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揉眉心,然后睜開眼,看向窗外。
窗外的景色不斷后移,她能清楚看到外面的高樓,花壇,以及川流不息的車流。
難道是最近休息不好的原因嗎?
她上次出現這種情況,是在Y國做手術之前。
可是她手術出院后,復查了,復查結果沒有問題。
可能是最近太累。
現在她和傅時霆證也領了,她心里懸著的石頭落下,接下來該好好調整狀態。
說不定休息幾天,身體就會恢復正常。
車子很快開到星河灣別墅。
她回到家,子秋在客廳玩玩具,傅時霆在午休。
張嫂讓她回房休息,但是她沒什么睡意。
“今天盛北過來,帶了個禮物過來。說是瀟瀟花了一個月工資給你買的。”張嫂道,“瀟瀟還挺有心的。”
秦安安十分意外:“瀟瀟賺點錢不容易,竟然花這么多錢給我買禮物,我怎么好意思。”
“你給她回個禮物就好了。她愿意給你買禮物,是一份心意,你拒絕的話,她會傷心的。”張嫂笑道。
“嗯。”
“她只給你帶了禮物,沒給先生帶。”
“他們兄妹倆還沒見過面。時霆也沒說要認這個妹妹。瀟瀟不是那種會阿諛奉承的人。”
“看出來了。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
“嗯,禮物在哪兒?”
“先生怕子秋拿,所以拿回臥室了。”張嫂說完,秦安安朝臥室走去。
她進入房間的時候,動靜并不大,但傅時霆卻睜開了眼睛。
“我吵醒你了嗎?”她赧然走到床邊。
“沒有。”他坐了起來,一臉惺忪問,“幾點了?”
“快三點了。”她將他額前凌亂的發撥了撥,“聽說瀟瀟給我買了禮物。”
“嗯,那個粉盒子就是。”他道。
她看向床頭柜,拿起粉色盒子。
她將盒子打開,看到里面的項鏈,笑道:“她挑選禮物的眼光不錯。這個款式真好看。”
“黎小甜怎么樣?”傅時霆換了個話題。
她搖頭:“不太好。我給準之打電話,準之被傷了心。他們倆現在有點像我們倆之前的狀態。誰也不愿低頭,誰都覺得自己占理。”
“可是我們現在不也和好了嗎?”
“時霆,你心里有裂痕嗎?”她將盒子握在手里,目光柔和看著他,“我們之前總吵架,吵架對感情傷害很大。”
“你有裂痕?”他反問。
她笑著搖頭:“沒覺得有裂痕。每次和好,都有一種好了傷疤忘了疼的感覺。你和我一樣嗎?”
他看著她的笑容,說出自己的心里話,“不管你惹我多生氣,只要你來找我,我就會重新燃起信心。”
他的回答,讓她心里暖暖的。
她將他抱住,呼吸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她的眼皮一點點變沉。
“是不是困了?”他啞聲開口,“你睡會兒吧!一小時后我來喊你。”
“嗯。”她慵懶躺下,困頓開口,“我從小甜家出來的時候,眼前突然黑了一下,你猜我當時在想什么?”
他看著她的眼睛:“為什么會這樣?有沒有可能有什么疾病?”
“我當時也是這么想的。我懷疑我得了不治之癥,然后想象我死后,你可能會很快找新老婆,又想到我們的孩子,可能會被后媽虐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