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 第373章 我想占你便宜,天經地義

霍淵時隨意看了一眼,“好像對藥有點過敏了,傷口不太舒服,打算換個藥用用。”
付胭點了點頭。
“把車窗升上去吧,今晚風比較大,別吹著涼了。”
付胭聽話升上車窗,同他招了招手告別。
霍淵時目送付胭的車子開進主干道,右拐,直到看不見了,他抬手示意阿吉將輪椅推過去。
霍承曜往前走了幾步,“我送你回去?”
“我的車子在那邊。”霍淵時抬了抬手,在街邊上停了一輛改裝過的黑色轎車,方便霍淵時上下車。
霍承曜也就沒再堅持。
“阿時,你是不是怪爸這兩年多沒去看你?我實在是因為身份特殊,沒辦法出國,如果我能出國,怎么可能不去看你呢?”他彎腰,盡可能心平氣和,不讓霍淵時感受到任何壓力。
可他話說出口,隱約的顫抖,可見心情激動,急于想要和他緩和關系。
“爸,我沒怪你。”
霍承曜吸了一口氣,“那你為何……”
“時候不早了,你明早不是還要去工廠走訪嗎?早點休息。”霍淵時淡淡地說。
這時,一輛紅旗轎車開了過來,停在路邊,是霍承曜的秘書。
霍承曜看了看霍淵時,終究還是嘆了一口氣,轉身上車。
算了,來日方長,他們父子的心結總會有解開的那一天,他們一定會回到以前無話不談的相處模式。
夜風微涼,霍淵時的目光從車子紅色的尾燈收了回來,輕輕嘆了一口氣,“父親老了很多。”
兩鬢都斑白了。
阿吉點了點頭,“霍先生幾次打電話到我手機上了,我只能假裝沒聽見,他是真的很想和您緩和父子關系。”
霍淵時沒說什么,“回去吧。”
阿吉和保鏢一左一右將霍淵時扶上車。
車子離開錦繡山河,霍淵時手指隨意搭在座椅的扶手上,車窗外是城市絢爛的霓虹,他的眼底卻如深淵一般,沒有一絲光。
……
付胭的車從高架橋下去之后,再往前一公里,道路就通暢了很多,周邊的車也越來越少了。
她下意識看了好幾眼手機,沒有任何微信消息也沒有來電。
沒有人找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又在為了什么而失落。
忽然,她聽見身后傳來喇叭聲,她朝后視鏡看了一眼。
一輛黑色的轎車如獵豹般超過她的車子,她看不清開車的人,但車子從她面前經過,那串霸氣的車牌號碼直接撞進她的眼睛里,令她心跳加速。
那輛車最后在前方五百米處,攔住了她的去路,在路燈下,仿佛在等待著誰。
與此同時,付胭的手機響了起來。
看到來電顯示的那個名字,她的心口突突跳了一下,拿起手機,劃動屏幕。
還不等她開口,一道低沉的嗓音傳了過來,“胭胭,過來。”
“不麻煩了,我自己開車回去就好了。”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悶悶的笑,“我喝酒了,有點不舒服。”
付胭想說不舒服你就靠著別動,趕緊回去休息,但話到嘴邊,就變成了,“煩死了!”
她下車,正好身后一輛保鏢車上也下來了人,接過她的車鑰匙。
曹方打開車門,微笑著說:“付小姐,霍總喝酒了。”
付胭的嘴角動了動,“他跟我說了。”
不用特地提醒她。
她往里看了一眼,霍銘征靠在椅背上,大概是真的喝了不少酒的緣故,半闔著眼睛慵懶又透著幾分危險,黑色襯衣的紐扣解開了幾顆,露出弧線冷峭的喉結。
付胭的目光在上面停留了一會兒,想起以前和霍銘征在床上,他要的狠了,她招架不住的時候總會想盡辦法咬他的喉結,那是他敏感的地方。
“上來。”
霍銘征朝她伸手,眼底含著笑。
付胭啪的一聲,為自己剛才出神時候想到的事情而感到惱怒,將他的手拍開,邁步上車。
關上車門的瞬間,霍銘征的雙手纏上來,摟住她的腰肢,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將她抱了個滿懷。
“松開。”抱得太緊,付胭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你身上有他的花香味。”說著,霍銘征抱得更緊了,仿佛這樣就能驅散她身上的花香,全部浸染上他的味道。
付胭忍無可忍,“我又沒有和他肢體接觸,哪來的花香?”
“你聞不到。”霍銘征一本正經地說。
“你喝多少了?”
霍銘征慵懶地嗯了一聲,“他們敬我,我不得不喝,不知道幾杯。”
這話說出來,但凡付胭沒點腦子就信了。
別人給他敬酒,他不得不喝?
放眼整個南城,誰敢這么逼霍銘征喝酒,就連敬酒都得看這位爺的心情,他心情好,會回應,心情不好,直接無視,也沒有人敢置喙半句。
“是之前給季臨治療的醫療團隊,他們到南城來開研討會,我請他們吃飯。”
也不知道他們哪里學來的中國的酒桌文化,居然給他敬酒。
他們是救過付胭朋友的人,之前因為秦恒亂吃醋想和季晴單獨相處,他提前叫他們回去了,沒有盡過地主之誼,也沒親自感謝過,正好趁這次機會。
地方選在了國風館附近的錦繡山河。
付胭眼眸微動,原來是他們。
如果她沒問,他壓根就不會提起來。
付胭心尖微微顫動了幾下,她轉身過身去,將他推開半分,眼神復雜地看著他,“你別是故意喝酒,然后趁機發酒瘋吧?”
否則,他清醒的狀態下,哪會這樣纏著她不放。
霍銘征上半身只晃了一下,額頭再次抵在付胭的肩窩處,閉著眼睛,“你是想說我趁機發酒瘋,占你便宜?”
付胭不說話,默認了。
霍銘征掌心往后,扣住她的后脖頸,掌心的炙熱貼緊她的肌膚。
呼出的氣息一陣陣的如熱浪一般撲向付胭,她感覺自己也像是染上了醉意,身子軟了下來。
霍銘征半闔著眼睛,額前的碎發遮掩了眼底的柔軟和霸道混雜在一起的神色。
他低低地笑了一聲,“你本來就是我的,我想占你便宜,天經地義,何須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