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終末之谷。
佐助說服了大蛇丸,并自己獨身一人來到了終末之谷,準備重新回到當初偶遇止水殘魂的那個深潭。
此刻,他行走在終末之谷的小路上。
淅淅瀝瀝的雨滴,噼里啪啦的在耳邊環繞。
這是一個糟糕的雨天。
按照正常人的思路,這本不是一個適合出行的天。
可這對佐助來說,卻是再也好不過的偽裝了。
此刻,他身披巨大斗笠,頭上戴著一個能完全遮住自己臉的帽子,臉上還帶著一個能遮住半邊臉的面具。
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百姓。
若是拖了帽子與斗笠,那就更像是一個去參加舞會的人。
但無論像什么,這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在這刻意與天然偽裝之下,沒有人會認出自己就是現在外界正鬧得滿城風雨的佐助。
跳進深潭,拿走潭底止水留下的幾片殘缺的衣角。
上面殷紅血漬,清晰可見。
尸骨佐助是找不到了,只希望這殘破衣角上面的血漬,能夠讓大蛇丸有足夠的機會復活止水。
如果不能的話,那也就算了。
收好深潭之下,所有衣角殘片,佐助又是拜了幾拜才再次回到地面之上。
...
不同于和大蛇丸之前所說的那樣。
來到木葉外圍之后,想了又想,最終佐助還是沒進木葉查看一番。
不是他沒有勇氣,而是現在的木葉火影是團藏。
這家伙本就是暗部老大出身。
所以真正有意義的消息,又怎么會讓自己從表面就能清楚的拖測出來呢?
故此,佐助從深潭底部出來之后,臨時決定去砂忍村看看。
一方面,紙包不住火,若是有一天,在田之國的手鞠不小心知道了這件事的話,自己也好給她一個交代。
另一方面,事情出現的確實是蹊蹺至極。
按理來說,自己前段時間剛剛救了我愛羅。
就算是拋開這一點不談,自己也是他的親姐夫,豈有謀害之理?
所以佐助猜測,這里面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隱情。
這種關鍵的非常時期,自己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必須要搞清楚五大忍村到底現在是什么情況。
只有這樣,佐助才會在這種風雨飄搖的時間段,安心一些。
....
這么想著,出了深潭之后,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斗笠與帽子,轉過身,佐助就要離開此地。
但就在這時,一道道金鐵交擊的聲音,卻是恰時傳入佐助的耳中!
“有一群人被追殺?...”
佐助微微皺眉。
因為從聲音傳來的方向來看。
這并不是從外面往木葉方面傳播。
而是由木葉里面往外擴散!
聲音細密,由遠及近,逐漸清晰,這一看就不是一個人,而是屬于一群人的追逐之戰!
“木葉在這個時候,又有人被追殺了嗎?...”
佐助想了又想。
若是之前遇到這種是非,他會第一時間,扭頭就走,絕不摻和。
但現在同為木葉追殺所追殺的頭號對象。
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佐助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決定先躲在暗處觀察一番再說。
畢竟能被木葉一群人追殺,這本就不一般。
或許自己可以從被追殺的人口中,問出點什么,這也說不定呢...
于是,身形一晃,佐助身形再次隱沒在了連綿的細雨之中。
...
佐助身影剛剛小時不久。
只聽一陣喊打喊殺聲,接踵而至,愈發清晰!
“八卦空掌!...”
一聲怒喝,隨即,便見幾人在雨簾之中倒下。
而發出這一聲大喝的那人也是突出一口鮮血,體力不濟的腳步踉蹌,身形開始做要有慌了起來。
“日山長老!...”
“小姐,不要管我!”
“你快跟著寧次,鹿丸他們快走!”
“這里由我來斷后!...”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的了!”
“要是在猶豫下去,誰都走不掉,到時候,誰又會給我們報仇?”
“還有日足族長,日向全族,難道你不想報了嗎!...”
“快走!...”
大雨傾盆,雷聲滾滾。
豆大的雨滴,不斷怕打在雛田的臉上。
雖然這接連的感覺并不好受,可此刻的雛田就好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肯離開那受了重傷,想要留下來斷后的長老。
“寧次!快帶小姐離開!”
“有多遠就走多遠,記住!沒有足夠實力,永遠不要帶小姐回來!...”
日山長老臉色蒼白如紙,抓著一旁寧次的雙臂,眼神不容置疑的說道。
“日山長老,作為雛田的守護者與哥哥,我有責任殿后,您帶著雛田先走,我保證拖住后面的追兵!...”
這個時候,寧次已經背上日山長老,一邊拉著此刻已經失神的雛田奮力奔跑,一邊頭也不回,語氣堅定的回道。
“混賬!”
日山長老一聲呵斥:
“我已經老了,在這種情況受傷,再這樣下去,你認為我除了能拖累雛田小姐之外還能做什么?...”
“放下我,跟著鹿丸他們一起走,能逃幾個是幾個!”
“還是那句話,勿忘血仇,堅強的活下去!...”
說完這句話,日山長老用盡最后一絲力氣,從寧次的背上掙脫下來,打了幾個滾后,再次艱難的從地面上爬起,從腰間抽出一柄沾滿血水的苦無,嘴角勾出一絲殘忍的轉身凝視著背后的雨幕。
寧次猶豫了,但那也僅僅是一瞬間的事。
是啊,日山長老說的沒錯,大是大非面前容不得絲毫的婆婆媽媽!
想到這里,他就要強行去拉一旁雛田的手,想要強行帶著不愿離開的雛田一同離開。
可女人畢竟是女人,尤其是雛田這種接連遭受打擊與背叛的女人,更是固執異常。
感受到寧次要強行帶走自己,手一用力,一把便是將寧次伸出的手摔到了一邊。
“哥哥,你走吧,這個世界,雛田已經找不到再留下來的意義了。”
“你天賦一直都比我要好,我想你活下去,必定要比我有用。”
“分家宗家的等級制度真是愚蠢的不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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