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荒天之下 > 五十九、兩天
  聲音淡淡響起后便歸于沉靜,而此時的葉澤則十分驚訝的看著一個方向,抿了抿嘴后,盯著顧玉成看了一眼,隨即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樣做的風險?一旦太一宮的位置被人給知道了,以你我之力能夠保住這太一宮無恙?”

  一片沉寂,不久后,那聲音中略帶感慨的說道“難道天下真的就這么不堪——才過去三百年啊…”

  雙方都陷入了沉默…

  最后葉澤淡淡的開口,緩緩的說道“可是,天下就是這么脆弱。人們可能會在危急困難時萬眾一心,然而同樣的,也有可能在承平日久的時代里,忘記曾經的祖輩們的付出。”

  “團結的再堅固,在它松散之后,終究還是會有可能付之東流…更何況,利益的面前,人們總是短視的。”

  顧玉成看著有些神色落寞的葉澤,并不明白是因為什么使得這個強者流露出這樣的表情。

  而那悠悠空間內也傳來了一聲無力而沉重的嘆息。只是對方仍是有些固執的說道“但是我們終歸還是要相信我們的后輩的。或許前面那個小子的天賦確實讓人矚目,但是這個小子也有讓我看的起的地方…”

  葉澤挑了一下眉,不解的抬頭看向一處。

  對方則淡淡的傳音道三個字“人策道。”

  葉澤竟驚訝的微微張開了嘴巴,整個人都有些不可思議,隨即傳音向對方問道“那種東西不是早就消逝在中古時期了嗎?”

  對方則是淡淡的說道“當年大禹會九鼎而入凝鼎,后來大禹身隕道落,天下都以為凝鼎之法消逝于天地間了,過了那么久,還不是讓始皇帝嬴政再一次踏入了凝鼎境,嬴政猝然身亡,凝鼎再一次落空,后來不還是有一次現世了?萬法殊途同歸,一切皆有可能嘛。”

  葉澤陷入了沉思。過了許久后,方有些遲疑的說道“以他的天賦…”

  對面看著葉澤的這個態度頓時就不樂意了,整個聲音突然楊了起來,原本還算儒雅平淡的嗓音一下子就變的粗礦起來,對著葉澤喊道“天賦怎么了,當年我還被人說是天賦平平,中上之資,要不是至尊看出我不像本我修士,而是適合他我修煉,恐怕我還不知道能走到今日之地步呢。”

  葉澤一聽對方的聲音就知道對方對自己的話不樂意了。頓時閉了嘴,直到對方說完,葉澤才淡淡的說道“我不能讓任何潛藏的問題存留下來。我的話或許有些偏頗。但是如果…”

  “我承認事情確實是有可能會發生的,但是現在就如此猶豫,未免有些因噎廢食了,更何況另外一個小子如果想要成長起來,不也最好是需要一個同樣相互輔助的嗎?這世上的變動已經夠多了,我們也無法掌握。”對方直接打斷了葉澤的言論,辯解道。

  葉澤聽罷,眉頭微微鎖上,嘴唇輕輕的抿了抿。

  在龍門中的那人感知到葉澤的表情后,就知道有戲,于是乘勝追擊道“更何況,這個小家伙值不值得這次機會,他自己也會去證明的。如果他能抓住你我給的機會,未必不是那個被選中的人。如果不能,你那怕是真的殺了他,也不算是錯殺了。我也不會再說什么了。你且看如何?”

  葉澤聽后,無奈的嘆了口氣,向那對方談道“實在是我太過執著了。你這么說,也有道理。至尊若在,斷不會若此…”

  對方沉默的點了點頭,沒有回答。至尊如果尚在,葉澤也不會如此猶豫不決,正因為那個最高的領袖都不在,他的追隨者才會從曾經那個果斷的執行人,變成而今這個猶豫的維護人——說到底,葉澤也不過是為了能夠更好的做好至尊交給他的事情。

  龍門的人朗聲向著顧玉成說道“后輩,我們兩個人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能在兩天內進入這龍門之內,我等便不追究你留存心魔之事。然而,你也要證明,你有能力禁錮那心魔。你可能做到?!”

  顧玉成聽著那聲音,一時間竟有種親近之感。淡淡的說道“能。”

  聲音平靜,在這空闊的空間內,如同一個石子輕輕的投落。卻又分外的堅定。

  顧玉成隨即沒有多說話,專心的遏制起心魔來。

  再一次來到心靈之處,看著那個面容與自己無疑的心魔,顧玉成沒有說任何話,他現在要狠狠地揍一遍心魔。這一次,他要做的事,決不允許失敗。他不怕死,現在的他,只怕自己有機會,去找回自己的妹妹,卻沒有抓住。他只怕這一件事。

  于是直接沖向了那心魔,心魔也迎了上來,二者直接對撞到了一起!

  雖說不可思議,然而心魔的天資卻是要比顧玉成高出很多。因此在較量之中,明明二者所學的、使用的招式都如出一轍、同出一源,然而無論是運用的靈活還是熟練。顧玉成都比不上那心魔。

  如果不是心魔此時的身上還是有那白子墨的封印限制著。恐怕顧玉成早就被心魔給虐的體無完膚了。哪還能堪堪抵御。

  心魔志得意滿的對顧玉成說道“你看吧,你根本不適合當這個身體的主人。”

  顧玉成沒有說話,只是不斷的思考該如何應對心魔。

  ……

  張之林此劍必中葉澤,因為他已經突破了葉澤那自然之力,直向葉澤之身。

  然而葉澤不躲不閃,手起拔劍之勢,大開大合中,仿佛真的把拔出了一把劍,直直的斜側砍向張之林的劍。張之林還沒有反應過來,便感覺到自己向前沖了出去——自己手中的劍在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砍斷了!自己那把劍,在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時候,就被割裂了!

  就好像是被鋒利無比的事物劃過,太過鋒利以至于被割接的事物還沒反應過來。船過水無痕——一點點的跡象都沒留下…

  張之林不自主的倒向那葉澤,而葉澤隨意的一腳踢飛了張之林,就像一腳踹飛一個廢棄物一樣。葉澤有些狡黠的笑道“后輩,這才是金從革。——你一直被那自然之力彈飛,不會以為我不會出手吧。我已經說過了,能讓我退后半步,就算我輸,但也不代表,我會一點也不出手的。”葉澤淡淡的說道“你還有兩天時間……”

  張之林爬了起來,死死地盯著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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