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 第381章 無處不在的霍銘征
    羅蒙特家族……

    傅寒霖掛了電話后,若有所思地回想起朋友說的話。

    煙燒到了底,煙灰燎了一下手指,傅寒霖回過神來,掐了煙,丟進垃圾桶里,隨后吩咐人開車去往某片住宅區。

    這個住宅區的環境很好,周圍住的人也被提前調查清楚了,所以季臨幫付胭逃出南城后,才放心將宋清霜安頓在這里。

    現在是里昂的下午時間,傅寒霖的車子停在住宅區的綠化帶附近,在宋清霜住的房子外面。

    他大概能猜出宋清霜留在里昂的打算。

    當時付胭為了等季臨醒來留在南城,她不想回到南城給付胭造成麻煩,所以留在里昂獨自生活,并且找了份工作。

    傅寒霖對知錯能改的人寬容度向來不低,更何況,是付胭的母親。

    他下車,走到那棟房門緊閉的屋子前,往信箱里塞了一個信封,里面是一沓錢。

    就在他轉身離開之際,屋門忽然從里面打開了,是準備外出丟垃圾的宋清霜。

    她腳步頓住,看著站在她家門口高大英俊的男人,愣了好一會兒,“傅總?”

    傅寒霖眼底劃過一絲錯愕,但很快那絲不自然的神色煙消云散。

    他語氣平淡地問道:“沒上班?”

    和以前在南城的時候不同,現在的宋清霜渾身上下不是珠光寶氣的,她穿的衣服雖然也是好的,但整體顯得很素雅,褪去那些點綴,她和付胭母女倆還是有些像的。

    “我今天休息。”宋清霜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她是絕對想不到,在異國他鄉會遇到傅寒霖。

    “您來里昂出差?”

    傅寒霖微笑,“嗯,來出差,順路過來看看您過得怎么樣。”

    宋清霜可不傻,她住的這里離商務中心可遠著呢,附近也沒有什么高檔酒店,傅寒霖怎么順路也順不到這里來。

    心知肚明的事她也不方便戳破了,但心里對傅寒霖的好感又更深了一個層次。

    當初胭胭要是跟了他……

    這些事還真不能琢磨,一琢磨就心塞。

    她連忙將垃圾丟進垃圾桶里,隨后把門推開,請傅寒霖進門。

    宋清霜過了十幾年闊太太的日子,生活起居一向有人伺候,之前她住在這里,季臨給她找了個照顧的人,后來被她辭退了,幾個月來她也學會了照顧自己,房子收拾得還算整潔。

    她請傅寒霖坐下,轉身沏了一杯紅茶放在他面前,“胭胭知道您來嗎?”

    傅寒霖雙手接過茶杯,“她不知道,您不必和她提起。”

    他喝了一口茶,將茶杯放下的同時,眼神掃過茶幾上的幾個盒子。

    宋清霜慌忙將那幾個盒子收起來,塞進抽屜里,干笑了兩聲,“太亂了不好意思。”

    傅寒霖沒有看錯,那是藥盒,“不舒服嗎?”

    眼見被看穿,宋清霜也知道隱瞞不住,“我這是老毛病睡眠不好,吃點藥就行了,您別告訴胭胭,以前是我拖累她了,害得她為了我一直被困在霍家,我這個當媽的什么也幫不上,不想再給她添麻煩了。”

    傅寒霖嗯的一聲,“您還記得我的電話號碼,有事隨時聯系我。”

    宋清霜點了點頭,卻沒往心里去,付胭之前特地將傅寒霖給她留下的錢還回去,立場已經很清楚了,她怎么好意思麻煩傅寒霖。

    傅寒霖在屋里小坐了一會兒,就起身離開了。

    送走他之后,宋清霜一轉身才看見信箱里的錢,她拿著信封誒的一聲追出去,傅寒霖的車子已經開走了。

    她連忙進屋,給傅寒霖打電話。

    “傅總,您的錢我不能要。”

    先不說她覺醒的良心過意不去,付胭要是知道了,非罵她不可的。

    傅寒霖淡淡道:“我對她有愧,就當我的一點心意,您務必收下。”

    是他沒有保護好付胭和她的孩子,這點錢根本就是微不足道,只是他說與宋清霜聽的借口罷了。

    ……

    南城。

    付胭一覺醒來后發現霍銘征已經不在床上了。

    之前霍銘征問過她要不要搬到二樓和他一起住,她拒絕了,但拒絕的結果就是霍銘征單方面從二樓搬到三樓住。

    加上昨晚,已經兩個晚上了。

    雖然他的生活用品都在二樓,這個房間里也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和她剛住進來的時候一樣,但房間里的每個角落都仿佛有霍銘征的痕跡。

    比如沙發,落地窗前的美人榻,門后,浴缸,洗手臺……

    付胭回想起那些畫面,大白天都覺得面紅耳赤。

    一定是她待在霍銘征待過的房間里,被他的氣息包圍著,魔怔了。

    真是……煩死了。

    她快速起床進浴室洗漱,電動牙刷上已經擠好了牙膏,不用猜也知道是他擠的。

    付胭看著鏡子里面色紅潤的自己,想起昨晚在床上,霍銘征咬著她的耳朵,說她是人面桃花。

    瘋了,付胭覺得自己真的瘋了。

    她匆匆洗漱完,走到落地窗前,把窗簾拉開,這個方向正好能看見莊園的前庭院。

    那里停了一輛白色的轎車。

    霍銘征的車都是深色系的,霍公館的車也都是深色系的。

    而她的那輛白色大眾被曹原停在了地下車庫。

    秦恒的車也不是這個顏色。

    霍銘征朋友不多,私交好的更不多,極少有人會來他的莊園。

    她下樓時,羅叔仿佛掐住了時間把早餐端上來。

    “謝謝羅叔,您怎么知道我起床?”付胭驚訝地問他。

    羅叔微笑著說:“霍總說您大概這個時間會醒來,讓我到點把早餐給您端上來。”

    隨后,他又補充了一句:“您的早餐是霍總做的。”

    付胭咬了一口荷包蛋,是溏心的,霍銘征果然最清楚她的口味。

    余光是一臉姨母笑的羅叔,付胭險些嗆到,她清了清嗓子,隨口問了一句:“羅叔,家里有人來嗎?”

    羅叔聽她口中無意識地說出‘家’這個字眼,打心里的為霍總高興。

    他往前庭看了一眼,哦了一聲,“是筱艾醫生來了,正在樓上書房給霍總治療。”

    筱艾。

    付胭拿著叉子的手一頓,她怎么給忘了,之前約好給霍銘征治病的那位心理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