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嫁給渣男他小叔后,我被寵爆了 > 第257章 我的白月光是你

蘇悅還未來得及驚呼,嘴巴就被男人的薄唇封住,滾燙的舌尖探進去,占據了她的整個領地。夜色降臨,狹小的車廂內被昏黃路燈的光影籠罩著,顯得格外的曖昧與朦朧。男女力量懸殊,蘇悅毫無反抗之力。她被司恒困在懷里,推搡不開。那滾燙的肌膚灼熱著她的身體,刺激著她的神經,雖然隔著一層薄開衫,卻讓她感覺到沸騰的溫度。不同于上次的親吻,這一次男人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不加掩飾。鏡片后的那雙眼睛充滿著欲色,幽邃迷離。蘇悅對男人的親吻并不反感,甚至還有點喜歡。這是自上次親吻得來的感受。她對此是惱怒的,不僅是對司恒,因為他心中有白月光,更是對自己,因為明知道他有白月光,卻還是對他有那么一點心動。兩人在親吻風波后,一直處于冷戰狀態,準確的說,是蘇悅對司恒冷戰。直到傅瑾喬給她打電話讓她來辛月齋,待看到安顏后,知道了司恒所謂白月光的真相,她才知道哪里有什么白月光,只不過是欠下的一份人情不得不還罷了。她心里有一絲竊喜,所以在司恒發生狀況的時候愿意帶他離開。否則,她就算是再心動,也不會要他。蘇悅剛剛被司恒的一抓嚇到了,那力度差點沒把她臟器抓出來。司恒在她心中一直挺儒雅溫潤的,但是他剛剛的舉動驚到她了。蘇悅被吻的七葷八素,不知今夕何夕,雙手還不自覺的攀上男人的脖頸,甚至還回應著。司恒的薄唇停下來,額頭抵著她的,“對不起,我實在是太難受了。你去開車,我能挺到醫院。”
蘇悅咽了咽口水,心想著被他這么一勾,就不上不下的,她也挺難受的。干嘛非要停下來,要是繼續也不是不可以,她有點郁悶有點失落。她哦了聲,準備推門下車。男人又靠了過來,雙手環住她纖細的腰肢,“你能幫幫我嗎?”
蘇悅有點期待,“我幫你?”
司恒握住她柔軟的手按在腰扣上。蘇悅在這方面是新手女司機,看過和實際操作不同,她覺得挺簡單的一件事,到實踐就不那么簡單。司恒頻頻蹙眉,“悅悅,你是真想讓我參加殘奧會啊。”
蘇悅瞪他一眼,“你個男配又不是男主,就算參加殘奧會也頂不了主角光環,也是個陪跑的!”
“咚咚咚!”
車窗被敲響。蘇悅一緊張。司恒額間青筋蹦出,“悅悅,你是真想讓哥哥殘廢啊!”
男人聲音很蠱惑,鏡片閃著幽幽的光澤,加上這特定的環境,覺得就、挺性感的,還有點斯文敗類的感覺。被打斷,他心情很不爽,低罵了一句。兩人處理好一切才開了車門。交警看著兩人面色異常,“你們在做什么?”
司恒淡聲道,“合法的持證開車。”
交警瞬間明白,他擰了擰眉,“這條路不允許停車,趕快離開。”
待交警走后,蘇悅說,“你、沒事兒了吧?”
司恒身體內欲望因子還在橫沖直撞,他凝著蘇悅,“這個效用太強了,一次肯定解決不了問題的。悅悅,我想和你做,你會拒絕我嗎?”
蘇悅咬著下唇瓣,有些嬌羞,“你少臭美。”
司恒挺意外今天她會帶他走,還幫他那個,畢竟兩人冷戰好久了,準確的來說是蘇悅不搭理他。他輕笑了聲,“還是謝謝你,感覺很美妙。送我去醫院吧,我不想你我的第一次,是在我中招的情況下。”
“臭不要臉!誰要和你發生什么了!”
蘇悅嗔他一眼后,推門下車坐進駕駛室駛向醫院。一路上,她揭過后視鏡覦著司恒。男人揚著頭靠在車靠背上,喉結不停的滾動著,敞開的襯衫露出精壯的胸膛和腹肌,身材特別好。蘇悅長舒了一口氣,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幕,握著方向盤的掌心仍舊發燙。她抿唇笑,她發現自己竟然是一枚小色女。來到醫院,蘇悅帶著司恒去了急診室。急診室的醫生了解了司恒的情況,有些不解,“嫂子不就是現成的解藥嗎?怎么還跑到醫院來了?”
司恒笑,“效用太強了,我怕傷到她。別墨跡了,趕緊洗胃、點滴,我真的太難受了。”
醫生嘖了聲,“真是好男人,心疼媳婦呢。這就給你上家伙!”
蘇悅看著司恒痛苦的表情,心里很是復雜,但也不能讓她主動吧。她暗罵司恒是個大蠢材,直接做不就完事了,還非要問!兩人從醫院出來再返回家中,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蘇悅將司恒扶到臥室,“你躺下,我去拿熱毛巾給你擦擦臉。”
因為洗了胃,司恒很難受,他嗯了一聲,躺在床上蜷縮起來。蘇悅將毛巾用溫熱水浸濕,折回后給他擦臉、脖頸和手。司恒一把握住蘇悅的手,“我們、能不能不離婚?”
蘇悅看著男人道,“那就看你表現了。”
司恒知道自己還有機會,有些泛白的嘴唇微微揚起,“謝謝你給我機會。只是我想問一句,今晚之前你為什么那么排斥我?”
“還不是因為關悅嘛,我以為她是你的白月光呢,而且你還要照顧白月光的妹妹,我就比較忌諱。”
司恒這才明白蘇悅排斥他的理由竟然是一個假象白月光,合著他這一年多都是被這個耽誤了。他有點哭笑不得,“悅悅。”
“嗯?”
“我確實有白月光,惦記兩年了。”
蘇悅震驚的看著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司恒坐起身,嘆了口氣,“我的白月光是你。”
蘇悅腦子里像是燃放了數枚煙花彈,五彩繽紛的炸開。她被拉到司恒懷里,“真的是你。所以一聽說相親對象是你,我直接提了結婚。本想和你先婚后愛,沒想到你一直愛不上我。”
蘇悅張了張嘴,不知道想要說些什么,就挺驚訝的。司恒拿過手機,翻找出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正是蘇悅。她正在河畔漫步,雙手提著鞋子,夕陽斜斜的照在她碎花長裙上,格外的漂亮。蘇悅看他,“這是我兩年前在B國進修的時候。”
司恒淡淡說,“嗯,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你,很漂亮,就情不自禁的拍了下來。之后我又去當戰地醫生了,每次去都有種九死一生的感覺,所以就把這一見鐘情壓在心底。后來我回來了,我媽就讓我相親,不想我總去那么危險的地方。有了家庭,心也就會安定下來。我相親挺多回,每次都失敗,時宴笑我是相親小王子。因為總是失敗,我媽都覺得我是同性戀。直到給我介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