直接打電話。
任總離開之后,徐振東看到蘇以珂竟然動手收拾別墅,從大廳開始。
在回去公司的路上,秘書開車。
“任總,那個徐醫生是不是有點夸大了?會不會是為了你的別墅啊?”秘書一直都是懷疑態度的,只是之前不敢提出來。
任仲磊沒有馬上回答,而是沉思了一下,說道:“我也不是很相信,這個徐醫生你幫我查一下,不過他說的竟然都對,你讓我如何能完全否定呢。”
停頓一下,看向窗外,說道:“你幫我聯系一下香港,哦不,就應天市比較有名的玄學大師,我今天就去看看。還有幫我聯系一下燕京那位,看能不能稍微把時間挪到后一天。”
“好的,這一切我送您回到公司之后馬上辦。”秘書非常干脆的說著,絲毫不拖泥帶水。
而還在別墅的兩人,看著正在打掃衛生的蘇以珂。
“以珂,任總的秘書不是說叫鐘點工過來收拾嗎?”徐振東疑惑的問道。
“我讓她別叫了,我們自己打掃就好了。”蘇以珂說著,看向徐振東,說道:“振東,你剛剛跟任總說的玄學是什么東西啊?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還會這些東西啊?”
“你以前也不知道我的醫術有多厲害吧?”徐振東嘴角露出淡淡的危險,“其實我很早以前認識了師父,但是我一直都沒有把師父教我的展現出來,知道畢業我敢拿出來,而玄學就是其中之一,我還會很多。”
說罷,看向窗外,說道:“今晚會下雨,你信嗎?”
“呵呵,還師父呢,搞得跟武俠電視劇一樣,說什么今晚會下雨,你看了天氣預報了吧?”蘇以珂顯然不相信他的話,說道:“你剛剛說的任總會出車禍,說的那么真實,任總好想相信你了,要是三天后沒有出車禍,你會不會被趕出去啊?哈哈哈。”
徐振東也幫忙打掃衛生,說道:“要不要我們兩人去制造一下車禍,不然我們被趕出去了,多難看啊,說不定任總還給我弄了個誹謗罪,那我估計的坐牢。”
兩人有說有笑的邊談論著邊打掃衛生。
一直到下午倆人總算打掃完成,累的一身汗。
兩人直接回學校那邊去搬東西過來。
整個一天都在搬家的過程中,徐振東的東西比較少,男生嘛,而蘇以珂的東西太多了,鞋子,衣服都很多,徐振東直接無語。
一直到晚上,兩人才算是空閑下來,但是空閑下來的時間就是在觀察整座別墅的布局之類的,很有興趣的研究著。
兩人同住一個屋檐下,雖然不是情侶,但是也相當親密的朋友,誰知道以后會不會也變成情侶呢。
兩人一起看電視,一起做飯,還一起學習,蘇以珂知道徐振東的醫術突然變得很厲害之后變得特別喜歡向他請教醫學問題,徐振東也是知無不答。
第二天又是上班。
上下班都是一起,在外人面前,兩人已經是情侶般的存在。
每天晚上徐振東都會修煉《撼天經》,都會嘗試看能不能翻開《鴻蒙十二變》,卻一直以失敗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