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霍總別虐了付小姐她又去相親了 > 第389章 那個人,您也認識
    付胭第二天醒來洗漱時,霍銘征倚靠在浴室門邊,“我給你請幾天假,這幾天就在家里,嗯?”

    霍銘征不會無緣無故給她請假,付胭漱了口,轉頭問他:“出什么事了嗎?”

    她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秦恒昨晚遇襲了。”霍銘征眉目清寒。

    付胭握住牙杯的手一緊,心里一咯噔,“他怎么樣?”

    “一點皮外傷,好在保鏢及時趕到。”

    “和神秘人有關對嗎?”

    秦恒和傅寒霖都在調查,然而神秘人不想讓他們繼續查下去,動了殺心。

    霍銘征走過去,拿走她的牙杯,給她洗臉,“對方越來越喪心病狂,你去上班,我不放心。”

    她出去外面,隨時都會暴露在神秘人的眼皮子底下。

    付胭心里雖然不愿意當這籠中鳥,可現在是非常時刻,就算霍銘征在她手上戴了定位的手鏈,可萬一呢。

    “好。”她點了點頭。

    霍銘征又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我在家里陪你。”

    “不用,”付胭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你工作那么忙,霍氏集團那么多人等著你下決策。我在家里可以的,有這么多人陪著我。”

    霍銘征打趣她,“剪剪窗花?”

    付胭瞪他。

    霍銘征附身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說好在家里陪你,就在家里陪你,順道教教你法語。”

    付胭要笑不笑的,“辛苦霍老師了。”

    “日夜兼程,是辛苦。”

    付胭的耳根子發燙,日夜兼程是這么用的嗎!

    霍銘征將她抱起來放在洗臉臺上,低頭吻她,“等事情解決了,我帶你去蘇黎世。”

    付胭剛想問他,他在蘇黎世為什么會有勢力,但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秦恒打來的。

    “阿征,我表哥那邊來消息了。”

    霍銘征當著付胭的面開了免提,“怎么樣?”

    “我快到莊園了,你等我兩分鐘。”

    付胭和霍銘征下樓,秦恒正好進屋。

    他穿著一件白襯衣,不仔細看是看不出身上哪里有傷。

    霍銘征掃了一眼他的手臂,明顯左臂要比右臂粗一圈,因為那里綁了紗布。

    “還行嗎?”霍銘征問他。

    秦恒無所謂道:“不礙事。”

    他坐下來,便將剛得到的消息告訴霍銘征。

    “現在精通人皮面具并且做工精湛的老師傅基本后繼無人,國外也沒有人精通這項技術。他唯一知道的他祖父那一代身邊有個馬仔精通人皮面具,只是后來郁家洗白,手底下的那些人都解散了,只知道那個人去了晉城隱居,連個名字都沒有。”

    霍銘征蹙眉。

    秦恒表哥的祖父,那是往上兩代人的歷史了,郁家撈偏門,手底下的人大多不用真名,基本都是江湖上的綽號。

    而后來郁家洗白,更是和那些人撇清關系,最好老死不相往來,不會留下任何的聯系方式,完全斷了聯系,無從查起。

    不過晉城……

    他的眼底劃過一絲精芒,又是晉城。

    ……

    今天是農歷十五,霍公館每個月一次家宴的日子。

    霍銘征原本并不想回去,但連在部隊的三叔和燕京城的大伯都回來了,他這個家主不得不出面。

    不過他等到天將黑,叮囑付胭好好吃飯,才帶著曹方回霍公館。

    而曹原則是留下來保護付胭安全。

    縱然金陵名邸的戒備森嚴,霍銘征也不敢存有僥幸的心理。

    回到霍公館,人基本上都齊了。

    霍靜淑見到霍銘征就發怵,遠遠躲開他。

    進了屋子,霍銘征聽到霍承曜和自己的父親說話,才知道霍淵時沒回老宅。

    “大哥怎么了?”他問霍承曜。

    “說是身體不舒服,就不過來了。”

    霍銘征想起無意間在付胭手機看到霍淵時大晚上給她發肺部的片子,問題不大,不至于不回老宅。

    霍承啟說:“阿時的身體是弱了些,也不知道身邊的人怎么照顧的,他的生活助理是叫阿吉嗎?”

    霍承曜點了點頭。

    “阿吉照顧他很盡心盡責,我很放心。”

    霍五爺插話,“到底是外人,再盡心能有多盡心?”

    霍承曜搖了搖頭,“阿吉不一樣,他對阿時赤膽忠心。”

    后面他還和霍承啟說了什么,霍銘征沒有興趣聽。

    吃完晚飯后,他沒有多做停留,離開了老宅,幾位長輩面面相覷,奈何他是家主,沒人敢多說一句什么。

    只有霍承曜,這位霍家長子看著霍承啟問道:“阿征最近工作很忙嗎?”

    霍承啟拿起茶杯,戰術性喝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避開很多不必要的回答。

    自己的兒子哪里是工作忙,分明是金屋藏嬌了。

    付胭住在金陵名邸,他早知道了。

    霍銘征回到家,一眼看到坐在沙發上剪窗花的付胭,他腳步停了下來,眉眼含笑。

    其實晚飯后付胭無聊了,想起早晨霍銘征調侃她的話,便找羅叔要了剪刀和紅紙,勢必要剪出一個像樣的圖案出來。

    “剪的什么?”

    忽然霍銘征的聲音傳來,付胭連忙將剛剪好的窗花藏在身后。

    “你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她沒聽見車子的聲音,以為他還在霍公館。

    霍銘征佯裝不在意她的窗花,坐在她身邊,將她另只手拿的剪刀放下,“怕你無聊。”

    然后趁付胭要開口分神之際,他從付胭身后抽出那張窗花,放在燈下仔細辨認起來,“是什么?”

    付胭惱羞成怒,爬起來要去搶,余光瞥見不遠處的羅叔和低頭整理的傭人,便又坐了回去。

    她硬著頭皮反問:“不是夸我剪的栩栩如生嗎?”

    霍銘征彎唇,“是狗。”

    付胭抿唇笑了,“我照著你的樣子剪的。”

    話音剛落下,她就被霍銘征從沙發上抱起來,低聲在她耳邊說:“敢調侃老師,嗯?”

    付胭耳根子一熱,之后就被霍老師抱回到房間去。

    等她睡著后,霍銘征接到索倫打來的電話。

    “銘征少爺,洛韋沃斯精神病院那邊的監控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霍銘征嗯的一聲,這個在他意料之中,“醫患呢?”

    “我已經將所有醫患名單排查過去了,找到一個來自晉城的人,不過那位病人用的是外國名字,而且他沒住在醫院,是每隔一段時間到醫院檢查一次。”

    “他的中文名字呢?”霍銘征掐了煙。

    索倫說:“那個人,您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