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 第249章 除非是自己的妻子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平穩行駛在路上。

  傅寒霖將一個暖手袋放到付胭的手里,“還冷嗎?”

  手心的溫度很快傳遞開,加上車內的暖氣,四肢緊繃的肌肉也漸漸舒展開了,在拘留室一晚上的陰霾驅散了。

  “不冷了,”付胭掠了一眼車窗外,回過頭來,“傅總,您剛才和記者說了什么?”

  即便她什么也聽不見,但是從記者的表情里也可以知道傅寒霖說的話是與她有關的。

  傅寒霖目光停留在她眼尾的一顆淚痣上,“我說你是我的未婚妻。”

  付胭一頓,差點捏爆暖手袋,她甚至想過傅寒霖為了幫她擺脫記者的追問,再加上記者們的表情,很可能說她是他的女朋友。

  未婚妻,就完全不一樣了。

  她不露聲色地放松力道,眉頭微微皺了起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猶豫了幾秒,開口道了一聲謝。

  傅寒霖預判到了,伸手將披在她身上的大衣往上拉了拉,“的確是想保護你的一種方式,但不僅僅只是為了擺脫記者的追問。”

  還有什么,付胭心知肚明。

  傅寒霖拉著衣領,手往上,在她的頭上輕輕順了順,“再低頭就成鴕鳥了。”

  她啞聲道:“傅總,我……”

  傅寒霖似乎輕聲嘆了一口氣,“要從一段感情脫離,再接受下一段感情是需要時間的,我不急也不逼你,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世界上有很多事是對立的,比如有人不懂珍惜你,就意味著一定會有人珍惜你。”

  “你只需要好好做自己,然后一切順其自然,不要拒絕,也不要逃避。”

  付胭的心臟劇烈顫動了一下,很難做到不對號入座,她深吸一口氣,不讓自己想其他無關緊要的人。

  “到家了好好睡一覺,你休息好了,我帶你去見季臨。”

  付胭點頭。

  車子剛在傅宅外停下,付胭從車上下來,傅寒霖將她身上的外套裹緊了,忽然從道路的另一邊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而來,刷的一聲停在他們面前。

  付胭透過前擋風玻璃看進去,和坐在駕駛座的男人四目相對。

  而她也認出他身上的病號服。

  車門打開,霍銘征從車上下來,今天雖然晴天,但氣溫不高,風也很大。

  他穿著單薄的病號服,腳上穿著一雙拖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堂堂霍總是從醫院逃出來的。

  他的目光始終落在她身上。

  付胭移開視線,傅寒霖扶著她的肩膀,吩咐管家,“帶付小姐進去。”

  “胭胭!”霍銘征疾步上前。

  他半夜高燒,現在仍然沒退下去,蒼白的臉上,一雙眼睛卻紅得刺目,他盯著付胭的背影,發緊的聲線一字一頓,“你答應傅寒霖了?”

  付胭的腳步一頓,寒風吹過她的發梢,霍銘征下意識要過去替她擋風,付胭側身,正好那陣風被傅寒霖擋住了。

  拒絕的態度一目了然。

  傅寒霖看著面前的男人,淡聲道:“聽說霍總出了車禍傷得不輕,還是回醫院好好養傷吧,我今天恐怕不方便招待你。”

  付胭身子發僵,傅寒霖手往下,輕輕握了握她的手指。

  霍銘征臉色不好,始終看著付胭,話卻是對傅寒霖說,“我不需要你招待,也不是來找你。”

  他看著付胭,步步緊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也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嗎?”

  傅宅里面忽然涌出十幾名保鏢,將霍銘征攔在了另一邊。

  霍銘征是單槍匹馬來的。

  烏泱泱的保鏢和形單影只的他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清冷的目光在陽光下沒有絲毫波瀾,“你以為憑這幾個人就能攔得住我嗎?”

  就在他往前走一步的瞬間,付胭轉身看著他的眼睛,“你要做什么?”

  霍銘征腳步停下,付胭眼底一點光都沒有。

  付胭眼圈通紅,“你又想把我抓起來軟禁我嗎?在你心里面,我究竟是愛人還是寵物?你高興的時候逗弄幾下,不高興就將我丟棄在一邊,養寵物的人尚且不會這樣對待動物,我一個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憑什么被你這樣對待!”

  她緊緊揪住胸口的衣服,極力克制著情緒令她的聲線發顫,“你有沒有想過,我會痛?”

  “胭胭,你跟我回去。”霍銘征上前一步,傅家的保鏢立馬再次將他攔了下來。

  “霍銘征,你走吧,我昨天說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見到你。”她不再看他一眼。

  霍銘征發紅的眼睛仿佛能滴出水來,“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你答應傅寒霖了?”

  付胭語氣冷淡,“我和他是什么關系,不需要你過問,我也沒必要和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解釋那么多。”

  無關緊要的人……

  霍銘征心頭猛地一縮。

  這話如此熟悉,是當初他用在她身上的。

  當一切輪回,這些曾經扎在她身上的刺落在他身上,原來她當初那么疼,那么疼,疼到心口像被人剖開一個洞,寒風裹著血肉。

  付胭轉身往里走,霍銘征一個箭步上前,擋在他面前的保鏢被他打倒,他一把握住付胭的手腕,“跟我回去,胭胭,你不要答應傅寒霖,除了我以外,你不要答應任何人。”

  寒風吹動付胭的頭發,霍銘征抬起另一只手給她擋了風,付胭一眼能看見他手背上的針眼,是打點滴留下來的,針眼附近的血跡很明顯,像硬生生扯出輸液針留下來的血跡。

  她咬著唇,涼薄的語氣沒有任何情緒,“你可以答案黎沁娶她,憑什么干涉我的自由?霍銘征,我已經不是霍家的人了,不歸你管。”

  “你一直都歸我管,你還是霍家人,還是我霍銘征的人。”

  “你憑什么?”

  霍銘征從病號服的口袋里拿出一樣東西,放在她的手里,“你說過男人不能輕易給女人綰發,你那天還有沒說完的話,除非是自己心愛之人,除非是自己的妻子。”

  手心的東西觸感溫涼,是那支翡翠發簪。

  付胭心頭緊緊地發著抖,她眼圈濕潤,緊握住發簪,用力朝地上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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