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 第368章 下巴蹭了蹭她的肩窩
    付胭心跳咯噔一下!

她進門之后,分明把門關上了,而且這邊的密碼鎖開門之后會有一道機械的“歡迎回家”,她壓根就沒聽見。

哪來的腳步聲?

梳妝臺就在她的面前,她猛地朝鏡子里看去,只是一眼,一個身穿黑色連帽衫戴著口罩的高個子的人出現在她身后,他的帽檐壓得很低,看不清眼神,但從體型上看應該是個男人。

她連忙抓起架子上的刮眉刀。

然而下一秒——

“唔!”忽然付胭被人從后捂住口鼻,一股刺激性的氣味鉆進她的鼻腔里,她意識到可能是乙醚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意識模糊的瞬間,她抓緊刮眉刀,胡亂朝對方攻擊,她聽見一陣悶哼聲,刮眉刀應該劃到對方的什么地方。

隨后那股捂著她的嘴的力道松去。

門外傳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她聽見有人在叫她。

她扯開嗓子喊救命,那個男人目光幽深地看了她一眼,撿起地上的刮眉刀,從她面前一閃而過匆匆跑出了房間。

與此同時,房門被人撞開,付胭聽見有人喊了一聲胭胭,她整個人軟倒在地上,吸入不算多的乙醚令她止不住地咳嗽。

霍銘征一進門就看見她癱軟在地上的樣子,本就陰沉的臉色頓時如烏云密布。

“胭胭!”霍銘征跪坐在地上將她緊緊抱入懷中,手指骨節繃得發白,空氣中隱約的刺激性氣味,他厲聲道,“開窗!”

“那個人……往陽臺過去了。”付胭止住了咳嗽,艱難發出聲音。

保鏢立即朝陽臺方向追過去。

曹原帶著五六名保鏢追到陽臺,雙手扶在護欄上,從十二樓看下去,只能看見低樓層的人家在曬被子,風吹起床單呼啦作響,小區樓下一片靜謐,好像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再抬頭,是一片刺目的艷陽。

根本沒有人影。

曹原返回到客廳,霍銘征已經抱著付胭出來了。

曹原搖了搖頭,“沒人。”

這一棟樓一共住了56戶,要是挨家挨戶去搜,根本實現不了。

“你們留下來看看現場有沒有對方遺漏下來的東西。”霍銘征說完后,抱著付胭就要離開。

付胭咳了幾聲,“我用刮眉刀傷了他,可惜刮眉刀被他帶走了,不然就能提取到他的DNA了。”

對方一定也是想到了這個,才把刮眉刀給帶走的。

霍銘征看她一臉可惜又懊惱的表情,不由將她抱得更緊了些,臉色宛如蒙上了一層陰霾。

刮眉刀什么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沒事。

他要是晚來一步,她要是沒有傷到對方,他難以想象會面對什么樣的后果,光是想到可能性,就令他心驚膽顫。

車子直奔秦恒的醫院,付胭覺得他小題大作了,要從他身上下來,"只是吸入少量的乙醚,沒關系的。"

除了有一點點頭暈,其他都還好。

“為什么一個人回到這里?”霍銘征的臉色從剛才就沒有緩和過,抱住付胭的力道也沒有松弛半分。

勒得付胭腰酸。

付胭看他黑了臉,知道他生氣了,聲音不由就軟下來,“拿點東西。”

“什么重要的東西要你親自來拿,不知道神秘人一直在背后盯著你嗎?”

明知道他是因為擔心。

付胭胸口一陣酸澀,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樣東西,朝霍銘征的胸口砸去!

霍銘征下意識低頭。

那東西很輕,砸在他的胸口就散開了。

赫然是一條藏藍色的領帶。

霍銘征目光一頓。

他每個住的地方都有很多條領帶,當初在金陵名邸,那些領帶被付胭扎成了長繩之后,還有剩。

那么多的領帶,他其實并不認得其中的哪一條。

唯獨一條領帶,他記得一清二楚。

“不是丟了嗎?”霍銘征的臉色依然鐵青,語氣卻軟了下來。

他將領帶塞進西裝口袋,看著因為無力而被迫靠在他胸口的付胭。

她軟軟的,像一團云,將他胸口那點怒氣和戾氣全都化解了,一點不剩。

“是丟了,丟房間的抽屜里。”付胭沒好氣。

忽然,額頭落下一個吻。

付胭下意識抬眸,對上霍銘征深邃如海的眼眸。

霍銘征的嘴角總算沒再緊繃著,他再次吻了一下付胭的額頭,“之前是你不要我了,我才整天戴著領帶,我現在不是非要領帶不可。”

是因為你回到我身邊了,我不用再睹物思人了。

“那你把領帶還我。”付胭朝他伸手。

看著她白嫩的手心,霍銘征目光凝著她,不緊不慢地說:“到我手上的東西或者人,就沒有還回去的道理。”

付胭無言以對。

霍銘征的一顆心徹底變得柔軟了,他把她的手包裹在手心里,而后用力將付胭抱在懷里,下巴蹭了蹭她的肩窩,“以后別再做這種危險的事讓我擔心,嗯?”

過了好一會兒,耳邊才傳來一聲不甚明顯的嗯。

……

到了醫院,秦恒檢查完,松了一口氣,“沒事了。”

“謝謝秦太醫。”付胭回他一個微笑。

秦恒心想還真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啊,付胭現在對霍銘征的態度轉變了,連他也受待見了。

不過,他說錯了,他不是雞也不是犬,霍銘征才是狗!

今天本來是他固定的休息時間的,一通電話就把他叫來醫院,他昨晚看球賽看得很遲,根本睡不夠,這萬惡的資本家。

他打了個哈欠,臉色凝重,“那個神秘人真是防不勝防啊,還好你及時趕到。”

“太猖狂了。”霍銘征眼神陰翳。

光天化日就想擄走付胭,還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也許對方今天的目的不完全是付胭,而是對他的一種挑釁。

秦恒出去以后,霍銘征坐在病床邊,付胭是被他強行放在病床上并且讓她靠著的。

他倒了一杯水,貼在唇邊試了一下溫度,再將水杯遞到付胭嘴邊,付胭心不在焉的,沒有看到他剛才做了什么,看見水杯,便低頭抿了一口。

然后看了霍銘征一眼。

看著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他毫不遲疑地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