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醉酒昏睡,不可能叫都叫不醒。正常情況下,就算不能把人叫到清醒過來,也至少能讓醉酒的人稍有反應。
可現在金開利的情況是,叫了他之后,他完全沒反應。
但是探他的鼻息,又還有呼吸。
所以保姆沒有立即去聯系醫生,而是先來找金榮兒。
“小姐,怎么沒看到大少爺?”保姆沒看到金城,所以才找的金榮兒。
“他估計也喝多了。”金榮兒嘟噥,“我今天看到他喝了不少酒。”
“哦,大少爺有一陣子沒回來了,估計今天看到這么多親朋好友比較開心。”保姆道,“小姐,你不用太擔心,老爺呼吸是正常的,我懷疑他可能是陷入了深度睡眠。”
“您叫醫生沒有?”金榮兒問。
“沒有,要不我現在去叫。”
“嗯,您趕緊去叫醫生。”金榮兒內心七上八下,“爸爸千萬不能出事。”
她擔心父親還沒有立好遺囑。
她知道父親在等著看傅時霆的表現,如果傅時霆表現的好,他說會把核心業務交給傅時霆打理。
如果父親現在突然死掉,那么大哥肯定會把父親的財產霸占掉。
現在她和傅時霆才是一條船上的人,所以她不能讓父親出意外。
她和傅時霆進入金開利休息的客房,一眼看到金開利安詳的睡容。
傅時霆大步走到床邊,伸手探了一下金開利的鼻息。
呼吸是正常的。
“爸爸!”金榮兒彎著腰,握著金開利的大掌,大聲呼喊,“爸爸,您醒醒!我是榮兒啊爸爸!”
金榮兒的聲音很尖細,聽在耳里,甚至有些尖銳。
可是金開利卻毫無反應。
很明顯,金開利現在并不是正常睡眠。
他應該是昏迷過去了。
很快,保姆帶著醫生趕來
甲板上,秦安安倚著欄桿,抽了人生中第一支煙。
其實她已經點了三支煙了。
每次點燃一支煙,沒抽幾口,就被海風給吹的全部燃盡。
在她點第四支煙時,身后傳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
她沒有回頭,因為海風將身后那人獨特的氣味,吹了過來。
他走到她身邊停下,看到她手里的煙,怔住。
他原本波瀾不驚的眼底,起了千層浪!
“你會抽煙?!”
他似乎不敢相信她是這樣的女人。
“我不僅會抽煙,還會喝酒。除此之外,你會做的事,我也都會做。”她勾起紅唇,揶揄,“你老婆怎么放你出來了?你先別回答,讓我猜猜該不會是她讓你來把我趕下游艇的吧?”
她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看著他脖子上的咬痕。
這是她咬的,她故意咬的。
她要讓金榮兒知道,在這場關系里,誰才是他真正的老婆,誰才是第三者。
傅時霆聽完她的話,神色更陰沉了。
他將手掌打開,手心赫然出現一枚發夾。
是她遺落在床上的。
“難怪我頭發散了呢!”她從他手心拿過發夾,隨手將額前的發捋到一側,用發夾固定住。
她隨意從容的動作,輕易勾動了他的心弦。
“秦安安,你走吧!”他喉結滾了滾,厲聲開口,“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