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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這里,楊烊嘴角下沉,臉上的笑意散去,瞬間面無表情。

    在這種地方,也許不會有人露出打火機這東西,不過會場沒有任何規定,怎么就不能帶?

    從剛剛出來抽煙時就覺得奇怪,怎么有那么一個奇怪的家伙時不時打量一眼,監視著他。

    感情一開始就對他有意見,找茬來的,是因為段雅琪嗎?

    可他和李健均從來沒見過面,在這之前對方根本不認識他,怎么會因為段雅琪的事情感到不滿。

    “你是李誠的兒子李健均?”楊烊面對李健均時嘴角一揚。

    “哼!”李健均冷哼一聲,似乎覺得眼前的家伙就不配和他說話。

    楊烊再次一笑,道:“李先生,這里沒規定不能帶打火機吧?而且你作為賓客管的是不是有點多?”

    自己作為一個管理會場的保安,都沒說什么,一個完全不在他分內工作的人竟然管了起來。

    對方顯然是沖他而來,楊烊沒必要這么問他,不過有些事情說清楚點,以免又在這種場合鬧出什么矛盾,影響了文涵和寧若音計劃。

    “我管的多不多不是你一個小小的保鏢說的算,哦不,你現在是一個不起眼的保安。”李健均一笑,頗有幾分鄙夷的打量楊烊幾分。

    而聽到這里,警覺性超強的楊烊,似乎一下子就明白了李健均出現在這里以及認識他的原因。

    此刻他只是一名安保人員,未曾和李健均見過面,這家伙不可能把他當成保鏢,肯定是從李家那邊聽說了什么,所以這就是為什么從一開始,他出現在這里就被監視。

    如果因為今天幫了寧若音脫險而監視他,那大可不必,想著楊烊隨即想到了文涵讓他保護合同一事,難道消息已經泄露出去?

    “那真不好意思李先生,你不讓帶,我偏就帶了。”楊烊淡淡一笑,打算推開李健均的手走過去。

    這時,兩個保鏢突然擋在他面前,露出一副陰狠的笑容。

    “這位先生,我好像聽到你身上帶有危險物品?請跟我們出去,配合我們的檢查?”一名保鏢說。

    楊烊臉色一變,冷笑一聲,道:“你們算什么東西?”

    兩人還未回答,李健均得意的面對楊烊,笑道:“不好意思楊先生,你以為除了段家之外的人就沒人可以在這里治你了?告訴你吧,這兩位是我保鏢的同時,還是香港國際警察,只要看誰有問題,完全就不用經過段家人的同意。”

    “你說什么?”

    楊烊臉色流露一抹陰沉。

    對方這是有備而來打算將他趕出會場,然后順利搶走合同?

    那想的太天真,他就不走看看這兩個家伙能奈他如何!

    楊烊徑直的從兩警察身前走去,從兩人中間那一道小縫走了過去,兩人旋即伸出手按住他肩膀。

    “請你配合調查!”

    “嘿嘿,你膽兒不小,連國際刑警的面子都不給?”李健均得意的說了一句,轉而大搖大擺走開。

    這時,一個閉月沉魚般的身影出現,美眸掃視楊烊一眼,繼而面對兩名國際刑警問起,“你們做什么?膽敢在我段家地盤鬧事?”

    段雅琪自小就很少待在港省,但是作為段家的千金,幾乎沒人不認識,更何況是今晚出席段家晚宴的人,兩名警察認出了她。

    “段小姐,我倆是國際刑警,現在懷疑這位先生身上有危險物品,打算帶他出去檢查。”一人說道。

    段雅琪聽了,不耐煩的推開兩人,朝楊烊走了過去,毫不猶豫的拉住他的手,從兩人身邊走開。

    這看的兩名刑警一個愣神,頓時不知所措起來,剛走不遠的李健均看到這幕,氣得再次走回。

    “你倆都怎么辦事?”

    “對不起李公子!”

    “對不起有什么用?滾吧!”李健均怒道,如果不是在晚宴場合,早已經氣得兩巴掌揮了下去。

    這就讓他有些意外,文涵和寧若音兩人不在,認識楊烊的人不多,想著沒人會幫他,沒想到剛剛和這家伙冷言冷語的段雅琪看到了,竟然主動了走了回來。

    “段雅琪,你……”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段雅琪,看你有幾分姿色所以讓著你,惹急了本公子直接把你上了。

    李健均憤恨走去,本想著一下子就讓父親說的一大麻煩弄掉,沒想到自己竟然掉以輕心,錯過了一次大好機會,他是越想越氣。

    楊烊和段雅琪走開,到了里面之后這女人突然就松開他,繼而給了楊烊一眼白眼徑直離去。

    留下的楊烊有些疑惑,不是疑惑這女人為什么幫自己,而是她不是和李健均是夫妻嗎?怎么兩人沒走一起,最后還幫了他一把?

    真是奇怪的女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知過了多久,在晚宴快要開始之際,文涵讓人把楊烊喊到一個房間,去了才知道只有他一人。

    “文總,你就讓我一個人守在這里?”楊烊朝文涵問道。

    如果新產業項目真有人人都想奪走的重要性,為何只讓他一個人守著,就因為他在文涵眼中是一個很特別的保鏢,這怎么也說不過去。

    “為了隱秘性,我只相信楊先生你一個人。”文涵說道,頓了頓后再次說起,“這是我和寧小姐能否合作最關鍵一步,合同沒了我們的計劃也就落空,拜托你了。”

    楊烊點了點頭,望著文涵的離去,眼神瞬間一凝,臉上倒映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我在港省沒多久,文涵就這么相信我可以勝任這份任務

    無論如何都不應該這樣,文涵不是武者,根本也無法察覺到他身為武者的強大之處,這件事怎么越搞越糊涂,真是太奇怪了。

    想著,楊烊想到了適才和李健均在門外發生矛盾一事,頓時茅塞頓開,眼神流露一絲戲謔。

    “文涵啊文涵,差點就被你給耍。”楊烊嘖嘖一笑。

    喃喃自語一句,走到了一個保險柜前打量一眼,如果和他此刻想的一樣,那所有的疑惑就順暢起來,想著撥通了寧若音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