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馮伯功的分析,朱佑德就很想吐槽,這個北燕皇帝趙無極有病吧!
大梁和西域開戰那是大梁的事好不好,和北燕有毛線關系!
北燕竟然那么不平!
馮伯功又道:“這折子里面,北燕皇帝的意思還想調停我國和西域國的矛盾。”
朱佑德不爽了,頓時沒忍住:“他以為他是誰,有什么資格調停我國和西域的關系,這是我國內政,北燕的手伸的太長了!”
馮伯功苦笑,那是因為現在的大梁有底氣,要是以前,還真的沒辦法!
北燕就是這樣,自詡天下第一,其他國家有什么沖突他就喜歡調停。
“陛下,太宗年間,大梁和西域,南唐有沖突,太宗本想南下南唐,搶奪襄樊之地,就是因為北燕干涉所以才放棄了從此一蹶不振。”
太宗就是朱佑德他爹,上一任皇帝。
朱佑德心里膩歪,這個北燕怎么就和他知道某個國家一樣不要臉。
馮伯功又道:“太宗不愿意,在徐州和北燕開戰,一戰我大梁損失了三十萬軍隊,只能接受調停。”
不聽話就打你,妥妥美帝作風啊!
朱佑德點點頭,馮伯功又道:“徐州大戰之后,我國對北燕多有敬畏,慈寧便是那個時候被北燕送過來的!”
之后大梁就躺平了,遇上北燕就不敢說話了,甚至原來的朱佑德面對北燕軟的和面條一樣。
所以朱佑德在朝堂上殺了北燕商人,大梁的官員會那么震驚。
朱佑德點點頭:“徐州之戰,我在大內藏書中看到過記錄,這一戰我大梁損失了三十萬的精銳,被打斷了脊梁,從此國人視北燕如虎豹,每年還需給北燕支付大量的銀錢。”
馮伯功道:“正是如此,這一次陛下對西北用兵,讓趙無極坐立不安了!”
是因為朕太優秀了么?
朱佑德哭笑不得,“西北用兵是不得已!”
要不是西域國腦殘的和匈奴胡人聯合,朱佑德也不想打,太浪費錢了。
一戰下來國庫都空虛了。
“看來我國還需要蟄伏一段時間,朕不能太出風頭啊!”朱佑德笑道:“朕要當昏君,你看如何!”
馮伯功臉皮狂抽,瞪大了眼睛看著朱佑德:“陛下,陛下……”
“吶,愛卿不要驚訝,我看這個趙無極是沖著朕來的,朕越是昏庸,北燕對我們就越是安心是不是!”朱佑德心道,光明正大當昏君的機會可不多!
機會不能錯過啊!
“就這么定了,朕要修建紫禁城行宮,再在城中挖一個大湖,再從金陵出發一直到杭州修建一條馳道!”
說完朱佑德不顧馮伯功一副死人臉一樣的表情:“朕要加稅,你回去商議一下!”
什么!
加稅,那是萬萬不能!
絕對不行!
封建時代衡量一個皇帝是不是英明,是不是加稅就是一個標準!
“陛下,還請三思啊,陛下……”
“不用說了,就這么決定了,天下百姓都加稅一成,商稅加收五成。”朱佑德道:“如此國庫應該會充盈起來,現在國庫就剩下五百萬兩白銀了這能干什么,今年還要給北燕三百萬的歲供吶!”
馮伯功看著朱佑德傻眼了,很想罵一句昏君。
有你這么加稅的么!
你是想亡國么,嘴巴一張一合就加五成商稅。
可一想馮伯功沉默了,陛下不容易啊。
可朱佑德心里覺得還不夠,大梁的商稅低廉的讓人發指。
大量的稅主要是人頭稅和農業稅,朱佑德早就想改革了,但是稅務這種事情太大了,要等時機的!
這不北燕的趙無極因為自己過分優秀感覺憂慮,那自己就當昏君!
昏君么,不加稅還干什么。
馮伯功看著朱佑德苦笑道:“陛下就算是想迷惑北燕,也不用如此啊!”
“國事艱難啊,日后朕要當一個昏君,國事就需要依靠卿了,水師等軍國事,卿要主動承擔起來,你來說,朕來反對,然后你據理力爭,朕勉強答應”朱佑德眼珠一轉馬上就道。
“陛下……”馮伯功聽到朱佑德的話,眼淚都流出來了,陛下實在是太苦了!自己應該為陛下分憂啊:“臣尊旨!”
馮伯功站起來,心里突然感覺有什么不對,不過在朱佑德面前,他也沒仔細去想!
朱佑德心里暗爽,他一轉手就把重建水軍這種大臣都反對的事情甩給馮伯功了!
這可是馮伯功自愿接手的,以后就讓馮伯功和其他尚書扯皮去好了。
他就是甩個鍋而已,加上何青峰,六部里面有兩個尚書支持自己修建紫禁城和重建水軍了。
自己真是個天才!
想了一下,朱佑德心說,要感謝趙無極啊,不然他怎么可能有機會說服馮伯功支持自己。
趙皇帝是個好人!
等自己準備好了,第一個就送這個好人上西天吧,人間壞人太多了,不是好人應該呆的地方。
事情說完了,朱佑德看著馮伯功道:“卿,你說我這昏君從哪里開始當呢。”
不是說了要加稅了么,怎么還有!
“陛下剛才已經加稅了!”
“那算什么,天下昏君都會干的事情而已!”朱佑德看不上,要特別一點的。
馮伯功臉皮狂抽,這個皇帝這是開始不要臉了么,想了一下:“這個臣倒是聽說,前朝煬帝曾經搶奪臣妻!”
你竟然慫恿我去搶奪大臣的妻子,好不要臉啊!
朱佑德古怪的看著馮伯功,馮伯功簡直無地自容,自己可是儒家學士怎么會說出這種話!
可這是皇帝的命令啊,自己是被逼的!
“卿言之有理,寡人有疾也是可以!”
寡人有疾,寡人好色!
朱佑德很快就說服自己了,不過臣子的妻子就算了,回頭再看看有沒有合適的!
自己也當一次強盜,畢竟自己是昏君嘛!
第二日大朝會,金陵中五品以上的官員都參加了,朱佑德當著數百官員宣布加稅。
頓時朝堂亂成一片,所有的官員都反對唯獨馮伯功沒說話,默默的看著朱佑德被百官群嘲加鄙視。
“國家財貨困乏,不加稅怎么辦,朕的宮殿要等到什么時候,必須加稅,今天朕是通知你們不是和你們商議,這是帝詔!”
“昏君!”
朱佑德剛說完,一個年輕的官員馬上站班出來。
朱佑德記得這個人,這人是今年的新科官員李洺州,錢塘人士,現任翰林侍讀。
李洺州指著朱佑德破口大罵:“古今往來吾從未見過如此昏君,枉我還以為得遇圣主明君,朱家朝廷的官不做也罷,大梁遲早要亡!”
朱佑德大怒:“李翰林這是要叛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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