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涼茉想懟人。
可是自從戰北煊沖出來后,她就沒了用武之地。
這男人一雙銅強鐵臂,牢牢地把她摟在懷里抱著。
大手還輕柔地護著她的腦袋。
他甚至會低頭對她說:“別怕。”
夏涼茉幾次都想說——
她不怕啊!
她還能懟!
可又覺得以她現在這副被人呵護的姿態,懟人會顯得畫風怪異。
戰北煊聽見鐘繡自以為是的叫囂,還讓自己媳婦給她道歉。
他直接偏了偏腦袋,雙眸如淬了寒霜,冷聲道:“我給你一分鐘,向我媳婦道歉!
否則,我將以辱罵軍人家屬的罪名逮捕你!
依據我國律法,公然侮辱、誹謗軍屬,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戰北煊的聲音,清晰地闖入了鐘繡的耳朵里。
她這才反應過來,夏涼茉身邊還有一個人!
她趕緊朝著戰北煊的方向看過去。
卻被戰北煊的氣場給嚇到了。
她擰起眉:“你胡咧咧什么東西!什么軍屬!什么亂七八糟的!她是我愛人的閨女,哪里是什么軍屬?”
夏澤濤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真想把這女人塞地縫里去!
戰北煊牽著夏涼茉的手往前走:“夏涼茉是我媳婦。
她的手表,還有包,是我姐姐昨天送給她的。
我跟她昨天才領的證。
因為我姐姐是做貿易生意的,所以經常在香港上海澳門來回跑,有時候還會出國,所以她有能力也有渠道買到這些東西。
弟弟娶媳婦,她樂意給弟媳婦送,這跟任何人沒有任何關系!”
戰北煊說完,看向鐘繡:“道歉!”
鐘繡嘴角抽了抽:“你想英雄救美,也不至于滿口胡話!
這丫頭跟戰家的小孫子有婚約!
戰家你知道嗎?
戰家祖上是三朝太傅,戰家二老還是留學的知識分子!
那個年代能留學你知道是什么概念嗎?
那不是一般的有錢!
就你?
別以為你長得人模狗樣就可以裝大蒜!”
“夠了!
你可閉嘴吧!
這是戰北煊!
戰家的小兒子,戰北煊!
昨天跟茉茉剛領的證!”
夏澤濤實在是受不了了!
這個女人真的太蠢了!
再說下去,他以后還怎么領導商場里的這些員工?
鐘繡兩眼一呆:“這、這、這不是……這、這不是……”
她真的害怕了。
她真的嚇到了!
夏涼茉不是跟戰家小孫子有婚約嗎?
怎么又跟戰家的小兒子結婚了?
戰北煊沖著龔力一抬手,龔力立即帶著保安上前,把鐘繡拿下了。
鐘繡拼命掙扎:“放開我!你們唔……”
嘴巴也被堵上了。
龔力:“這位女士,你鬧事鬧得夠久了,現在我們只能將你移交派出所了。至于我小嫂子要不要原諒你,那得看我小嫂子的意思了!”
話落,他直接讓人送她去派出所。
等鐘繡被人送出去之后。
戰北煊才看向夏澤濤:“爸,我要出遠門,茉茉這樣我實在不放心。
所以我必須給鐘女士一個教訓。
我不會真的對她怎么樣,只要她在派出所里,寫一份檢查,再對茉茉親口道歉,這件事就算過去了。
不然的話,她還以為茉茉好欺負。
以后在我看不見的時候,還這樣對茉茉,這是我無法容忍的!”
夏澤濤聽完,點點頭表示理解:“你說的也是有道理的,這女人跋扈慣了,是要給她一點教訓,讓她長長記性了!”
“龔力,”戰北煊看向發小:“今天你跟我岳父已經見過面了,其他事情,你們兩個再約時間細談交接。現在我媳婦的事情比較重要,我先帶她去一趟派出所。”
龔力:“煊哥你放心!夏叔您忙完隨時過來找我都成!”
夏澤濤:“好!”
他開車,載著女兒女婿去了轄區派出所。
戰北煊剛拿出自己的證件,現場的民警就紛紛驚著了。
這可是特戰區團長!
其中一個趕緊去請所長,所長出來親自接待。
戰北煊鄭重地把自己的岳父以及媳婦介紹給對方,然后才把鐘繡的事情講了一遍。
聽完整個事情的警方馬上會意:“戰團長,您放心,我們肯定會做好一切后續工作。今后您丈人、媳婦有任何困難,也可以找我們幫忙,只要不違反原則,我們一定竭盡全力!”
戰北煊向對方敬了禮,然后看了眼墻上的掛鐘,嘆息:“我要回去取行李了。我還有幾個戰友在招待所等我,我們要一起去火車站了。”
時間竟然過得這樣快。
戰北煊說完,看了眼夏涼茉。
這細胳膊細腿的,真是讓人不放心吶!
夏澤濤看出女婿對女兒的在意,心里欣慰的同時,也非常內疚。
他認真表態:“北煊啊,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茉茉的,今天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欺負她!走,我開車送你,順便跟茉茉一起送你去火車站!”
戰北煊:“那鐘女士……”
還要等她寫檢查,寫了檢查給茉茉當面道歉呢。
夏澤濤:“不管她,讓她在這里多受幾個小時的教育也好,不用這么早接她出來!”
夏涼茉這才想起來:“哎呀,不行呀!”
夏澤濤:“怎么了?”
夏涼茉:“我忘了!我今天早上要給老家發電報,告訴他們中午在郵局等我打電話過去的!我先去打電報,爸爸你送一下他吧!”
她說完,風風火火轉身就要跑!
戰北煊的臉募地一黑!
夏澤濤急忙把她拉住:“我的小祖宗呦!你可長點心吧,北煊馬上要坐火車走了,你不送?電報哪天不能發?等我們從火車站回來發也不遲啊!”
“啊?”
夏涼茉看看他,又看看戰北煊。
最終她還是滿臉失落地低下頭:“那好吧,那從火車站出來再發電報吧。”
戰北煊無力地看著他,最終第一個轉身離開了派出所。
取行李、接戰友、去火車站。
這一路戰北煊沉著臉也不說話。
夏涼茉坐在副駕駛,戰北煊跟他的戰友們坐在車后座上。
倒是他幾個戰友比較健談,尤其是王奇:“咦,這不是那天在火車上那姑娘嗎?那天在全聚德,首長讓我偷偷給您塞小紙條,您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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