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冥王契妃:穿成萌寶后被五個哥哥團寵了 > 第三百三十三章:追
  話音方落,鱗錦兒閃進屋內。

  對二人道急道:“快隨奴家走。”

  寅不及多想,沖古明德道:“走。”

  古明德一遲疑,最后還是咬咬牙隨二人離開。

  等外頭的人闖進院子時,已經人去屋空。

  “不好,出事了,趕緊回報夫人。”

  說罷,一行人急急離開。

  一枝春收到消息時,正在和神沇喝茶。旁邊的許久吟宛如一個小輩兒,乖乖的現在一邊。

  聽到古明德不見了,神沇悠閑地對著茶盞呵氣,道:“看來你這趟,是白跑了。

  也不知道城門那小子,還頂不頂得住?”

  說到這個,許久吟臉色瞬間變得凝重。雖不難看,但也好不到哪里。

  還沒等他開口,又聽得神沇道:“人在你樓里跑了,你打算怎么辦?

  畢竟是他托付的人,丟了恐怕你不好交代。”

  許久吟眼眸微轉,這話顯然是對一枝春講。

  一枝春還是那個風韻猶存美艷極佳的她,抬手扶了扶云鬢,道:“人跑了,是不好交代。

  但先生有言在先,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入世。

  如此這事,還是由他們幾個小輩兒辦比較妥當。”

  她睇了眼許久吟,又對門口的小云道:“帶上幾個人,把人追回來。”

  小云作禮道:“是。”

  言畢,即轉身離開。

  許久吟見其離去,頓時不是滋味。

  神沇知其所思,倒也沒在為難他,呷了茶漫不經心的放回幾上,垂眸道:“去吧。”

  “多謝!”

  得了神沇許可,他亦是走的極快。

  一枝春抓了把瓜子在掌心,有一搭沒一搭的閑嗑,道:“多年不見,當初娃娃已經能擔事了,咱們這些人是不是老了?”

  神沇打開折扇,輕輕搖動,靠在椅內道:”小姑娘家家學什么不好,學老成?你才活多少年頭,就敢自稱老?”

  “上君……”一聽這話,一枝春被揶揄的不輕,頓時不依。她如今也算歷過事兒,再被人叫小姑娘,那不是臊的慌。

  “怎么?吾說錯了?”神沇挑了下眉,眼波神韻頗為奪魄。

  這并非他有意為之,而是其生成的風華。

  一枝春也算活了一把年頭,好看的人也看了無數。但還是經不住這位祖宗。忙告饒道:“豈敢。”

  頓了頓,又道:“你對此事怎么看?”

  聞言,神沇猛的合上折扇。

  道:“不怎么看。”

  登時,一枝春愣住。眼神緩緩挪向門口,不怎么看那就是順其自然,見招拆招了。

  小云那邊,也不知能否成事?

  另一頭,小云帶了幾號人追出九曜樓。許久吟緊隨其后,恰遇著趕來的素鶴。來不及多做停留,只能路上邊走邊解釋。

  鱗錦兒、古明德幾人走的雖快,卻不及小云等人。沒出幾座山頭,便叫他們給追上。

  她看情形不對,停下腳步道:“山水有相逢,我先走一步,你們自己保重。”

  說罷,遁的無影無蹤。

  古明德道:“咱們也走吧。”

  說到底,他不信寅但他放不下行巖蹤的安危。那是自己的授業恩師,卻因著解印人的身份。兩人始終不敢把這層關系放到人前,而今師父有難,他如何能在九曜樓茍且偷生?

  是故,明知這里面可能是場局,他還是甘心跳。明知有可能自己會殞命,成為千古罪人,拖累宗門,他仍舊做不到對其置之不理。

  寅雖不知其師徒關系,但也是吃準了他放不下宗門,用行巖蹤、緝云天生死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戳其軟肋。

  他這么做的理由,也很簡單。

  恢復御魂門昔日榮耀,靠他一人肯定不行。可拉著行巖蹤這張大旗,它就不一樣。而要打動掌門重新接納自己,古明德是張不錯的牌。

  縱有問題,屆時推到百里素鶴頭上即可。

  畢竟是他的緣故,才導致自己不得為宗門鋌而走險,帶走古明德。且只要能恢復榮光,就能證明自己是對的。

  便是有行差踏錯,屆時也會被掩蓋。

  古明德見他出神,蹙眉道:“師兄不走?”

  寅回神,故作無恙道:“不是,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擺脫那群跟屁蟲。”

  話音剛落,即傳來一聲嬌喝:“把你的臭嘴擦干凈,誰是跟屁蟲?

  私闖本樓,帶走貴客,還不與我速速受死。”

  說罷,掌心飛出三尺青鋒,撲棱棱攻向寅,古明德突然一桿竹仗架住其逼殺。

  沉聲道:“姑娘息怒,古某非貴樓之人,去留皆屬本意。

  幾位,請回吧。”

  小云俏臉生寒,之前當這廝是明理之人。怎的現在與人是非不分,與這等奸小為伍?

  提劍震開其竹仗,道:“古仙友,你可知此舉會造成何等后果?”

  “古某明白。”

  “既然如此,何故離開?莫非,是我等有怠慢之處?”

  說罷,睇向寅。

  古明德道:“不關他之事,貴樓待古某極好。然古某亦有不得離開的原因,尚請姑娘明鑒。

  夫人跟前,替古某代為陳述。”

  寅兩眼在兩人間來回打量,心里悄悄劃拉自己的小算盤。坦白說,小云的到來他挺沒底。然古明德的舉動,叫他吃了定心丸。

  出事有個高頂著,有事自有能人頂。

  這一想,不覺間放松許多。

  可惜,還沒等他動作那邊素鶴與許久吟雙雙趕到。

  頓時場上變化四起,小云一改強勢提了劍柄先給素鶴行禮。

  “公子。”

  素鶴還禮,道:“有勞小云姑娘辛苦,還請諸位退后些許,我與許兄想和古兄私下聊聊。”

  小云看向古明德,秀眉微蹙。稍作猶疑,便帶人往后退十來里,足夠他們談話。

  反觀寅自見到素鶴起,又是恨得咬牙切齒又是不敢聲張。就怕素鶴當著古明德的面兒拆了自己老底,那后果他不敢想。

  低聲催促,陰陽怪氣道:“師弟,這等人物咱們結交不起。”

  古明德沒有理他,而是同素鶴見禮道:“二位,也是來阻止的?”

  素鶴坦然道:“是,還請古兄以大局為重。”

  “大局?”古明德聞言,拿竹仗壓低了斗笠遮住了大半臉面,使得素鶴、許久吟對自己喜怒無從分辨,道:“按理,確該如此。”

  可惜,他有不得不為之事,兼顧不得。

  “既如此,古兄何不隨我等先回九曜樓。至于古兄疑心之事,素鶴可以解釋。”說罷,發寒的目光落在寅身上。

  寅心內很得意,但還沒蠢到當著古明德的面顯露出來。怕素鶴壞事,便慫恿道:“師弟萬萬不可答應,倘若再回九曜樓,咱們只怕再也出不來。

  屆時,掌門、緝云天豈不危矣?

  你我被擒,誰人前去搭救?

  難道,你要眼看著掌門被害,被他們拿去討好八風島討好魔界?”

  許久吟聽的眉頭直打結,厲聲道:“住口,再要顛倒黑白,許某定要你好看。”

  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都什么時候還有心思管自己的小算盤。

  簡直是要將這蕓蕓眾生拖來一起陪葬,一起下地獄。

  寅譏笑道:“你又是誰?我師兄弟講話,要你等摻和什么?”

  許久吟正要辯解,古明德及時截住話頭,道:“二位請回吧,古某心意已決。

  再多言,唯有手底下見真章。”

  說罷,竹仗猛的透地三尺,震的地面如波如浪襲向兩人。

  素鶴與許久吟換了眼神,不避不閃,真元下沉,足下罡風瞬掃八方。

  同時喝到:“得罪了。”

  人,他們必定是帶回九曜樓。

  說什么,都不可能放他們離開。

  古明德也心知此戰免不了,出手杖不容情。三人斗作一團,寅欲相幫被十里外的小云盯死,霎時未敢妄動。

  只在一旁,瞧的暗暗著急。

  三人之間看似旗鼓相當不分伯仲,可素鶴是身藏意外最大的那個,許久吟則是隱的最深。

  反觀古明德,則成了最弱的。

  之所以能糾纏至此,主要還是因為對方想生擒。這樣下去,久耗肯定對自己這方不利。頓時眉眼微抬,袖底飛出數支短箭。

  小云眼神倏冷,同行幾人立馬出手化解。

  趁此機會,寅欺身加入戰局。

  那幾人擊掉短箭,道了聲晦氣。俱向小云道:“姑娘,我等還要再出手嗎?”

  “不用。”

  說罷,環顧四野。

  她嗅到了危險的氣息,只怕真正的硬茬還沒出。與其現在全上被一擊中矢,不如靜觀其變。

  幾人會意,四散分開,小心戒備。

  然危險之所以稱之為危險,就是說它不可預測。即便你能提前預知,亦無法改變它的發生。

  目下,便是如此。

  饒是他們幾人嚴陣以待,依舊沒有防住。

  忽來一陣腥風,地上的青草被齊刷刷斬斷。切口平滑,隨風起舞復緩緩飄落。

  小云提劍以應,卻被一股無形力道震的虎口發麻,她大意了,沒想到來人微微露一手便有威力。

  頓時收起試探,決意逼其現身。

  剎那,納元行招有如白云出岫,行云流水。

  其勢赫赫威威,不同凡響。

  罡風颯颯,止在奪命。

  然風過半,猛然消散無形。

  自中顯現一人,寅大喜。雖然此人與他二人非福,然可解眼前之危。

  遂提元搶攻,迫得素鶴、許久吟頻繁疲于應對。古明德見狀,亦瞅準時機發難,竹杖平推,暴出三千刀芒。

  直把二人打了個措手不及,匆匆以對。

  而機會難得,古明德趁此嫌隙一杖勾住寅眨眼無蹤。

  素鶴、許久吟急追,卻被阻住前路。

  “閣下為何相阻?”素鶴怒上眉山。

  黑嵋低頭伸手撣去鞋面的草屑,漫不經心的道:“知我來歷,當知我來意。

  多言,無益。”

  頓時素鶴情知來者不善,遞了個眼神給許久吟。

  兩人驟起發難,霎時劍意滔天,摧枯拉朽奔向黑嵋。

  小云見狀,登時讓幾人齊上。

  自己身形疾逝,穿過對面。

  不料黑嵋反手多了枚銅錢,拋灑天地,瞬起一道孔方兄作墻,逼停小云腳步。

  “許久沒碰上女人有你這般能為,不留下來多陪會兒?”

  “無禮。”說罷,劍式一轉,斬向左下角其中一枚銅錢。

  霎時天搖地動,銅(錢)墻潰散。

  “雕蟲小技。”

  然其話音未落,又是危機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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