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佑德也沒有在書院中繼續待下去,而是很快又回到了宮中。
不過此次,他已經是將應該完成的事情,都完成了。
李茂現在心中卻有著萬分疑惑。
走到了書院之外,之前被朱佑德找到的幾位學子,便迎了上來。
“你們幾人是何時認識陛下的?”李茂看了眼他們,問道。
那幾人然后互相看了一眼,也不知這件事情自己到底應不應該說出。
最后還是司徒明榮先行開口:“院長畢竟并非是外人,更何況院長也肯定是會保密的。”
“其實院長,這位陛下,其實是我們之前的時候,在詩會之上遇到的。”
此時的司徒明榮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
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后,其實司徒明榮才明白,究竟是發生了什么情況。
“原來如此,難怪之前陛下沒有前往詩會之中,原來是去詩會之中玩耍了。”
李茂點點頭,算是明白了。
接著問道:“此事會之中,當真是群英薈萃,不僅僅有著你們,而且還有著那位詩圣。”
在這些天的傳播里面,朱佑德已經是被賦予了詩圣的名號。
畢竟所做出來的那些詩,每一首都是可以流傳千古的存在。
而且所說出來的那四句話,當真可以說是為天下人立心了。
聽到這句話之后,幾人的狀態似乎就變成了憋笑。
“怎么了?”李茂還有著些許的疑惑不解。
“院長,其實陛下便是那楊過,之前那幾首詩,都是他即興做出來的。”
聽到這幾句話之后,李茂的眼睛瞬間瞪大。
而在他的眼神之中,似乎還帶著一些不敢置信。
………………
第二天早朝。
張元海依舊托病未至。
不過不少大臣的臉上,似乎還帶著些許興奮。
之前張福安的漕運案,牽扯到的那一批官員,已經全部被撤職查辦。
而他們空閑出來的那一批位置,自然成為了這些人所爭搶的一個焦點。
也是那些加入到張黨中的朝臣,心中更是緊張。
現在漕運案已經是告一段落,想要救張福安,幾乎上就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如今的張福安,正安安穩穩的待在天牢之中。
至于會不會判死刑,這一切都是要等待著新任的刑部尚書上任。
所以刑部尚書這個位置,也成為了眾人所爭搶的一個焦點。
所以一些人在內心,其實還是十分的期待。
一旦是爭搶到了的話,對于他們絕對是會有著巨大的幫助。
雖然說張黨現在、在朝廷之內已經式微,但之前積攢的人脈肯定還是存在的。
在王忠厚尖銳的聲音下,朱佑德邁入朝堂。
剛剛坐下,一位官員便有些迫不及待的走了出來。
“陛下,如今朝中職位空缺,陛下應當早立職位。”朱佑德抬頭一看,正是吏部尚書。
本身吏部尚書就是管理這些事情的,所以他來說這件事情,自然沒問題。
而這吏部尚書,同樣是屬于張黨派系的。
“這點朕已經是想到了,倒是不用多言。”朱佑德開口道。
“在微臣看來,吏部侍郎倒是挺適合這個職位的。”吏部尚書接著說道。
不過這說話未免有些太過于著急,顯得目的性有些太強了。
吏部尚書倒是沒有想那么多,畢竟說的越早越好。
“朕已經說過了,朕現在已經將這件事情給解決掉了,所有的人選全部都已經確定。”
就在更部尚書準備接著滔滔不絕之時,朱佑德便抬頭看向了他。
在聽到這句話之后,不僅僅是吏部尚書,其他的人也是身體微微一顫。
現在有著不少人,其實都在盯著這件事情。
但是未曾想到,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原本還在討論的眾人聽到這句話,已經是閉上了嘴。
朱佑德微微一揮手,遠處的侍衛自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很快,另外一邊的書院學生,便已經是被帶了進來。
朝堂之上的這些大臣,面色則是十分疑惑,不知為何,這些人居然被帶了出來。
看著他們的面相,十分年輕和朝堂之上,這些老人根本不一樣。
朱佑德并非是對那些年老的朝臣,有著什么意見。
而且他也相信一些比較年老的朝臣,確實是有著自身的經驗。
但是在一個朝廷上面,不應該只有著那些年邁之人。
否則的話,整個朝堂都會失去自己的活力。
那幾位學子見到朱佑德之后,也都紛紛行禮。
“這幾位,便是此行我準備委任之人。”朱佑德開口道。
“這幾位不是明德書院之中的學子,之前我便聽聞過。”
“昨天的時候,聽說陛下微服私訪明德書院,難不成是因為這件事情?”
“委任這些乳臭未干的年輕人,當真是荒唐荒唐啊。”
“反正我是絕對不同意這件事情的,而且刑部尚書之類的高官,必須是從朝臣之中找出來。”
一時之間,在這一些朝臣之中,反對之人更多。
這其中不僅僅是那些張黨的朝臣,即便是忠于朱佑德的朝臣,也感覺這件事情有些太過于荒唐。
畢竟他們這些站在朝天上面的大臣,一個個都是憑借著自己的資歷,慢慢熬過來的。
低于三十歲的,除個薛文舉之外,似乎就沒有其他人了。
朱佑德這一次碰到的不僅僅是某一個集團的利益,而是所有官員的利益。
如今受到了這么大的阻力,其實朱佑德在之前便已經是預測到了。
“如今這件事情就這么定下了,如果后續他們有著什么表現不好的地方,你們大可以和我說。”朱佑德看向這些朝臣,緩緩說道。
“陛下,如今這些學子未曾從仕,怎可擔任如此高位?”吏部尚書再次上前,開口說道。
而他這句話,其實也都是從者如云。
“那么你倒是告訴我,之前的刑部尚書徐修年紀確實已經過半百了,難不成他做了什么好事嗎?”朱佑德冷笑一聲,開口說道。
刑部尚書垮臺之后,其實揭露刑部尚書的那些奏折,也是一直不斷。
而聽到這句話之后,吏部尚書則是變得啞口無言起來。
“但是陛下,這件事情當真是關乎于我們朝廷的安穩,請陛下三思。”吏部尚書沉默了一下,這才接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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