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然出塵似雪中蓮!
朱佑德看著看著,眼神便逐漸微妙起來。
琴音跟美色,他到底該選啥呢?
納入后宮必然是個好床伴,但他又怕強扭的瓜,損了唐姑娘彈琴的心境,導致琴音不美。
兩難啊!
"公子何故一直盯著小女?”
"唐姑娘你這是在考驗本公子啊,本公子喜歡你的琴音,可這會也喜歡你的容貌。但你之前說過不做小妾,強納你肯定彈不好琴。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公子或可兼得!”
唐青玉說完這句大膽表白心跡的話,轉身沖進不遠處的廚房,并將廚房門死死關上。
天吶!
“我剛剛都說的什么呀!就算,就算……也太不矜持了!’
唐青玉背靠著廚房門,原本清冷的面孔燦若晚霞。
朱佑德則看著落荒逃跑的姑娘。
啞然失笑。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恩情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
“恭喜公子,又收一絕色!”
"哈哈哈,我也沒想到泡妞如此簡單。主要還是因為,我過于英俊!
“老王你還愣著干嘛,給我唐岳丈換住處啊,這地方是人住的?”
"是,公子。”
“老奴附近正好有一處宅子,這就去讓老奴的干兒子打掃去。”
朱佑德點點頭,正準備喊唐姑娘出來。
咚咚咚!
門外響起巨大的砸門聲。
“唐青玉,你個賤貨!給本少爺出來!”
朱佑德聞言,氣得一拍桌子。
“敢罵我女人,不想活了!”
“小王,去把人帶進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哪家不知死活的東西?”
聽見大門處喊聲。
唐青玉也滿臉擔憂打開廚房門沖出來:“朱公子,饒武德的祖父是……”
沒等她說完。
朱佑德大手一揮,霸氣打斷。
“不管他祖父是誰,青玉都不必擔心,一切有我!”
朱佑德說著順勢將美人攬進懷中。
唐青玉雖感覺不妥,但一想到這是自己認定的良人,便乖順的沒有反抗。
只希望朱公子有大背景,不懼怕饒家吧。
一幫人沖進來。
為首是一名頭上插花的青年公子哥,正是饒家大少爺饒武德。
他一看朱佑德跟唐青玉抱在一起,當場氣炸!
眼珠子都氣紅了!
“賤貨!”
饒武德牙齒咬得咯吱響。
"所有人上,捉住這對奸夫淫婦!”
“本少爺當著她奸夫的面,玩死這個賤貨!”
饒家的家丁們聽了都哈哈大笑。
“少爺真會玩!”
"兄弟們小心點別把人打死,還要留著給少爺助性呢!”
唐青玉懼怕拉了拉朱佑德衣袖。
"朱公子,怎么辦?”
“雙拳難敵四手,對面三四十號人,你卻只有兩個護衛,打不過呀!”
“不必擔心。”
朱佑德話音剛落,王破便一聲唿哨,一幫人影不知從哪里瞬間冒了出來。
三下五除二。
饒武德還在愣神。
唐青玉臉上驚恐神色還未來得及消退。
饒家的家丁們就如同被秋風掃落葉般,哀嚎著頃刻間躺了一地。
“跪下!”
王破上前一腳狠踹,將剛還囂張無比的饒武德踹跪在皇帝跟前。
“你,你是誰?”
“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放了本少!你哪怕傷本少一根毫毛,我祖父都一定讓你人頭落地!”
饒武德意識到自己惹了狠角色。
但他卻沒有懼怕。
小輩中祖父最疼他,饒武德相信權勢滔天的祖父,一定會給他做主的!
“你祖父?抄家滅族?”
“那是當然!我祖父乃金陵府尹,他的話就是王法!他若要你三更死,沒人敢留你到五更!”
“不說話了,怕了吧?那還不快把本少放嘍!”
饒武德還在沒腦子叫囂。
唐青玉卻是挨個觀察白發太醫、面白無須的王忠厚、憨憨勇武的王破以及以一當十的眾侍衛。
心中有了一個極其離奇的猜測。
“老王,讓金陵府尹滾過來!我倒要看看,誰才是王法!”
“小王把饒家人吊大門口去,給我狠狠地抽!”
唐青玉聽見這些,要是還搞不明白朱公子是誰,就枉費她自幼飽讀詩書了。
“民女參見皇上!”
待眾人離開,唐青玉便顫栗著跪伏于地。
她實在是難以想象,自己認定的良人,竟是當今天子!
唐青玉此時也終于明白,為何朱公子對春風樓花魁都不屑一顧。據傳皇后娘娘天姿玉容,讓皇帝當眾做出搶婚之事。區區人間花魁,豈可與之相比!
"起來吧。”
“既然認出來,那我最后問你一次,可愿隨我進宮?”
“民女愿意!”
“世人可都說我是昏君,這你也愿意?我觀你不是愛慕榮華之人。”
“民女自幼養在家中,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皇上作為帝王的身份感觸不深。”
“但皇上作為朱公子時,無私幫助于我。更是明明有可以決斷民女命運的能力,依舊愿意給民女選擇權。”
“所以民女答應,不是因為您是皇上,而是因為您是朱公子。”
“哈哈哈,好!”
不得不承認,唐青玉這番話取悅到了朱佑德。
“在外面還是喊我公子,等事情處理完,帶你回宮。”
“是,公子。”
唐青玉又被朱佑德攬在懷中,乖順小意,眼中情意綿綿。
沒多久。
金陵府尹饒旺瘋一樣抽著馬鞭,滿頭大汗趕到唐家大門前。
饒武德跟眾家丁被吊在大門正中央,不知朱佑德身份的他們,還以為來了救星。
"祖父,救我!”
"老太爺,你要為大少爺做主啊!”
"祖父,你一定要殺了里面的奸夫淫婦!”
金陵府尹聽著這些話。
整個人都被嚇得直哆嗦,提著馬鞭沖到了大孫子面前。
“祖父,你先放我過去……”
“畜生!”
啪!
一馬鞭狠狠抽在了饒武德的臉上,直接抽出了-道血痕!
“祖父你打我?”
啪!
“閉嘴吧你!祖父求你了!你自己想死,別牽連饒家好嗎?”
殺里面的人?
你這話與造反有啥區別?
"臣治家無方,臣死罪!”
金陵府尹一到后院,就啪嘰一下跪在朱佑德腳下。
朱佑德冷冷看著他。
看得金陵府尹冷汗涔涔。
但實則看在金陵府尹認錯干脆,又是無派系官員的份上,朱佑德并沒準備怎樣處置他。
等金陵府尹冷汗落了一圈后。
朱佑德緩緩開口。
“饒愛卿,剛剛你那好孫子可是說了,你是王法!怎么你現在反在朕面前,說自己死罪呢?”
饒旺聽著立馬又一哆嗦。
"陛下明鑒,那小畜生不代表饒家,更不代表老臣啊!”
“朕不關心饒家。”
“但他敢招惹朕的愛妃,朕希望饒府尹能給朕一個滿意的答復!”
“滾吧!”
金陵府尹誠惶誠恐離開。
朱佑德并未關注金陵府尹準備如何做,這只是無關緊要的小插曲而已。
重要的還是。
唐家。
準確的說,是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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