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捍衛尊嚴和省掉麻煩之間，他糾結再三，選擇了后者。
“你有什么要求？”
“沈警官，你這樣問我，感覺有點怪怪的。我有什么要求，應該程鴻維來問吧？”姜離失笑道。
沈默寒愣了一下，“有道理。”
沈默寒最終沒有吃飯，只是淺淺溝通兩句，了解了她的想法，便離開了。
等院子里汽車引擎聲消失，姜離還有點茫然。
“不是說要吃完午飯嗎？”
“他不是宋懷安，臉皮沒厚到那種程度。”
陸時晏慢悠悠的插話，隨即放下了手里的東西，轉頭問姜離，“沈默寒提出和解的建議，出發點應該是為你的利益，他沒無能到這種地步。”
姜離點頭贊同，“我知道，沈警官的辦案風格，我有所耳聞。”
陸時晏微微挑眉，有些詫異，“你聽說過他？”
姜離解釋，“他是九兒的哥哥，九兒經常跟我提起他。嗯，就是單純的炫耀她哥哥厲害。”
后面那句話，頗有幾分欲蓋彌彰。
但陸時晏倒是沒多想，只是點點頭表示了解，然后說起了正事。
“Seema跟姜氏集團簽約，是單純的合作關系。公事跟交情不能混為一談，程鴻維會因為這層關系忌憚你，但不會給你任何實質性的好處。”
所以沈默寒提出讓她跟程鴻維和解，利用程子琰提條件，他一開始沒反對。
她現在想進姜氏集團，這確實是一張談判的王牌。
姜離走到他對面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也沒打算利用這層關系做什么。”
陸時晏好奇，“那除了程子琰，你還有什么底牌跟他談條件？”
姜離喝了一口水，放下水杯，朝他自信一笑，“關于這件事兒呢，山人自有妙計，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
這邊，姜氏娛樂。
黎總在辦公室里來回徘徊，滿臉焦急。
連他自己都不清楚，是緊張姜離老公知道緋聞多一點，還是緊張陸氏集團的老總的反應更多一些。
敲門聲響起，云安推開門走了進來，“姜總聯系上了嗎？是直接撤熱搜？”
黎總轉頭，看著來人愣了幾秒，然后忙將人拉進來，“你幫我捋捋啊，我聯系是聯系上了，但是好像出了點問題。”
“什么問題？”
“我打電話被她老公聽到了！”
云安推了推眼鏡，十分淡定，“您跟姜總關系正常，被姜總老公聽到打電話，不算問題。”
黎總著急，“沒跟你開玩笑，我認真的！我電話里的提議不太妙啊！”
“您提了什么建議？”
“我這不是，也是隨口那么一說嘛，也沒有什么其他意思！主要是小離那丫頭目前的情況，如果按照我提的建議......”
“直接說建議。”
云安聲音淡淡，禮貌的打斷了他。
黎總輕嘆了一口氣，“我建議她跟她老公離婚，考慮一下陸總。”
云安愣住，看著他的眼神多了幾絲深意，“她老公，都聽到了？”
黎總點頭，斟酌了幾秒還不死心的分析，“你看啊，現在熱搜都掛半天了，陸氏不可能沒看見吧？看見了卻沒有反應，會不會是默許的意思？那陸總對我們小離，本來就不一樣啊！”
“確實不一樣。”
“你也覺得是不是？”
云安聲音冷幽幽的，“但站在姜總老公的立場上，你這個建議，很離譜，你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