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嫁給渣男他小叔后,我被寵爆了 > 第175章 顧涵身亡

V很快,警車、消防車和殯儀館的車子趕到,處理了事發現場。警察將司機帶回了警局進行調查。當商砼車被吊車拉起的時候,那輛慘不忍睹的帕拉梅拉就出現在眾人眼前。沒有一個人不在感嘆事故現場的慘烈,完美地詮釋了什么叫做人車一體。消防員根本無法將死者從車里弄出來,所以只能派來拖車將肇事車輛運往廢棄車場進行牽引、切割。因為和局里打過招呼,傅時宴和安顏全程都在。車子被牽引出一定空間后,殯儀館人員將死者抬出。說是抬有些牽強,因為整個人都被壓扁成為肉餅狀,所以抬的時候支離破碎,頭頸分離,那扁扁的腦袋就啪嗒落在地上,紅白相間。饒是殯儀館的人見過了各種死尸,也免不了吐了。顧涵真的是死的特別的慘。警員將車內的物品取出進行取證,不過都是一些證件,沒有什么可參考的價值。車上的行車記錄儀已經完全損壞,沒有可修復的價值了。安顏揉了揉太陽穴,“線索斷了。”
傅時宴摟過她的肩頭,“警方還會對顧涵的家里和診室進行調查,等等結果吧。”
這時,一個小警員跑到兩人面前,“傅總、傅夫人,死者杜欣蘭的丈夫安在禮控告傅夫人與死者自殺有關。”
安顏心忖還好她把畢沖出現過的監控都刪除了,否則一定會留下把柄的。她點點頭,“我配合你們回警局做調查。”
當安顏和傅時宴來到警局的時候,安在禮撲了上來,“是你,一定是你害死欣蘭的!我們現在過得這么慘了,為什么你還不放過我們?以柔死了,欣蘭也死了,下一個是誰!啊!”
“不是我做的,昨晚我一直在碧水灣,和我丈夫在一起。”
安顏語氣淡漠,平靜地看著他。眼前的男人已經不似從前意氣風發,因為沒有染發,所以發根處已經白了一小截,看起來比之前老了不少。安顏繼續說,“無論是安以柔還是杜欣蘭,我都沒有動過殺念。”
“報應啊報應啊!”
安在禮大哭著,然后又開始大笑。他突然看向安顏,“一定是許珍來尋仇了,她來尋仇了。我們害死了她,她來殺我們了,一個一個的殺掉!”
安顏瞳孔一縮,“是你們害死了許珍?”
安在禮瘋魔了一般,“是啊,是欣蘭下的藥,我沒有阻止,眼睜睜看著許珍死在了我的面前。”
雖然知道許珍不是她的母親了,但是安顏還是特別的恨,“你們、怎么可以這么無恥!奪了許家的家產,還害死了他們全家!安在禮,你們真是死有余辜!”
安在禮不停地念叨著都是報應之類的話,就像是精神失常一樣。沒想到本想送安顏進監獄,卻把自己送進了監獄。安顏盯著安在禮被警員架走的背影,緊緊地蹙起了眉心。傅時宴也好奇,“安在禮精神這么容易崩潰嗎?”
安顏瞇了瞇眸,“我也是很懷疑。”
兩人相視對望,覺得這里面有貓膩。安顏和傅時宴分開錄了口供,離開警局的時候已經中午了。傅時宴問,“想吃點什么?”
“沒什么胃口,回碧水灣吧。”
“好。”
兩人回了碧水灣,傅時宴剛進門,就接到韓陽的電話。安顏說,“你回公司吧。”
“沒事,我陪著你。”
“我又沒什么事,你陪著我做什么。”
安顏笑,“去吧,晚上我做好飯等你回來。”
傅時宴這才放心,畢竟他很害怕安顏又一句話不說就離開。他吻了下女孩兒的額頭,“那我先去了。”
“嗯。”
安顏抱了他一下,“去吧。”
傅時宴這才依依不舍地離開。安顏巴不得他趕緊走,畢竟她要查一些東西,有他在會很不方便。她捋了一下思路,準備先從杜欣蘭查起。她開始調取醫院內,畢沖安裝的監控器和竊聽器的內容。因為畢沖是出了醫院才開啟設備的,所以病房內那段提到淺淺的內容并沒有被錄進去。安顏并沒有從中得到重要的線索。她又調取沿途監控和家里的監控。發現杜欣蘭從醫院出來后去小區的一家棋牌室打牌,晚上八點鐘回了家,在家里簡單做了飯后就睡覺了。半夜兩點鐘,她接了個電話,之后她打開門,門口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棉服的人。那人拿出一塊懷表開始搖晃起來。催眠!安顏放大畫面,那人只露出眼睛,但是從體態上看,應該是個女人。只聽女人說,“盯著我的懷表看,你會看到藍藍的天空,你沿著麥田一路奔跑,腳下是綿軟的草地,畫面一轉,你來到一座橋上,橋下就是通往幸福天堂的地方。跳下去,跳下去你就會得到永遠的幸福……”說完,那人便離開了。安顏聽出來那人的聲音就是顧涵。杜欣蘭穿戴整齊出了門,沿著馬路一直走,直到走到新灣大橋一躍而下。安顏調取顧涵的監控,只是她并沒有發現顧涵的身影。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顧涵偽裝自己的身份住進了小區,這就是一場有預謀的殺人案件。不過顧涵為什么要殺杜欣蘭呢?完全沒有關系的兩個人,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她調出杜欣蘭的通話內容。顧涵:是淺淺讓我來的,您開一下門。淺淺是誰?安顏在腦海中搜索了一圈,對這個名字沒有一丁點兒的印象。杜欣蘭和顧涵都認識這個淺淺,看來這個淺淺是關鍵人物。她們三個人肯定有聯系。安顏開始將三人的通話記錄調出來,只是根本沒有重復的號碼。有一些號碼撥過去還是空號,這足以證明當初使用這些號碼的人是早有預謀的,反偵察能力特別強的。難道是淺淺殺了杜欣蘭和顧涵?為什么?這是什么樣的仇恨?這時,畢沖又打來了電話。安顏接起。“老大,我剛才從監控中看到楊素華被注射了,人好像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