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嫁殘疾相公種田養娃 > 第207 章 堂哥送粘豆包
  知道相公要去看望大姑姐,中午不會趕回來,小溪就燜了點糙米飯,做了個蘿卜湯,簡單的吃了一口。

  吃完午飯也沒有休息,再有幾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趁著冬天都在家貓冬,外面也沒什么事情可做,小溪就去鎮上買了些柔軟的布料,開始給孩子做小衣服。

  還好夏秋兩季只要有時間,陳家旺與小溪就會去山上砍柴,不然這個冬天還真是很難熬。

  就像村中老人猜測的那樣,今年確實是個冷冬,比以往每一年冬天都要寒冷,如果家中沒有足夠的干柴用來取暖,真的是凍得瑟瑟發抖。

  從入冬到現在不知下了幾場雪,早已把上山的路給封死了,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山砍柴。

  有些人家為了節省干柴,都是老少擠在一鋪炕上睡覺的,也不知那些剛成親的小夫妻是怎么熬的。

  因為小溪家中并不缺柴燒,所以房間里永遠是暖烘烘的,孫氏隔三差五就會過來坐上一會。

  只因她家的柴也有些不夠用,每天都是看著鍋底燒火做飯,房間里也是冷冰冰的,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有點凍腦袋。

  沒事便帶著針線活過來陳家做,順便好蹭蹭熱乎的火炕,偶爾孩子也會跟過來。

  孫氏本就是愛說的,心里更是藏不住事,知道小溪很少與村民打交道,就會把從別處聽來的新鮮事,通通講給她聽。

  小溪也喜歡孫氏過來家中坐,至于所謂的蹭溫暖,她并不在意,反正閑著也無聊,不如聽聽熱鬧。

  剛把一件小褲子縫好,就聽到院外傳來叫門聲,小溪還以為又是孫氏過來,做針線活,

  誰知門外站著的人,卻是裹得嚴嚴實實的二堂哥,立馬把人請進房內,并端上一杯熱茶,供他暖身子。

  “二堂哥,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串門?”

  “啊!這不是祖母蒸了些黃米面豆包,讓我過給你送一些。”田文俊喝了口熱茶說道。

  “哦!帶我謝謝祖母及大伯娘,堂哥你的婚房布置的怎么樣了?”

  得知二堂哥是祖母派來特意給自己送粘豆包的,小溪心里暖暖的,想到他再有幾日就要成親了,便笑瞇瞇的問道。

  “嗯!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只等把你嫂子娶過門了。”提到溫柔賢惠的未婚妻,田文俊瞬間紅了臉。

  原來前幾日去鎮上擺攤,陳家旺與小溪無意中撞到了,二堂哥與未婚妻親密的畫面,當時二人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看到臉色漲紅的二堂哥,小溪就忍不住想笑,但為了不讓場面更加尷尬,只好轉移了話題。

  “對了堂妹,有件事情差點忘記告訴你,二叔上月末把田小蕊匆匆嫁了出去。”

  想到自從田小蕊的丑事在村中傳開后,祖父氣得在家捶胸頓足,大罵二叔枉為人父,對不起死去的前二嬸等等,田文俊就替眼前的小堂妹感到不值。

  “如果我沒記錯,田小蕊過了年好像才十五歲吧!王氏怎么就同意把她的寶貝女兒嫁人了呢!”

  聽了二堂哥的話,小溪很是詫異,那對夫妻對田小蕊兄妹倆有多么寶貝,那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無良爹又怎么舍得把那么小的閨女,嫁出去讓別人糟蹋。

  “唉!這事說來就話長了。”田文俊嘆了口氣說道。

  聽聞堂哥此言小溪更加好奇到底是發生了何事,迫使田小蕊不得不小小年紀就嫁人。

  田文俊用兩柱香時間,把事情的始末講給了小溪聽,得知田小蕊小小年紀,竟與鎮上男子私混,還未婚先孕,重要的是去找對方,人家不但不承認孩子是他們家的,還倒打一耙,往田小蕊身上潑了不少污水。

  此時的小溪真是不知該不該大笑三聲,以解王氏磋磨她這么多年,終是招到了報應,只不過這個報應卻是應在了那個好吃懶做,總是找她茬同父異母的妹妹身上。

  “小堂妹,你說王氏她這算不算是招了報應,只是報復錯了人,要是報應在她身上就好了。”

  想到祖父祖母得知小堂妹被王氏磋磨,二叔對此卻不聞不問,祖父祖母就去找他們理論,想把堂妹姐來家中親自撫養,但卻被王氏美其名曰,孩子的親爹還在,如果接去老宅撫養,不知道的還以為我這個后娘,容不下原配所生的繼女呢!

  王氏的一番話,險些沒把祖父祖母氣的噴出一口老血,明明每日都在磋磨著小堂妹,卻還說得她深明大義一般,二叔更是一口回絕了兩位老人家的想法。

  明確表示自己還健在,豈能把女兒扔給爹娘撫養,這樣外人如何看待他與王氏,無論如何也不同意把小堂妹接去老宅。

  看著鬼迷心竅的兒子,祖父祖母氣的摔門而去,從此在沒去過二叔家,全當沒有生養過這個兒子。

  想到臭名遠揚的田小蕊不得不嫁去窮山溝,田寶兒離家后也再沒回來過,田文俊覺得這都是上蒼對他們夫妻倆,以往犯下的種種過錯的懲罰。

  “對于我來說一切都過去了,在我踏出田家大門的那一刻,他們一家子就與我再無瓜葛……”

  想到這十幾年來所受的委屈,還有田大福那冷漠的眼神,小溪就后悔為何沒有早點反抗,也許還在幻想對方會看在逝去娘親的份上,早晚會給她一絲父愛,可她錯了,對于他來說自己就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如今她早已放下了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只想把自己的小家過好,期待孩子的降臨。

  望著紅了眼角的小堂妹,田文俊知道她雖嘴上這么說,但心里肯定特別難受,便沒有繼續往下說。

  見外面天色已經不早了,新房里還有一些小活沒有做完,田文俊便起身告辭,并叮囑成親那日讓小溪早點帶妹夫過去。

  送走堂哥小溪再也無心做針線活,只是對著針線笸籮發呆,直到院外傳來毛驢的叫聲,知道是相公回來了,這才起身下地去開門。

  “媳婦,發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哭了?”

  每次趕集回來媳婦都會噓寒問暖,陳家旺發現今天的小溪似乎有點不對勁,直到回到院中也沒有抬頭,便把毛驢拴去棚子里,跟著回到房間。

  當看到小溪紅腫的眼角,就知道她哭過,擔心是不是自己不在家,有哪個不長眼的過來,惹媳婦生氣了。

  但左思右想也沒有這樣的人物,平時自己與媳婦都是本本分分,從沒有的罪過哪個村民,當然二賴子是個例外,量他也不敢來家中生事。

  陳家旺不禁有些著急,便把小溪摟在自己懷中,輕聲打探到底發生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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