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秋掛了電話,立即將姐姐來例假這件事告訴了媽媽。
傅子秋是想說明,如果姐姐今天沒來例假,姐姐絕對不會生他的氣。
因為平時他也總愛跟姐姐開玩笑。
秦安安聽了兒子的話,微微蹙眉。
女兒剛搬出去住,現在來了例假,也沒人照顧,太可憐了!
秦安安跟傅時霆說了一下,傅時霆想都沒想,立即道:“讓廚房做點女兒愛吃的菜,我們等下給女兒送去。”
秦安安:“我也是這么想的。給她煲點湯。”
秦安安說著,立即去吩咐傭人做飯。
公寓里。
瑞拉將靳斯年買回來的衛生巾看了看。
種類齊全,基本上按照她的要求,多買了一倍。
“我買了止痛藥,醫生說你要是痛的話,可以吃。”靳斯年將止痛藥拿出來,“你現在要不要吃一片?”
瑞拉搖了搖頭:“沒剛才那么疼了。我媽說能忍就不吃藥。”
說完,她拿著衛生巾和干凈的衣服,朝浴室走去。
床單上,赫然有一抹嫣紅的血跡。
“床單等下我自己來換。”瑞拉走到浴室門口,見靳斯年看著床單發愣,于是開口。
瑞拉進入浴室后,靳斯年將她的衣柜打開,找干凈的四件套。
在沒有退圈之前,靳斯年是不做家務的。
所以瑞拉之前才會說他沒有伺候過人。
但是退圈之后,他已經開始學會生活自理了。
他現在自己一個人住,隔天請鐘點工來家里打掃衛生,目前為止,生活上還沒遇到任何困難。
瑞拉洗完澡出來,床上四件套已經換了干凈的。
并且臟的已經被收拾出去了。
瑞拉不解的朝客廳走去。
“靳斯年,我不是說我自己換床單嗎?”
客衛里,靳斯年正在手洗床單上的血跡。
看著他修長潔白的手指沾滿洗衣液泡泡,瑞拉的臉倏地紅了。
“你現在要臥床休息,這種小事我做就行了。”靳斯年絲毫沒嫌棄帶血的床單。
瑞拉站在客衛門口,看著他這副模樣,仿佛看著神仙下凡。
“靳斯年,你什么意思啊?之前給你表白,你拒絕,現在對我這么好,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瑞拉不等他開口,繼續質問,“你女朋友要是看到你住我這兒,還這么照顧我,你說她會怎么想?你這樣搞得我好像在當小三。”
靳斯年將床單上的血跡洗干凈后,將床單扔到洗衣機,打開電源,選擇模式,按下開始鍵。
“瑞拉,你的意思是交了女朋友,就要跟所有異性朋友斷絕來往嗎?”靳斯年走到客衛門口,居高臨下看著瑞拉,平心靜氣道,“你現在生病了,又不肯告訴家里,我作為長輩照顧你,我相信別人能理解。”
“哦長輩照顧晚輩啊!”瑞拉輕嘲,“那你要不要幫我把內褲也順便洗了啊?既然是照顧,那就照顧到底啊!”
靳斯年聽著她的嘲諷,英俊的臉龐上,閃過短暫局促的神色。
瑞拉深呼了口氣,轉身朝臥室走去。
她現在肚子疼,渾身乏力,而且有點冷,所以回臥室后,她立即鉆到被窩里,躺下。
不一會兒,靳斯年進入臥室,去了主衛。
瑞拉聽到動靜,立即揪起腦袋,朝主衛看去——
靳斯年該不會真的跑去給她洗內褲了吧?
瑞拉不敢相信,并且十分茫然。
要是靳斯年真的給她洗,她要怎么辦