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陛下……”
推了兩下朱佑德后,他這才從恍惚之中拖出身來。
臉上帶著無奈的苦笑,就前身所做的那些事情,昏君這個稱號是沒有意外的了。
“沒有什么,咱們先回去吧。”朱佑德拉住了洛嫻的小手,笑著說道。
“陛下,為何今日我二人,要化名什么楊過,小龍女啊?”洛嫻跟著朱佑德,疑惑問道。
“這是一個曾經聽聞的故事,晚上的時候,給愛妃講講。”朱佑德刮了一下洛嫻的鼻子,寵溺的說道。
二人回到寢宮中。
此時寢宮之中,應當是沒有人進來的。
今天一天的勞累,也讓朱佑德疲倦不已。
這邊的朱佑德躺在床上,享受著美人的揉肩,但另外一邊的張府倒是不一樣了。
看著被打成豬頭的兒子,張元海一臉陰沉。
剛剛若不是有著名醫在此,估計自己兒子這命說不定就是保不住了。
張太劍已經是將白天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張元海。
在知道那一枚玉佩丟了之后,張元海心中不知為何多了些許不安。
要知道那一枚玉佩可是皇帝御賜之物,若是當真丟了的話,那么若是被皇帝知道了,定然是要治罪的。
但是一百萬黃金仔細想想的話,他心中又是格外的舍不得。
其實他為官這么多年了,之前因為得到了皇帝寵幸,所以自然是收獲頗豐的。
“父親,那一百萬咱不給了吧。”
床上的張太劍看著自己的父親,心中也有些擔憂。
從他之前十兩銀子就想買一個人就能看出來,其實他也沒有多大方。
此番想到那被要挾的一百萬黃金,便感覺有些頭暈目眩的。
要知道一百萬黃金啊,這要是買丫鬟的話,還不知道能買多少呢。
而張元海此時卻是在猶豫之中的,聽到兒子這話,其實他也是贊同的。
畢竟這玉佩丟失,根本就沒有幾個人知道,自己只要是將他們的嘴給封住了,自然就是沒問題。
朱佑德也沒有長通天眼,怎么也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
“好,不給了。”
張元海點了點頭,但是不知為何,他的心中總有著些許不安。
總感覺這件事情之中,會橫生枝節。
“陛下,早朝了。”
一道溫柔的聲音,將朱佑德喚醒。
其實做皇帝也不容易,畢竟這才六點便要起床。
昨夜朱佑德又是稍微的瘋狂了一下,醒來便感覺又有點腰酸背痛的。
此時的朱佑德就想著能不能弄過來本武林秘籍之類的,否則頂著這么個身體,也不太給力。
畢竟身體是當皇帝的本錢,如今他還是想要在朝堂之上和龍床之上,都大顯身手呢。
看著臉色微紅的洛嫻,朱佑德猛地將她抱住,親吻了一下緋紅的臉頰。
在洛嫻的服侍之下,朱佑德穿上了衣服。
一路之上,他的腦海之中,都在思考著朝堂之上的謀劃。
與此形成對比的,應當是張元海了。
今日的張元海就如同一頭死豬一般,低著頭一言不發,似乎是生怕朱佑德注意到了自己。
而朱佑德在上朝之后,眼神就沒在張元海的身上移開過。
看著張元海,就如同看著一個移動的小金庫般。
張元海也被這種眼神盯得有些發毛,一直不敢抬頭。
“陛下,工部建造銅雀臺……”馮伯功率先開口道。
朱佑德聽言,好家伙,又是來要錢的。要是之前,恐怕他要頭疼一番,可這幾日周孔方財神爺四處發財,更何況,張首輔這可還有五十萬兩黃金啊……
“如今的內庫之中,還是有著一些錢財的,既然如此的話,我便一并拿出。”
朱佑德十分大方的說道,內庫其實也就是供他所使用的庫房。
即便是作為一個皇帝,他也不可能想怎么買東西,就怎么買東西。
所以說,他私人也有著一個內庫。
如果說私人的內庫預算不夠的話,那么便會從國庫之中,拿出一些。
“張首輔。”
朱佑德猛地開口,讓原本就魂不守舍的張元海身體一抖。
“微臣在。”
“如今內庫之中,還有多少銀兩?”
聽到是問這個,他倒是松了一口氣:“啟稟陛下,如今大概還有著二十萬兩。”
對于這個數字,朱佑德心中一陣冷笑。
每年內庫都是會從國庫之中,提取大量的銀兩,每年至少都會有著幾百萬兩。
而這其中,本身就是有著很多可以操縱的空間。
張元海在以前一直都是掌管內庫,如今沒有想到內庫之中,居然只有這么一點銀子。
從這一點就能夠看的出來,他從其中確實是拿到了不少的油水。
朱佑德現在都感覺昨天要的價格有些低了,要是再高些估計他都拿的出來。
朝堂之上的碩鼠,確實要比自己想象多的多。
他不露聲色的點點頭:“既然如此的話,那二十萬兩全部都拿出來吧。”
見到朱佑德沒有怪罪,張元海倒是安心了不少。
但哪知朱佑德再次開口,不過這次的語氣之中,卻帶著不少冷意。
“我記得前段時間內庫才從國庫之中支取了百萬兩,如今竟然少個八十萬兩,卻不知這八十萬兩是用在何處……”
聽到這句話,張元海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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