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雜役,你再偷看什么呢!”
一名歪脖子的預備弟子,十分囂張的叫喊著。
“這里是武術校場,是習武之地,不是你一個雜役可以偷看的!趕快給我滾!”
歪脖子預備弟子,嘲諷著陸安平。
陸安平一怒,這個歪脖子看起來二十好幾了,后天一重都不是,還在這里囂張跋扈,真是不知死活!
陸安平準備給這個歪脖子一點兒教訓,就在此刻,一名黑衣教頭來了。
黑衣教頭大喝道:“都給我好好訓練!你們雖然根骨不錯,但是想要有所成就,達到后天一重,平均也需要十數年苦修的!”
一邊說著,黑衣教頭重重地扇了歪脖子兩個耳光,將歪脖子打得是鼻青臉腫。
“你現在雖然是預備弟子,但是等到二十年后,你若無法達到后天一重,就會被降低等級,到時候也會淪為雜役!在山莊里面,平均十個預備弟子,只有三個人,在十幾年的修行中才會突破后天一重,晉升為外門弟子!你現在嘚瑟個屁啊!”
“不成武者,終成空!”
黑衣教頭對著歪脖子預備弟子,冷冷地訓斥道。
接著,黑衣教頭又瞥了一眼陸安平,不由的勉勵說道:“你現在雖然是雜役,但是只要能夠抓住機遇,刻苦修煉,未來成為后天一重的武者,你的命運就會發生改變!在煉火山莊的百年歷史中,有十名以上雜役,都突破過后天一重!”
在黑衣教頭看來,只要不成為后天一重,就不是真正的武者,就都是普通人,沒有什么尊貴優劣之分。
“謝謝!”陸安平對著黑衣教頭微微頷首,旋即推著糞車離開了校場。
陸安平敬重的是黑衣教頭在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里面,難得保持一視同仁的心態。
陸安平并未展露自己的實力,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一個小小的雜役,其實已經是后天一重巔峰修為了,只要靜待時機,便可破入后天二重,比之內門弟子都不遑多讓!
“還是有金手指好,在這個武者世界,還是獲得御靈好感度,是一條捷徑。否則,如同那些預備弟子們,在校場上終年苦練,到頭來,十幾年了,都不一定能夠成為后天一重的武者!”
作為現代人穿越而來的陸安平,深知方法和途徑的重要性,就像是兩個人一起賽跑,一個人靠腳走路,一個人開著汽車,靠著雙腳走路再怎么努力,又怎么能比得上開汽車的呀?
夜晚,陸安平正在熟睡,難得好好休息一下。
忽然間,管事敲鑼打鼓,提燈而來。
所有的獸屋雜役,皆被管事叫醒。
管事沉聲說道:“你們全部各就各位,先兩人一組,立刻去各自的獸屋照顧火球獸!多余的人,負責在獸屋外邊的獸場上當后勤,隨時準備頂上!”
時值深夜,管事突然而來,緊急下令,肯定是御靈那邊發生了大事情。
有機靈的雜役不由的詢問道:“管事大人,我們現在去獸屋獸場那邊,是不是發生什么急事了?”
管事臉色一黑,低聲吼道:“不該問的,不要多問!”
陸安平與趙二郎結為一組,前往了三號獸屋。
在獸場上,陸安平還看到了鋪主。
鋪主作為山莊里面唯一的郎中,此刻,他正在著急忙慌的指揮著陸續而來的雜役們,架起了一口口大鍋。
大鍋里面被投放了一些藥材,正在現場生火熬煮著。
陸安平隱約間猜測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進入三號獸屋,好在眼前的三號火球獸如同陸安平所料,精神抖擻,完全康復,沒有任何病患。
三號火球獸撲棱棱的找上了陸安平,十分親昵的在陸安平身上蹭了蹭。
趙二郎看得是目瞪口呆,他也照顧了火球獸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火球獸對人類這么的親近。
陸安平摸了摸三號火球獸的腦袋,低聲的道了一句:“嗯,看來你是健康的。估計是你的同伴生病了。”
趙二郎嘖嘖稱奇:“陸兄,你真的是厲害啊,我天天給火球獸鏟屎把尿洗澡喂食的,也不見它們這么的溫順親近!”
“呵呵,也許我天生比較有御靈緣吧!”陸安平打了一個馬虎眼。
趙二郎心思簡單,也未多問也未多想。
他聽得屋外,人聲鼎沸,各種聲音此起彼伏,伴隨著火球獸那“轟咳轟咳”的咳嗽聲,還是大半夜的,心中倒是十分的好奇。
趙二郎對著陸安平低語一聲:“陸兄,我且去外邊探探風頭,看看到底發生了啥事情。咱們的管事也真是的,啥事情都神神秘秘的不告訴我們。”
趙二郎說罷悄悄出屋,很快,他又折身回來了。
趙二郎平時為人憨厚,人緣不錯,這一次,他真的是打探到了不少的消息。
“我跟你說啊陸兄,咱們這個獸場獸屋,可是發生大事情了!許多火球獸,聽說都生病了。”
“火球獸可是咱們山莊的寶貝疙瘩,莊主連夜下令,不惜一切代價要治療好火球獸呢!”
趙二郎焦急的說道。
“是所有的火球獸都生病了嗎?”
陸安平詢問道。
“目前,已經生病的火球獸有六頭。”
趙二郎回答道。
趙二郎頭腦簡單些沒有考慮那么多,對于鋪主的實力他還是比較相信的。
陸安平卻是陷入了沉思,他對于鋪主的醫術并不是很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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