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婚姻告急白月光滾遠點霍聿珩安心 > 第7章 欲求不滿影響夫妻和諧

嚶嚶,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就是你說的那個心碎女人?”

王藝穎名字連起來讀就是嚶字,朋友們都習慣了這樣叫她。

我們在同一所私立小學認識,一起上的初中,一起上的高中,一起上的大學。

只不過人的選擇真的很重要,她現在是本市有名的律師,一個女人像男人一樣在法庭上大殺四方,而我畢業就結婚,屬于戀愛腦晚期了。

她聲音里都帶著拼搏,嗓門高高的,“你讓我一個人和霍氏的整個律師團隊干???我下班了!不是,你就當我死了!”

“只是一份離婚協議啊,還沒到開干的時候,你可以的。”

我笑瞇瞇地鼓勵她。

“心心,你等等,現在流程不對,我得先給星晚打個電話,看看她有沒有給你安排戀愛腦摘除手術,然后其他的我會在五個工作日之內聯系你。”

她掛電話之前還不忘了安慰我,“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你先別難過,等我五個工作日!”

律師嘴皮子很快,我連話都插不上。

不過想想也不奇怪,我本來一心撲在霍聿珩的身上,還想方設法地想要給他生猴子,如今突然提了離婚,換成誰都接受不了吧。

手機忽然響了幾聲,【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顯示有消息彈出來。

這個熱血又中二的群名,是我還有王藝穎和何星晚上大學之前起的。

我和嚶嚶上了法學院,星晚去了醫學院,我們約定大學畢業以后,一定要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星晚如愿以償成了醫生,嚶嚶也在律師的行業里大放異彩,誰還記得我的愿望是想要開一家律所呢?

我輕輕嘆息一聲,連我自己都要忘了。

那兩個女人也似乎忘了我的存在,在群里光明正大地討論我,我把手機調了靜音,被八卦的女主角并不適合出場。

夜色融融,我獨守空房實在睡不著。

我走到霍聿珩的書架前,想要找本書激發一下我的困意,卻沒想到一本泛黃的筆記本,挺扎眼地夾在書與書的縫隙里。

以前每次來老宅的時候,眼睛幾乎都黏在霍聿珩身上,真就沒有機會注意其他的。

這不能稱之為日記,更像是一冊圖畫本。

上面沒有文字,而是會用一些簡單的圖案來表示他當天的心情。

哭臉-棒球。

笑臉-鋼琴。

我仿佛透過這本日記,看見曾經小小的霍聿珩坐在鋼琴前辛勤練習的樣子。

我一頁一頁翻著,看得出來霍聿珩的爸爸為了培養他花費了很多心思,像我們這樣的家庭,小的時候幾乎都可以說是沒有童年,時間全部被各種課外班堆滿,我也不例外。

他的生活很規律,甚至心情也平穩,他討厭棒球始終如一。

我以為整本筆記都不會出現什么意外了便快速翻了起來,卻發現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黑色的鋼筆痕跡變成了彩色的水彩筆。

我一頁一頁往回倒,直到有一天,霍聿珩在本子上畫了一個小女孩的頭像。

我驀地頓住,而后心里泛起絲絲疼痛,這天應該就是郭月來到霍家的日子吧。

她小時候一定比現在更可愛,畢竟她是給霍聿珩灰暗少年時光帶來色彩的人啊。

我曾經在書里看過一段話,說愛與死是最接近的,最幸福與最不幸的愛,都與死接近。

這一夜我夢到了許多小時候的事,霍聿珩與郭月相識的時候,我試圖在夢里尋找我在哪里。

我好像反復輪回在生與死之間,夢醒的時候才確信不管如何掙扎,都是徒勞。

天光大亮,身側是冰涼的,只剩下霍聿珩的佛珠,孤零零地躺在床頭柜上。

洗漱完,我發現房間鑰匙孔里插著把鑰匙,也就是說霍聿珩明明可以回到臥室,可是他卻并沒有選擇那樣做。

飯廳里霍父在看報紙,我過去喊了聲,“爸”。

霍父笑瞇瞇的很慈祥地問我,“昨晚睡得好嗎?”

他見我點了頭才繼續道,“聿珩公司有急事,先走了,他讓我和你說一聲。”

“好的爸。”我喝了杯牛奶,補充這一夜流逝的能量,然后問他,“月月呢?”

“月月也走了,說是找同學玩去了吧。”他也不是很確定。

我心里空蕩蕩的和霍父告了別,去找霍夫人的時候,我停在郭月的房間門口,再也挪不動腳步。

心里有個聲音告訴我,進去吧,進去后所有真相都會浮出水面,可我同時也是怕的,怕這個房間就是一個潘多拉魔盒,打開的瞬間會涌出無數惡魔。

砰-砰-砰,我的心跳我的呼吸在這一刻都變得格外清晰,像戰爭前激勵勇士的鼓點,催促著我。

我咽了咽口水,緩緩抬手,把手搭在了門把手上,用力......

“心心啊,你在干什么?”

我僵在原地,手心里全都是汗,是霍夫人的聲音。

“媽。”我回頭看她,強撐鎮定,“月月不在嗎?怎么這兩個人叫我回來然后全都走了把我扔在這里。”

我心跳如雷卻不忘關注霍夫人的反應,她擺擺手,臉色坦然,“誰知道呢,那倆孩子從小就貪玩,時不時就一起跑沒影了。”

“呵呵。”我尷尬又不失禮貌地微笑。

霍夫人把一提中藥塞進我手里,“別忘了喝,媽媽好不容易求來的,那醫生的醫術很高明。”

我答應下來,等她走了,靠在墻壁上腿都軟了。

我沒了繼續探索的勇氣,選擇回家,王姨正好在,我順手把中藥遞給她,“不用做午飯了,我昨天的行李拆了么?”

王姨老實巴交地點點頭。

也罷,可能老天爺在警告我,這里沒有任何屬于我的東西,我不要了。

我在這間別墅里四處逛逛,緬懷一下我這自嗨式的四年婚姻時光,不過好在為時不晚。

沒想到臨走的時候,勤勞的王姨竟然端了碗中藥進來,估計又是不做飯也閑不住所以煮了藥。

我把中藥倒進了房間的花盆里,輕聲呢喃,“你們替我茁壯成長吧。”

爸爸去世前,他為了保護我,把公司給了我弟弟,舒介,我只有相當小的一部分股份,私下里又轉給我了很多不動產,我之所以這樣有底氣要搬走,還多虧了我爸爸。

其中一處我最為喜歡,房子不大,但是在寸土寸金的市區里。

爸爸說女孩子要住在人多的地方,安全。

一個下午,三個保潔輕松把我房子收拾出來,晚上我就在群里發了消息,“我搬家了,過來暖房!”

王藝穎很快回復,“好的,這B班多上一秒都是讓我死啊,還得是心心,救我狗命!”

何星晚回得慢了點:“上班使我進步,不像某人......心心等我回國給你補上,我去國外進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