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王天到達曼谷的時候,灰熊兩人也到了。
讓他比較意外的是,張文居然也來了!
“你怎么來了?”
王天先是看了一眼有點尷尬的灰熊兩人,這才皺眉問道。
“你不廢話嗎?了結那件事,我怎么可能不來?”
張文不滿的捶了王天胸口一下,這家伙居然還想瞞著他!
要不是他前兩天恰好跟斑馬通了個電話,斑馬又說漏了嘴,他差點錯過了!
他也是第九小隊的人,還特么是元老呢!
“薔薇他們呢?”
王天拍了拍張文的肩膀,也沒再勸他,這樣也好,由他們一起去了解那件事正好!
“在休整,她讓我告訴你,別死了,不然她還得給我們幾個報仇,太麻煩”
斑馬聳聳肩,笑著說了一句。
“我們不會死,但是有的人就不一定了”
王天冷笑了一聲,死之前他還要跟那個人好好玩玩!
“都到了?晚上喝點?”
巴裕這個時候也走了進來,他剛剛接收完龔先生傳過來的情報。
“可以,整點泰國特色啊,好久都沒來這邊了”
灰熊趕緊接了一句,老毛子愛喝酒那是刻到了骨子里的。
“先看下情報,武器給我們準備好了嗎?”
王天也沒反對,他們還需要做個行動計劃,不可能立馬就出發的。
“準備完了,都是你們慣用的”
巴裕點點頭,接著帶著幾人來到了地下室。
這是一個設備很完善的情報室,是巴裕自己在用的,不光設備十分先進,甚至可以隨時連上sg掌握的幾顆衛星。
巴裕把龔先生傳過來的情報在大屏幕上展開,所有人都認真的看了起來。
“根據情報顯示,萊昂·安德森這幾年一直在用另一個身份躲在菲律賓的馬尼拉”
“他過的十分小心,從不上網,也不逛街,更不會在任何陌生的地方停留超過一個小時”
“身邊隨時隨地都會有超過6名武裝護衛跟隨,出門所乘坐的車輛都經過嚴格的防彈改裝”
王天幾人安靜的聽著巴裕的簡報,眼睛也死死的盯著大屏幕上的各種照片。
“呵呵,這家伙當年還只是一個小小的走私販子,現在看來,這幾年他賺了不少啊”
巴裕看著大屏幕上的那個人,冷哼了一聲。
當年他還活躍在中東那邊,雖然不是特別了解這個家伙,不過卻聽說過他。
sg不是跟他第一次合作了,雖然暗地里也一直提防這種人,但還是被他在關鍵時刻捅了一刀。
這是一個狡猾的家伙,從他沒有被滅口就能看的出來。
“他成家了嗎?”
灰熊兇狠的問了一句,斬草就要除根,他是不介意當劊子手的!
“根據現有情報來說,沒有,或者我們沒有查到”
巴裕搖了搖頭,這些都是華夏那邊提供的情報。
雖然接到消息之后,他也派人前往了那邊,但是sg本身就不擅長這些,所以暫時沒有其他發現。
“收買他的那個人呢?”
王天追問了一句,那個人也必須死!
“海倫娜·哈伯,原以色列情報局駐亞洲行動處處長,12年卸任以后,一直生活在新加坡,早年離婚,有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兒子跟她一起住”
巴裕點了一下屏幕,另一位關鍵人物的資料出現在了屏幕上。
“房子很漂亮”
王天平靜的點點頭,看起來過的很好啊。
“還有一個關鍵人物,小泉杏一,隸屬于日本防衛廳,就是他撮合了海倫娜和萊昂的會見”
“不過這家伙命不好,15年的時候喝多了酒,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折斷了脖子,再加上早年受過傷,下邊那玩意就是個擺設,所以沒有留下子嗣”
巴裕聳聳肩,放到現在來看,很難說他是不是幸運的。
“進入路線和安全屋呢?”
張文看完所有的資料以后,詢問了一句。
“菲律賓那邊比較好進入,我會給你們安排一個假身份,直接坐飛機就行”
“新加坡有點麻煩,這的治安十分良好,所以我安排了水路”
“當你們從菲律賓撤退的時候,直接進入印度尼西亞,然后從這邊進入新加坡,撤退路線就走馬來西亞好了”
“至于安全屋,每個任務所在地我都安排了兩個,分別在這幾個位置”
巴裕指著電子地圖,大概跟幾人介紹了一下路線。
找不到人的時候,他沒辦法,但是現在既然找到人了,那一切就好辦多了。
“可以,暫時就這樣,巴裕,放大一下馬尼拉和新加坡市的地圖,我們來商討一下具體路線,在做幾個應急預案”
王天點點頭,對著巴裕招呼了一聲。
接下來,王天幾人就著可能發生的各種突發情況進行了演練。
巴裕也提供了另外兩條緊急撤退路線,以防萬一。
直到晚上八點多,王天幾人才暫時停了下來。
“走吧,上去喝兩杯”
巴裕擺擺手,領著幾人回到了樓上,對于他們來說,什么都不如來頓烤肉實惠。
幾個大男人直接圍坐在庭院里,一邊喝著啤酒,一邊聊起各自遇到的趣事。
“現在的新兵,跟我們那個時期真的比不了了”
灰熊感嘆了一句,不是說個人身體素質差了,而是說心態。
前段時間他們去蘇丹練兵,結果有個新人差點因為殘酷的戰場環境嚇尿褲子。
“能不能不裝逼,你第一次去敘利亞那次,不也直接吐了?”
張文白了這家伙一眼,這咋好意思說別人呢?
“你放屁,我哪有!”
灰熊一下就破防了,面紅耳赤的大喊了一句。
“也不知道是誰,抱著狐貍的大腿哇哇吐,連著好幾天都睡不好覺”
張文不屑的說道,還扭頭示意了一下王天。
“就你好,當初踩個雷而已,就在那哭天抹淚的,還說別人呢”
王天毫不客氣的揭了張文的短。
“那也比斑馬強,上一秒還在吃飯,下一秒直接吐在了飯盆里!”
張文也有點急了,恰好看見了幸災樂禍的斑馬,再次更換了攻擊對象。
“那么大一個腦袋直接掉你懷里,你不害怕啊!”
斑馬倒是不太在意,甚至理直氣壯的反駁了起來。
“我記得狐貍有次跟我喝醉酒,還偷偷的跟我講過呢,他第一次進戰場的時候也吐了,而且連著神經都衰弱了好幾天”
巴裕撇了一眼一直在看戲的王天,突然開口說道。
“我擦了,你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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